江澤不禁微微蹙眉,未多言語,這樣的場景對他而言實屬常見,並非稀罕。儘管他在戰場上摸爬滾打了六年之久,但閒暇時亦曾涉足各類特殊任務,那種場合的豪華程度,彷彿能與部分富豪相媲美。

然而,這是否真是紅芸所願呢?依據江澤的理解和觀念,紅芸似對此頗為牴觸,卻又無可奈何——顯然,這一系列安排是他人強行加之於她。於是四人跟隨一名熟識的傭人曲折行進,終至內設的書房。令人驚歎的是,原本用於紅大小姐梳妝打扮之處竟改建自書房,其氣派程度已超越“氣派”二字所能形容。

這座別墅規模不小,坦白講,鑑於紅芸的深居簡出,其中多數房間均為空置狀態。若逢客來訪,即便接待七八位住宿也顯得遊刃有餘,可謂是寬敞無比。

紅芸日常除了接待客戶,或是前往某些連蘇以沫也未知的目的地處理事務,回家後便將住所視為旅館,要麼短暫逗留洗澡休息,要麼因蘇以沫帶著孩子前來度週末、遊玩嬉戲。除卻這些時候,蘇以沫鮮少見到紅芸邀約其他朋友造訪她的別墅。對此,蘇以沫的解讀是人各有異,有些人熱衷於熱鬧聚會,有些人喜好舉辦派對,還有些人樂於將其豪華別墅變為公共社交場所,時常舉行數十人的派對、狂歡夜或各式晚會宴請。

然而紅芸並非如此,她深居簡出,分得清公私界限。即便帶她出入各類高檔場所,她也毫不在意,對於那些宏大的場面與名流集會,她似乎並無特別興趣,也並未感到新奇。

回到自已那座所謂的別墅中,她更是不願興師動眾,甚至連蘇以沫都感到納悶。雖然她本人不算常去,但在紅芸的別墅中,有時會有工作上的諮詢電話打來,然而紅芸身處別墅時,彷彿電話被完全隔絕,無任何來電打擾,這讓蘇以沫不禁好奇,難道她的別墅真的具有某種遮蔽功能不成?

蘇以沫試圖撥打紅芸的電話探尋真相,卻未果,這實在是令人費解。紅芸的生活狀態和方式始終令蘇以沫感到奇特,因此,她曾有過一種推測:紅芸彷彿已習慣了那種生活,並且可能故意營造這樣的生活情境,以避免讓蘇以沫感到不適。

幸而,埠苘如何輾轉,穿越大堂,曲折走向書房,面對周圍人群各異的反應——有的投來關注的目光,有的報以微笑,有的流露出難以捉摸的表情,甚至有些人透露出些許敵意。

回到那裡,不是遭受“野種”的侮辱,便是遭到姥爺姥姥的責罵,故而無論是選擇回到租屋安睡,還是尋求片刻的悠閒或歡樂時光,要麼是在外的遊樂場,要麼就在紅芸的別墅中度過。然而明日的別墅因人員眾多,顯然使大家都不自在。

但正因如此,我越發認為這背後有兩種可能性:一是紅芸在掩飾什麼,二是紅芸事實上沒有朋友,因而選擇了讓蘇以沫成為她的朋友。

這就揭示了一個問題,紅家派出的人似乎數量頗多,涵蓋了各種型別,甚至可能是紅家混合派人來紅芸的治東處。

久而久之,蘇以沫與紅芸之間逐漸建立起無話不談的深厚友誼,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兩個小女孩已經將那個別墅視同自已的家一般,相比之下,她們所謂的“自已家”,也就是蘇家二房的住所,反而顯得陌生。

這一點,埠茆江澤敏銳地察覺到了,連蘇以沫也注意到了這個特點,雖然蘇以沫對此並不十分介意,畢竟她在蘇家早已習慣,無論是吳家、趙家還是蘇家,甚至是神秘的紅家的種種做法,她都不太喜歡,尤其對蘇家更是如此。

蘇家分為大房、二房和三房,其中最為憋屈的就是二房,在夾縫中生存,若非二房誕下了蘇家的第一才女蘇以沫,或許二房早就被排擠得不知所蹤了。

大房勢力強大,三房則逍遙散漫,不過三房最擅長撈錢,一家有權,一家有錢,唯獨二房顯得尷尬,處境猶如豬八戒照鏡子,只能依靠蘇以沫撐起家族門面。

六年前的一樁事端,使得蘇以沫在蘇家遭到了異樣的對待,家族中的各色人等,包括遠近親戚及後代子孫們,對蘇以沫母女的態度頗為怪異,表面上盡是嫉妒和嘲笑的意味。

對於蘇以沫而言,類似的情形早已屢見不鮮。一位僕役謹慎地引領著四人,終是抵達了書房門前,他輕手輕腳地敲了敲門,室內隨即傳來紅芸略顯焦躁的嗓音:“是誰?進來吧!快進來!”

然而,儘管紅芸已下令,但房門並未立刻開啟,並非僕役不願推門而入,實則是內裡之人握有開門之權。縱然紅芸流露出些許不耐煩,門外眾人還是在等待約莫兩三分鐘之後,屋內的門才徐徐開啟。

門開之後,依然不見黑衣人的蹤影,取而代之的是形態各異的數人,這所謂的書房之中,除了幾位正為紅芸精心裝扮的化妝師外,竟還充斥著一群黑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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