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士們!聽我號令,衝!”

唐溪手持銀槍,朝前方將士發放指令。

率先帶領著眾位將士騎馬,衝鋒陷陣,唐溪夾緊馬腹,甩動韁繩,一槍一個士兵,完全勢不可擋的朝敵軍壓上。

喊殺聲四起,整個曠野上,佈滿了黑壓壓計程車兵,馬蹄發出沉重的隆隆巨響,以勢不可擋之勢奔湧而來。

揚起的陣陣塵土滾滾翻湧,廝殺聲與金戈相交鳴,響徹整個荒野。

伴隨衝鋒陷陣的吶喊聲,一支支利箭從唐溪耳畔呼嘯而過,周圍都是敵方士兵們的慘叫聲。

唐溪頓了一瞬,身子顫抖著,但很快鎮定自若。

空氣中的血腥與炸彈的硝煙味瀰漫開,吸引著一群食肉飛鳥在空中盤旋,在看到屍體血肉的那一剎那,飛鳥衝擊而下,發出嘶啞鳴叫,令戰場的氛圍更顯得毛骨悚然。

“進攻!”唐溪下令。

齊囂手持長矛,與唐溪並肩而行。

彈炮齊飛,炸彈槍彈如疾風暴雨般,從空中呼嘯落下,在敵方戰場上轟然炸開。

鳳凰軍被打的節節敗退,唐溪帶領著將士們乘勝追擊。

“師父,我們攻下一座城池啦!太酷了!”劉總帶血的臉上染上欣喜。

此次戰役攻下鳳凰國一座城池,所有將士們都士氣大漲。

唐溪則有些擔憂,他剛剛在戰場上腹中與下身突然絞痛異常。

現在雖好些許多,但那股震痛餘感還是讓他難以忍受。

齊囂看著唐溪蒼白的嘴唇,很快發現不對勁,“唐唐,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受傷了?”

劉總與俞遲,俞浩也圍了過來,表情擔憂,詢問他的情況。

唐溪扯了扯蒼白的嘴角,“嗨呀,你們這麼緊張做什麼?能有什麼事,我只是肚子疼,想出恭了!”

看著他們依舊擔憂的神色,轉移話題道,“劉總此次你功勞最大,今晚必要好好犒勞一下你這個大功臣,哎,你受傷了?”

唐溪說著說著眼尖發現劉總腹部有一道嚴重的劃傷。

劉總忙用手捂著腹部位置,擋住他的檢視,“沒事,小傷小傷,就只是被小兵刺了一下,沒什麼事,等會我找軍醫幫我包紮一下便好了!”

大家都被劉總的傷勢吸引了視線,也沒注意到唐溪攥緊到骨節泛白的手。

“阿秋,給我兌換一瓶傷藥。”

“宿主,你不是沒受傷嗎?”

“給他們用的。”

“宿主,你花積分給他們用幹什麼?”

“你是不是傻,我要是戰場失利,他們體力充沛也好來救我啊!”

“宿主,那給你打個五折最低價賣給你吧!”

“宿主,話說你還好吧!是不是很痛?”

“還好,能忍受。”

唐溪摸著懷中多出來的傷藥瓶,“小劉,你把這藥敷在傷口上,會好的快些。”

劉總見師父這麼關心自已,感覺受傷也受的值。

他這次差點命都交代在戰場上!

但依舊很興奮,捂著不停流血的腹部拿著瓶子笑得燦爛。

“又犯傻毛病了?趕緊去給自已處理傷口去。”唐溪見他接過瓷瓶,傻笑不動。

有些無語,又看了看他泛青色的臉,朝他催促著。

劉總握緊手中帶有唐溪身上餘溫的瓷瓶,話語雖不耐,他卻聽出了些關懷之意。

他想師父幫他上藥,可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輕輕地點了下頭,抬著發虛的步伐往自已營帳走去。

俞浩看了看右臂的小傷口,“那個,師父,我這也受傷了,我也要那個傷藥!”

唐溪想敲他倆腦殼子,就這傷口,再不包紮,明天就癒合了!

媽賣批!

想騙他傷藥!

那可是勞資的積分!

“你找劉總要去,那藥挺多,夠用。”

俞浩見學沈之羨失敗,便臉皮薄地鬧紅了張臉,跑去找劉總了。

齊囂還是有點不放心,“你真沒事嗎?”

“你出事,我都不可能出事的好吧!”

唐溪用拳頭在齊囂胸口捶了捶,半開玩笑。

齊囂道,“只要你安全,換我出事又何妨!”

唐溪抖了抖身上被他肉麻到起的雞皮疙瘩。

“別給爺整這些,你們都要平平安安回到風軒國才行。”

俞遲道,“你不是要去出恭,趕緊去,別憋壞了去。”

他看著他額頭冒出的細密汗水朝他催促。

唐溪一聽裝作特別著急模樣,捂著肚子,跺了跺腳,腳下生風離開了原地。

他飛躍到叢林深處,背靠著樹幹,雙腿捲曲在胸前,頭低低埋在臂彎裡。

輕微的喘息與輕吟聲從他口中,悶悶地發出。

下身的抽痛感,劇烈撞擊著他的神經。

原來原主死的這麼痛苦!

好痛!

真的好痛!

好想死了去!

死了就不會痛了!

他疼的開始神情有些恍惚,從腰間取出短刀,想朝自已胸口紮下。

“宿主!你做什麼?”

“宿主!快停下!不可以現在死!”

“你還沒完成任務!”

“你還沒有打敗鳳凰國啊!”

系統瘋狂在空間大喊,急的它一個資料都開始跳腳,紊亂起來。

唐溪晃了晃腦袋,真吵!

“行了,我才不會這麼沒出息,才多痛,也就一般般!我完全不怕啦!”

唐溪強行撐著嘴角,抬頭看向天空。

今晚,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

好黑!

“啪!”

“哎喲我靠!怎麼這麼多蚊子!癢死我了!”

一個聲音由遠及近,傳到還在蜷縮身體的唐溪耳中。

唐溪擦了擦額角的汗水,深呼吸口氣。

不痛不痛!

一點也不痛!

他瘋狂麻痺自已腦子,給自已催眠。

“師父,你都蹲老半天了,還沒好嗎?是不是吃太雜了呀?今晚煮粥給你喝吧!”

劉總在唐溪後方,朝樹後喊道。

都蹲了半盞茶功夫了!

要不是他能看到樹後面那露出的紅色袍子邊。

他都要以為師父早就離開了。

唐溪用力咬了咬唇瓣。

“阿秋,紅不紅?還白嗎?”

“宿主,快別咬了夠紅了,在咬就出血了!”

系統有些心疼,看著宿主強忍痛意,還裝作沒事人一般,強顏歡笑。

唐溪覺得自已就是整個軍隊的頭目,如果頭目倒下,將士士氣定會跟著低落。

為了鼓舞士氣,他必須完好無損的站在眾將士前面。

將軍就該有將軍的樣子!

他沒事。

勇猛是他的代名詞!

“小劉,哈哈,最近便秘厲害,便蹲久了些,走!趕緊回去與諸位將士慶祝一番。”

唐溪從樹後走出,攬住劉總肩膀,哥倆好的推著他走。

劉總嗅了嗅。

沒有臭味!

師父連拉臭臭都是香的!

劉總餘光瞥向唐溪唇瓣。

今天師父的唇好豔好潤的感覺!

真想一親芳澤!

劉總想入非非。

唐溪另一隻手緊掐自已大腿肉。

迫使自已清醒些。

“師父,剛剛你沒被蚊子叮吧?”劉總問。

剛剛他過去時一堆蚊子咬他。

那師父屁屁蛋子不是要遭殃?

“我那有專門去癢的藥草,師父你要不要來點?”劉總想及此繼續道。

唐溪抿唇,悶悶地說,“不必,我沒被蚊子叮咬。”

劉總想也是。

師父香香軟軟的。

蚊子自然也不願傷害他。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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