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次嘗試著脫離出來,然而這次跟以往一樣,沒有任何可以成功脫離出來的跡象。

好後悔啊,後悔沒能將自已的集團留給她。

想起之前在人類世界的時候我諮詢過我的律師,就是能不能將自已的財產給一個人,

我的律師回答可以,我開心極了,

但是當律師問我要留給誰的時候,我始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如果我說要留給一個重新投胎轉世的人,我只知道她的名字叫顏兒,

投胎後還叫不叫顏兒還不一定,我的律師一定會認為我需要上醫院去治療。

時間就這樣一年又一年的過去了,在這中間我見過她兩次,一次是大學畢業,一次是前不久,

她說她參加工作了,工作的很不開心,感情也遇到了些問題。

我只能靜靜的聽著,無法陪在她的身邊。

直到某天我強烈地感知到她有危險,我慌了,一種強大的念頭在我心裡生根發芽長大,我必須馬上立刻出現在她的身邊護她周全。

或許是我執念太強,我如願地再次脫離了樹的本體,穿越來到她的身邊。

或許是因為強行脫離又或者是別的什麼原因,我不清楚,這一次脫離後我沒有實體,

沒有實體的我生生的為她扛上了一刀,那把刀沒刺進她的身體,刺在了我的身體裡,雖然沒有實體但我還是感覺到了刀刃刺進生肉的巨疼無比的感覺,

我無法解釋這一切,事情就那麼的發生了。

被刺了一刀後,我瞬移回到了樹的本體,足足補了三個多月的眠才恢復。

我一醒來就看到她來到我的面前,在我面前喃喃自語:你知道嗎?

從小我就冥冥之中感覺到我被一股特殊的力量保護著,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但是隻要我看到你,

我的內心就告訴我,不用再去尋找答案了,你就是答案;

從小身邊的人都不理解我,有時候我也會對自已產生懷疑,覺得自已精神很不正常,但是直到三個月前,我遇到了危險,那把刀在離我一個人的距離處生生停了下來,刺不進我的身體,

好像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保護著我,那一刻我所有的懷疑都煙消雲散了,我從小的感知沒有問題,我沒有不正常,確實有一股神力在保護著我。

嗯,我能脫離出本體,這本身也是一種玄乎的神蹟,這麼想沒毛病。

她走後我就開始琢磨我成功脫離本體的條件,就是當我某個想法特別強烈的時候,但是強烈到什麼樣的一個程度這個沒辦法探知,

因為我只成功了兩次,一次是有實體,一次是沒有實體,這又多出了一個問題,就是什麼樣的情況下會分有實體還是沒實體的脫離法?

我要怎麼樣才能有實體的脫離?

這又是沒法解的問題。

於是,我又開始了漫長的等待,等待女孩主動來見我,我才能見上她一面。

某天,我看見女孩隨同一群人來到這個地方,聽他們聊天中得知原來是女孩所在的公司組織團建,團建旅遊的地點選的正好是我所在的地方,這個地方現在叫宜西千米大瀑布。

熱熱鬧鬧的一群人,目測有十來個,我猜這應該是部門性質的團建吧。

因為在我的盛世公司裡,上上下下員工就有幾千人。

在瀑布邊上的另一座山頭上,那裡有一塊寬闊的草坪,近來掀起露營風,我常常看到一群群人在這裡紮起帳篷,圍坐一起嬉笑打鬧。

他們同樣是在草坪的空地上搭建帳篷,擺上一些吃食,邊聊天邊欣賞這千米大瀑布。

他們當中的人在喝酒玩遊戲,女孩避開熱鬧中心,尋了瀑布邊上的一塊石頭,正在面對著我的方向欣賞風景。

瀑布如銀河傾瀉,水花四濺,聲震山谷,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

吹動坐在鬱鬱蔥蔥的小草坪裡的石頭上的女孩的裙角,吹動她的髮絲,猶如一幅美麗的畫卷。

“小顏,從你入職到現在我對你怎麼樣?”

有人走過來打破了這幅畫,是一個身材火辣,樣貌豔麗的女人盯著顏兒的眼睛問。

這時我忽然想起,在我的眼裡她一直是一個女孩,現已經長大,在人類的世界該稱為女生還是女士才對。

而我想自作主張的叫她顏兒。

面對自已的上司,顏兒似乎有一種本能的恭謹,一隻小手指捻著袖口的邊邊,“李導人很好,對我也很照顧。”

被稱為李導的女士,將海藻般的捲髮攏到耳後,碎髮垂在臉側,少了幾分在職場上的嚴厲,多了幾分嬌柔的模樣。

“既然如此,聽我的,不要把時間浪費在【堅定前行】這個專案上了好嗎?”

聽到這句話,顏兒似乎有些驚訝,可能是沒料想到她的上司說的這件事。

“啊,不是......我為這個專案準備了好久的。”顏兒有點不甘心道。

“這個事情聽我的,咱們就不管這個事情了,回去之後先忙手上的其他專案吧。”被稱為李導的女人用毋庸置疑的語氣說完這句話之後就走了。

顏兒的視線落在我身上,口中喃喃自語,‘你知道嗎?

為了這個專案我付出了多少,為了尋有意思的亮點,我在網上廣泛徵集點子,收集和篩選出有用的,

分為精選和次選,還有備選,還為節目編制了一套全程要笑點有笑點,要吸引人的有吸引人的,要新意有新意的節目流程,這些都是需要加班花時間花精力去做的。’

我知道這種辛苦,因為我也曾經為工作付出過很多時間,

曾通宵達旦畫設計稿,曾來回飛趕往各種合作場地,每天見很多不同的人,跟不同的人打交道。

‘甚至跟著外景團隊出門尋錄製的地方,踩點了國內國外很多個地方,

才選中了一個各方面都很滿意也很符合這個節目的立意的地方準備開始錄製,現在節目快開始了就把我踢出局,這讓我怎麼才能甘心呢!

當初是你力排眾議讓我當這個節目的副導,現在又把我推開,這算怎麼一回事?我實在是不明白了。’

她微微閉上眼,深呼吸一口,‘這是我第一個全方面負責的節目,無論如何我都要爭取跟到底。’

顏兒目光中透露著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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