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雨欲來風滿樓,新娘們都不自覺地屏氣懾息。

宮子羽睽睽地看向宮遠徵,氣氛一時間肅穆而沉抑,金繁規規矩矩朝宮遠徵行禮問安:“徵公子。”

驟然宮遠徵手一伸,就衝著宮子羽和新娘門飛來,宮子羽見狀使用輕功試圖上前阻攔,宮子羽和宮遠徵兩人側身避過,後都皆借牆之力再次轉身,宮子羽兩人直接在宮門長廊就不由分說的打了起來,宮子羽冷聲冷語道:“我這是在奉少主命令列事,你無權干涉!”

相較於宮子羽的滿頭大汗,宮遠徵就顯得風輕雲淡了許多:“你到底是奉命行事還是假傳指令,你自已心裡沒數嗎?”

宮子羽有些急切:“這是我設的局而已。”

“喲——”宮遠徵發笑,“設局?我還以為宮門最有名的紈絝少爺只會牌局。”

宮子羽和宮遠徵兩人雙手因為打鬥的關係,纏繞在一起,二人都暗暗用力,誰也不讓誰,宮子羽微微側頭低語:“你別搞錯!”

“我只是將錯就錯,”宮遠徵:“讓就我來幫幫你把這局做得真逼真些——”宮遠徵乍一後退,往新娘中拋擲一枚暗器,“隆”的一聲,空中揚起了一片毒粉。

上官淺、云為衫和鄭南衣三個新娘反應與其他新娘截然不同,她們三人在毒霧飄灑的瞬間就抬起衣袖以遮蓋面容,同時屏住其呼吸,林舟默默將三人的舉動看在眼裡。新娘們籠罩在詭異的毒粉中,林舟已經受不住的模樣開始咳嗽起來,旁邊的新娘發出尖叫……還有的新娘不斷用袖子甩動,試圖驅散毒粉,不過可惜這些行為無濟於事,無論是用第一時間就用衣袖遮擋的云為衫三人,還是試圖驅散毒粉的新娘,手上都出現了紅色斑點,明顯都已然中毒了。

林舟悄悄用衣物遮掩,躲在新娘中來掩飾自已的異樣。

林舟看著云為衫手上的紅斑不自覺將手縮回袖子裡,現在還不能讓人瞧出她沒有中毒才行。

而旁邊得以喘息的宮子羽眼睛掃過一片慘狀的新娘,心中怒意翻湧,看著面前冷血無情的宮遠徵,狠狠瞪著他:“她們可都是待選新娘,你這麼做,未免也太不計後果!”

宮遠徵嚯聲說:“果然是最憐香惜玉的羽公子,可惜她們中間混進了無鋒細作,那就該全部處死。”

宮遠徵滿意的看著已經中毒的新娘們,“沒有我的解藥,她們只能等死了。”

宮子羽深知多說無益,也就再廢話,於是兩人又打了起來,不過這次宮子羽明顯不敵,沒有幾個來回就落了下風,宮遠徵一記手刀向宮子羽劈來,金繁見狀連忙上前阻止,宮遠徵被金繁用刀鞘逼得後退三四步,微微站定後也不出聲,氣氛陷入了僵局。

這時一名新娘跌跌撞撞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宮子羽本想攙扶,沒想到該女子動作詭異,一下子就掐住宮子羽的喉嚨,此人正是在地牢中說箭是鈍箭,只是讓新娘昏迷了而已的鄭四小姐:鄭南衣,鄭南衣沉聲開口:“拿解藥來救他的命。”

“你幹什麼?!”金繁握緊手上的提刀,神色慌張,看得出來他真的很關心宮子羽的安危,金繁滿懷戒備地看著鄭南衣,試圖找到好的時機解救宮子羽,但鄭南衣離宮子羽太近了,若是貿然出手,恐怕宮子羽會受傷。而身為人質的宮子羽則一動不動,只是眼睛紅了些。

而宮遠徵則露出了毫不意外的表情:“恭喜你啊——設局成功,蟲子進坑了。”宮遠徵不屑地望著鄭南衣,“你可以試試,是你先死還是他先死……”

林舟看向一側的屋簷,‘有人來了……這時候來人?’

鄭南衣:“你在說——”

鄭南衣話還沒說完,宮遠徵就打出兩顆石子,直直擊中了宮子羽和鄭南衣的膝蓋,鄭南衣因為痛感,掐住宮子羽的手一鬆,電光火石之間一個黑影從天而降,直接從鄭南衣手中掠過宮子羽,鄭南衣還欲上前重新拿宮子羽作人質 ,不曾想這男子武功遠在鄭南衣之上,只幾個來回,鄭南衣就被他一拳打出,撞到牆面落到地上就昏死過去了。

那男子冷冷開口:“帶下去。”

話畢,立刻有兩名侍衛上前將鄭南衣帶了下去。

這黑衣男子正是宮門少主,宮喚羽。宮喚羽面色不善的看著宮遠徵,“遠徵弟弟……你莽撞了。”

宮遠徵向其微微行禮,目光含笑:“少主,我是救子羽哥哥心切罷了。”宮遠徵又看了一眼宮子羽:“膝下穴位連通手肘,手肘發麻的情況下,子羽哥哥應該會平安無事的才行。”

宮子羽見到宮遠徵狡辯,“胡說,你剛明明……”

就被宮遠徵打斷了,“再說了我不是看子羽哥哥設局心切,想著一定白費了他的苦心……所以就出手了,再說這不成功了嗎?”

宮子羽見不得宮遠徵那副得意的樣子,還想上前,但是被金繁按了下來。

“遠徵弟弟——”宮喚羽一手背在身後,用目光安撫宮子羽,對宮遠徵疏離客氣:“下次不要這麼魯莽……”

宮遠徵朝宮子羽瞥了一眼,笑著微微低頭應道:“是,少主。”

宮喚羽:“既然刺客已經抓到了,那就帶剩下的新娘去女客院安落吧。”宮喚羽看向宮遠徵,“還需遠徵弟弟替新娘解毒了……”

“這是自然,少主。”宮遠徵拿出一個青色的陶瓷小罐 ,遞給離他最近的侍衛說:“這是解藥,給她們分了吧……”

拿到解藥的新娘們鬆了一口氣,將藥急急服下,林舟作出吃藥的動作,但實際上悄悄將藥留在手上並未服用。

林舟和其他新娘在侍衛的帶領下,往女客院落的方向離去,‘怕是不會這麼簡單就結束……’

在路過宮遠徵時林舟發現他似乎一直在觀察自已,宮遠徵看著面前的新娘,剛剛在屋頂上的時候就是這新娘抬頭最先發現了他,不知是有意還是巧合,可在剛剛的毒粉中林舟完全表現得像沒有武功的正常人一樣,讓宮遠徵打消了疑惑。

林舟委屈巴巴的抬頭,宮遠徵猝不及防和林舟對視,林舟明眸善睞,雙瞳剪水,淚眼豔豔,宮遠徵若無其事低瞥開視線。望著林舟離開的方向,宮遠徵臉色微紅,宮子羽看著面前得意的臉紅脖子粗的宮遠徵更憤火了……

……

不久新娘們就看到了女客院大門,一名年輕侍衛朝新娘彎腰行禮:“此處便是女客院了,我等不便進入,會由侍女給各位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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