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的盡頭處,光線昏暗,是一條通往密室裡的通道,攝像機沒有全程對著路形,這裡是屬於船主人的一小部分領域。

費汀有點好奇未開放領域裡,到底會藏著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又以什麼方式潛入內部,去探索呢?

螢幕裡激烈痛苦的嘶喊拉回了費汀的思緒,衣衫不整的女人被迫壓在地上,死死掰著持刀人的手腕。

面對強悍暴力的男人,瘦弱嬌小的身軀無比羸弱,眼底猩紅的淚光擋不住她眼裡的堅毅,汗液直直流下。

螢幕外的人們倒吸氣的聲音此起彼伏,血液觸目驚心。

費汀忍不住地為她捏一把汗,可不管外面的人再怎麼著急,她最終還是了了生息。

“啊,這是啥子情況?”一個小哥疑惑道。

“嘖,晦氣,怎麼放這些東西!”

“這就是你不懂了吧,這叫藝術。”

“太刑了。”

3D投影之下,血腥暴力的殺人事件徐徐上演,黑色帽子的男人殺了這個可憐的女人,殺了小男孩,還有他們的父親,小女孩年紀小,被保姆抱走,不知所蹤。

兇手逍遙法外,而小女孩經歷了種種磨難困苦,靠著野路子進了黑幫,不要命般訓練殺人,成為了殺人利器,最後她殺了當年殺她家人的男人,成功復仇。

血腥畫面急劇衝擊而來,費汀忽覺膽寒,厭惡,嘔吐欲撲面而來,原始衝動的本能想讓他想吐也吐不出來,他暈血。

殺人犯的手法如此血腥,女人死後,頭顱被割下來掏空,放在冰激凌車裡充當罐子,屍身被做成了人體凳子,死了也不得安息。

光線昏暗,坐在這圓桌前的三個人神態各異,喻許的面色不明,神色凝重,而女人坐在圓桌前,姿態優雅,但看了之後表情也不再輕鬆。

“生死有命。”

“扣下扳機,命運會降下審判。”

“請諸位加油哦~”

桌子上靜靜躺著一把泛著黑色光澤的手槍,也許裡面沒有子彈,又或許裡面有不止一顆子彈,賭得是運氣吧?

運氣當如原著的結果一樣,落在喻許頭上,他是今晚“塔爾塔羅斯號”的“曼陀羅”。

可這部無頭無腦的影片,又是為什麼呢?

閃光燈照射在臺上,喻許接過皇冠,臉色依舊不鹹不淡。

費汀暫時將疑惑嚥了進去,喻許身上也藏著許多謎題。

願望兌現時期,是三天後。

第四天,也許他能揭開這一序幕。

費汀放下手裡的抹布,靠著窗舒展了一下痠痛的肩膀,又伸了伸腰,這種工作還真是受罪。

他在最靠近頂層的五層樓裡工作,負責日常的換餐打掃衛生之類。

塔爾塔斯號的航線,徘徊在南洲與北洲中間的布林斯島附近的水域中,最後前往地石,一個神秘且充滿異域風情的國度。

費汀的眼底晦暗不明,架空的整個世界,地理位置什麼的都和地球不一樣,但地石的位置類似於三不管地帶,多方勢力裹挾,彼此壓制,就是不錯的去處。

“這麼晚了,還在工作嗎?”

費汀都不用回頭,這熟悉且磁性的聲音肯定是尚風燭。

這人在這期間十分妨礙他行動,總是時不時地出現在他身邊,費汀十分懷疑他找的人盯梢。

他拜託喻許去處理一下暗處的影子,但無功而返,尚風燭只是一位合格的好友,還特別喜歡和他聊天。

多數時候費汀都懶得搭理他,總感覺他眼神裡的笑意多著一絲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只能是對他多多提防著。

“當然啊,不然喝西北風啊。”

費汀手腕一轉,將髒兮兮的抹布癱在車子上,濺起來的些許黑色泥點濺到尚風燭的白色西裝上,不偏不倚。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先生沒事吧?”

費汀見這人不溫不燥,又似乎一副十分了解自已的樣子,實在惱火,對他的脾氣自然而然地就上來了。

“完了,這麼貴的衣服,賠不起,饒了我吧。”

費汀捏著嗓子,茶裡茶氣,又可憐兮兮地看著尚風燭,眼裡的擔憂和自責不似假的,似乎下一秒就要上演哭窮的戲碼。

“叫我風燭就好。”

尚風燭依舊是笑眯眯的,看了一下汙漬便挪開了眼,對著費汀無奈地擺擺頭。

“你想不想換個工作?”

尚風燭的嘴唇張開,做出一個口型,又迅速變換,停頓了一秒,又接著開口。

費汀原本還以為是他今天又來找自已扯東扯西的,這幾天的談話裡,他甚至都知道了他給自已安排的後事。

如果他死了,就請人將他的骨灰,埋入香山的河流。

“啊?”費汀清了清嗓子,被這似乎嚇得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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