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淵回去之後,立馬去了平時祭祀用的廣場上,把剛才伏澤在廚房忙碌時他悄悄留存下來的影像分享給大家。

魔族眾人看見畫面中高佻出塵,舉手投足間難掩卓然氣質的小殿下,高興得手舞足蹈。男人們都在感嘆小殿下真是轉眼間便長成大人模樣,觀其周身氣度,絲毫不輸魔君,魔族後繼有望啊;女人們則是雙眼冒光的盯著畫面中的人,不加任何掩飾的讚歎,“咱們小殿下生得當真俊俏,怕是現如今這三界也沒有幾人能趕得上”。

已經婚配的男人們看著自已滿臉春心蕩漾的夫人,開始冷嘲熱諷,“別想了,小殿下也是你等敢妄想的,你們呀,這一世只能跟老子們過了”。

“對啊,有什麼好看的,我等長得也不差”,說完還誇張的伸手整理了下凌亂的服飾。

“老孃真是瞎了眼了,當時怎的就看上你這麼個東西。我的小殿下呀,你要是早生個幾千年,我無論如何也要嫁你!”一個身姿曼妙的女狐痛心疾首的呼喊。

伏淵看著眼前的畫面,心裡是相當高興,他的兒子果然不凡,比曲瑛家那幾個完美多了。

一妝容誇張的女子看著他那個樣子,毫不顧忌的開口打擊,“魔君你高興個什麼勁兒,小殿下如今丰神俊朗,全是隨了魔後,也就是我翼蛇族聖女的好容貌,跟你關係可不大。”

說完還彎腰在邊上哈哈笑了起來,周圍的女子們聽見她這話都趕緊應和,“是呀是呀,要是長得像魔君,可能也不差,但是不會如此俊朗就是了,感謝母神開眼啊!”

伏淵見眾人都在打趣自已,他也不惱,也不是脾氣好,實在是他自已也這麼以為的。

就在眾人都沉浸在這份喜悅中的時候,無人在意的角落,怒樺身著黑袍,大大的帽兜擋住自已的整張臉,眼神陰冷的盯著歡笑的眾人,輕聲自語,“你們倒是真開心啊,當初我為了魔族出頭之時不僅無人助我,還一個個都來落井下石,現如今卻為了一個質子這麼開心。伏淵,自已的孩兒都護不住,如此軟弱無能之人,怎配為魔族之主。”

說完之後他拉好外袍,腳步急促的消失在人跡罕至的小巷裡。

不多時千蛇殿的婢女們便聽見殿內傳來砸東西的聲音,還夾雜著小蛇君的怒吼,“她怎麼敢,怎麼敢如此對他,竟完全不把我魔族放在眼裡?”

怒樺在旁邊咬牙切齒的接話,“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都不敢相信。我堂堂魔族殿下,竟在雲霓山被當成伙伕,這簡直欺人太甚!神女又如何,就因為她是神女,便可以如此肆無忌憚的辱我魔族嗎?”

葉迦碩雙手緊握成拳,“這一千多年,妹妹一直同我講阿澤在雲霓山過得很好,神女待他很是寬厚,我以為都是真的,沒想到竟然都是騙局。”

“神女此舉,定是想把小殿下養得鬥志全無,到時難堪魔族大任,魔族和仙族都剛好讓曲臨那小兒全部收入囊中,如此仙魔兩族才是真正的太平。我真恨啊,我當時就不應該只殺仙族一個小兒,應該統統殺了才是,小殿下也就不用像如今這般從小就委曲求全。”怒樺背對著葉迦碩,語氣裡都是悲傷與懊悔,眼神卻是毫不掩飾的譏笑。

“你之前說的先魔神封印陣法可有眉目,我已經等了一千多年了,不能再等了,阿澤還在雲霓山受苦,我不能坐視不理了。”

怒樺轉身直視面前的少年,勝券在握的開口,“小蛇君放心,此事我一直在盯著,一旦有訊息我立刻便會報你。”

葉迦碩聽見這話,語氣不善的質問,“你的意思是這麼久了,依舊沒有訊息?你這一千多年都幹了什麼,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

怒樺低頭,不卑不亢的回答,“此陣法是先魔神散盡自身所有法力而成,為了避免後人闖入,是隱了所有氣息的。這三界如此之大,要尋到談何容易,小蛇君還是耐心些,再等等”。

“儘快吧,不能再拖了。”葉迦碩雙眼通紅的盯著他,語氣滿滿的無力。

曲瑛從雲霓山回來路過南天門,看著他輕快的步伐,守將們交頭接耳,“我沒看錯吧,天帝怎麼如此開懷,滿臉笑容。自從二殿下沒了之後,可從沒見過他展顏過。”

“沒錯,我也看見了,不知是有何好訊息。”

“還不快閉嘴,這也是你們該操心的,簡直無法無天,當心被順風耳聽了去,到時候咱們通通都免不了一頓責罰。”

正在擺弄花瓶的鳳眠看見滿面紅光的曲瑛,心裡有一絲絲疑惑,但也沒開口詢問,她明白即便自已不開口,曲瑛也會主動給她講。

“天后插花呢,真是漂亮,你真是有一雙巧手。”曲瑛走到她邊上,仔細欣賞著花瓶。

鳳眠頭也沒抬,“閒來無聊,打發時間罷了。”說完之後半天也未見曲瑛接話,她抬頭打量,倒真像是來賞花的,滿臉笑意的盯著這瓶花,也不見他開口說話,看來今天她不問,他便什麼都不打算同她講了。

於是她假裝漫不經心的開口,“可是慕兒在雲霓山闖禍了?”

曲瑛搖頭,“沒有,咱們慕兒現如今也是大人了,你莫要總覺得她只會闖禍。”

“嗯,那便好。神女可有交代其他事情?”

聽見她這個問題,曲瑛下意識就想跟她分享楓兒就快回來的訊息,話到嘴邊卻想起先前神女叮囑,不能告訴其他人,於是他吞吞吐吐的搖頭,“沒有,神女就是問我三界如今可有禍端,我都一一作答了,沒什麼大事,你也不必擔心。”

鳳眠輕輕點頭,隨即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抬頭望他,“你今日可曾見到伏淵的那孩兒?”

“見到了,倒是長得快,都是大人模樣了。對了,你不說我都忘了,神女同我說這都一千多年了,該受的分離之苦伏淵都也受過了,想讓那孩子回去,我同意了”,曲瑛若無其事的接話。

聽見了這話,鳳眠手裡修剪花枝的剪子頓了一頓,半響之後她把剪子用力放在桌上,“天帝倒是大度,既然你與神女都決定了,再同我說又有什麼意思。”

看見她生氣,曲瑛想說些什麼,但是又不知該如何講,“因為,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你要相信,這世界上最愛咱們楓兒的不止你一人,我自然是知曉你的心情的,但是我此番自然有我的道理。”

鳳眠抬頭看他,“道理?天帝的道理連我也不能講嗎?”

“鳳眠,我答應了神女,此事要從長計議,一切沒有定數之前不能透露出去,事關重大”,曲瑛為難的開口為自已辯解。

鳳眠深深的望了他一眼,沒有再開口,既如此,她便等著;她倒要看看是什麼事情,在他心中能比楓兒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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