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澤同赤雲養好身上的傷,在伏淵和葉迦南的不捨中離開魔界之時已是盛夏。

回去的途中,悠哉地盤腿坐在雲上的赤雲單手撐著自已的下巴,納悶的看著旁邊立於劍上衣袍翻飛的伏澤,“殿下為何不告訴魔君魔後神女已經允你回魔族?你們一家以後不必在受制於仙族了,這可是個好訊息。”

伏澤懶散的開口,“因為我還有未完成的事情,一時半會兒不能回去盡孝。如若現在就讓他們知道,那豈不平白給了他們希望,徒增憂傷罷了。還不如就如現在這般維持原樣,等我真正可以回去常伴左右的那天再給他們一個驚喜。”

赤雲不解的望向他;“殿下有什麼未完成的事?是要等神女出關嗎,還是其他的?”

伏澤轉頭對著她勾唇一笑,“赤雲姐姐怎麼對我之事如此關心,莫不是喜歡上本殿了。那可不行,本殿已有心悅之人,恐辜負佳人一片真心吶!”

見他還是如此自戀,赤雲發出一個不屑的輕哼,“切,這幾天見你在魔界一派正經模樣,我還以為經此一事你成熟了,沒想到你就是在魔君魔後面前裝裝樣子,還是這般自戀輕狂。”

倆人說話間便到了雲霓山,離去之後山上的樹苗都才發芽,現如今回來時,遠遠便看見漫山的花兒正爭奇鬥豔,見二人遠遠過來,一個個都化作人形,嘰嘰喳喳的看著他們,“快看,是赤雲仙子和殿下回來了!”

剛落地便被一群花仙團團圍住,赤雲和伏澤皆是滿臉開心,伏澤還不忘在旁邊吊兒郎當的開口調笑:“本殿終於回來,各位姐姐可有想我?”

赤雲見他這般模樣,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對著仙靈問道:“我們不在的這些時候,山上可都還好?”

“都好,這雲霓山可沒有誰人敢來鬧事,就是神女和你們都不在,山上只有我們,這日子過得實在無聊,好在如今你們終於回來了。”

“對啊對啊,我無聊的都數清自已身上有多少片花瓣了。”

“我說小桃你就別說大話了,有本事你告訴大家,你身上有幾片花瓣。”

“那自然,自然是有好幾千萬片。”

赤雲看著大家玩鬧嬉笑的模樣,心中有一種難以言說的輕鬆,這幾日在魔界遭受的那些事情好像在這一刻都煙消雲散。“好啦好啦,不要吵了,都各自回去吧。”

聽見赤雲開口,一眾仙靈便都慢慢化為原形,在陽光下開心的搖動著自已的身體,一陣微風吹過,彷佛還能聽見他們在微風中輕輕歌唱。

眼見赤雲轉身往棲霞閣的方向走去,伏澤連忙快步跟上,“姐姐可是要去看那曲楓?”

赤雲腳步不停,頭也不回,“是啊,這麼多天了,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差池。”

伏澤在後面笑嘻嘻的開口,“那我同你一起去,我也想看看那人現在是什麼模樣。”

倆人進去之後見躺在裡面的曲楓依舊跟之前一樣,臉色紅潤有氣色,赤雲伸手小心翼翼戳過去,還未碰到他便被周身的結界彈開。

收回手得意的點頭,“看來本仙把他養得不錯,現在的他自身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不需要再用法力澆灌了。”

伏澤仔細打量著面前的人,覺得不可思議,已經死去幾萬年的人竟有如此氣色,跟睡著毫無差別。“那就是隻要等到神女重塑好神君的軀體,神君和這人便都可甦醒,對吧。”

赤雲點頭,“是的,神君就要回來了,神女一定很開心。”

聽見她這話,伏澤心裡閃過一絲不悅,“赤雲姐姐,你知道這風赤神君是什麼樣的人嗎?”

赤雲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在努力回想,想了許久之後還是緩緩搖了搖頭,“不知,我只是當年見過神君一次,對他不怎麼了解。但是神君那當真是生得風神俊朗,讓人見之不忘啊!”

伏澤輕輕對她聳肩,理所當然的開口:“你這話說的,那可是神君,即便其貌不揚,也定然讓人見之不忘。不過說到這裡,神女到底何時才能出關?”

赤雲回想起那天晚上風黛的身影,思索片刻之後淡淡開口,“應當快了吧。”

夜幕降臨,伏澤手裡拿著一個酒壺靠坐在湖邊的涼亭裡,抬頭定定的望著天上的月亮,不知在想些什麼。

半晌之後聽見耳邊傳來三羽幽幽的聲音,“殿下真是好雅興啊!”

不太確定的伏澤詢問的開口,“三羽?”,說完放下手裡的酒壺,取下頭頂的三羽扇對著月光仔細研究。

只見三羽的聲音從他手裡傳來:“是我。”

伏澤蹙眉,“自從那日進入禁地之後便沒有你的訊息,這幾天我忙著養傷,倒是忘記問你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向驕傲的三羽扇像是被人踩住尾巴一樣,氣急敗壞開口,“殿下莫不是以為我是那貪生怕死之輩,危難之時獨自藏了起來?”

伏澤挑眉,“這可是你自已說的,本殿可沒有此意。”

看他這個無賴的樣子,三羽不再同他爭論,緩緩開口:“那魔族禁地之中設有縛靈陣,我本就只是一小小劍靈,自你等踏入禁地之時我便被困於陣中。眼睜睜的看著你等險些被那流火陣吞噬,我也是心有餘力不足。”

伏澤不解,“為何裡面會有縛靈陣?”

三羽語氣淡淡,“那裡本就是流火封印之地,封印之前此地必定已血流成河,為了避免惡靈成災,影響到陣法穩固,在此地設縛靈陣也是正常的。”

看見伏澤輕輕點頭,三羽沉默了一會兒,語氣鄭重的開口,“此次,三羽深謝殿下那日於流火陣中冒死也要把我撿回來。如果不是你,我恐怕已經被那流火融化成水。”

伏澤擺手,“是赤雲姐姐把你撿回來的。再說了,你是本殿的人,我既然把你帶了進去,肯定就會把你帶回來,豈能於危難之時棄你於不顧。”

三羽這次沒有像之前一樣開口與他爭論,而是語氣平靜,“殿下不必多言,我雖然被困於陣中,但是發生的所有事情我都是知曉的,三羽心中自有判斷。”

就在倆人說著話的時候,便看見曲慕一身盛裝迎著月光走來,與平時的歡脫不一樣,今晚的她整個人看上去有種略顯彆扭的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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