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輕聲說道:“要知道,內院的學生最多可以在學校留一百五十年。這種學生在內院修煉了幾十上百年,實力達到魂宗級別也算是很正常。”

“原來如此!”

那手下這才點了點頭:“頭,你說的有道理啊,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哼,美麗獸逃跑一事兒肯定是不能外洩的,不然我們幾個都吃不了兜著走!”

說完這個黑衣人看了一眼一旁的都美麗。

“你對那乘風學院的人都說了什麼?”

都美麗趕緊拼命搖頭。

“大哥,我什麼都沒說呀,我只是讓他來處理這個怪事的,其他的事情,我絕對守口如瓶啊,就連周圍那些乞丐都是我找來的託啊!”

“不愧是季門出來的,果然靠譜。”

聽到黑衣人的話,都美麗鬆了口氣,看樣子自已小命保住了。

可是黑人畫風一轉,又立刻說道:“既然你什麼都沒說,那也方便了我們去尋找那小子了,只要你死了,那就真的沒人知道了!”

說著他一揮手,竟然是直接將都美麗的頭取了下來!

都美麗到死,眼睛都是睜的大大的。

很顯然,他沒想明白自已為什麼會死。

那手下見到此狀並未驚訝,他對黑衣人問道:“頭兒,美麗獸為什麼會來這裡?”

黑衣人冷哼一聲:“據說,現在飼養美麗獸的零食——波鳥酸,就是都美麗無意間發明的,想來他這裡有不少這種東西,美麗獸肯定是聞著味道了!”

另一個手下對黑衣人問道:“頭兒,那個張富貴我們怎麼辦?”

黑衣人淡淡道:“先放過他,現在的這個時候,我們還不適合跟諸葛乘風為敵,等我們門主準備好,到時候必定直接將雲城給屠了!”

“頭,你說得對!”

兩個手下都很贊同黑衣人的話。

“好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撤!”

黑衣人招呼一聲,帶著這兩人離開了這裡,只留下桌子上的一顆人頭,和地面的一具無頭屍體。

此刻,在美麗醫館的不遠處。

呂大人跟包龍濤躺在一張床上,喘著粗氣,話都不敢說。

太可怕了!

不僅是張富貴身旁的那個壯漢可怕。

這些黑衣人也很可怕!

那壯漢竟然一拳就擊殺了二星魂宗級別的魔獸!

而這些黑衣人更是厲害,聽他們的談話,那個魔獸只是他們飼養的一隻幼獸。

那成年體該有多厲害?

飼養他們的那些黑衣人實力到底有多可怕?

他們兩個不敢想。

還好這些黑人並沒有看這邊。

……

接下來兩天,霍圓家和都美麗都沒再來找張富貴。

可能是事情處理的比較成功吧。

張富貴這麼想到。

不僅如此,這兩天張言吾也一直沒有回來。

不過張富貴並不擔心,他經常這樣子不回來。

應該是玩的比較嗨吧。

可是第三天一早,張富貴吃過早飯,突然眉頭一皺,從懷裡掏出一塊傳訊令牌。

“兄弟,救……”

然後就是一段刺啦的聲音,好像是訊號不好。

張富貴皺了一下眉頭,這塊傳訊令牌是張富貴給張言吾的。

難道張言吾落難了?

張富貴連忙感應了一下那塊傳訊令牌在的位置。

這塊令牌的距離並不遠,好像就在二環內。

咦,這個位置……

好像是衙門?

張言吾在衙門遇到了危險?

他幹了什麼?

張富貴撓了撓頭,怎麼都沒想到張言吾能幹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

算了,不重要了去看看就知道了。

張富貴嘆了口氣,出門去了衙門。

他剛好在衙門的門口遇到了剛從衙門裡出來的周寶林。

周寶林見到張富貴立刻親切的問好:“哎,張公子,您怎麼來了?”

張富貴只能將事情如實告知:“哎,周捕頭,我的一個朋友給我傳來求救資訊,我一查發現他竟然在衙門裡,所以,我就來看一看。”

周寶林一聽這話,頓時大驚:“啊,還有這種事情?張公子的朋友竟然被抓了?是不是抓錯人了?”

張富貴趕緊搖頭道:“不是的,他不一定是被抓,他只是在這裡遇到了危險。”

“啊?張公子的朋友竟然在我的地盤上遇到了危險?走,張公子,這事兒我肯定給你解決!”

周寶林大手一揮:“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在我的地盤上欺負張公子的朋友!”

周寶林聽到張富貴的朋友竟然在衙門裡出了事兒,立馬嚇了一跳。

他趕緊表明自已的立場和態度,證明這事兒不是自已乾的。

開玩笑,張公子是什麼人物?

他的朋友在自已管轄的這裡出了事兒?

那還了得!

不過他轉念一想,這也是跟張富貴拉近關係的好機會。

於是他當即表明要親自帶著張富貴去找他的朋友。

兩人一同走進了衙門,張富貴一邊走一邊感應著那塊傳訊令牌所在的地方。

“應該是在這裡下面。”

張富貴指著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但是周寶林看著這個地方,一臉的古怪。

難道張富貴的朋友真被抓起來了?

“公子,這是我們衙門的大牢。”

張富貴聽到這話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有些尷尬的說道:“我朋友好像確實在這裡。

“沒事兒,張公子,我們去看看再說。”

在周寶林的陪同下,倆人一起進入了衙門的大牢。

張富貴彷彿聽到有人在談論自已。

張富貴和周寶林循聲看去,只見兩個捕快正在高談闊論。

捕快甲對捕快乙道:“你說說,這這世道還能不能好了啊?

那些女人,放著我這麼一個熱愛工作、努力上進、對待感情一心一意的優秀男人不找。

非得找這種長相猥瑣,沒什麼本事的人。”

捕快乙立刻贊同道:“是啊,不過聽說這人挺有錢的,今天還去了桃花谷。”

“你聽聽,你聽聽,聽說他還是乘風學院的學生呢,真是不學好,書都讀到狗身上了。”

捕快甲憤世嫉俗道:“不就有點錢嗎?那些女人就是這樣,見了錢就走不動道,反倒是對我這種家境一般、努力上進、對待感情一心一意的男人不屑一顧,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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