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乙剛要贊同兩句,突然看到拐角處的張富貴和周寶林站在那裡。

他連忙道:“其實也不是都這樣,你看張富貴張公子,張公子好像也沒多麼有錢吧,但是他只要一露面,也是大批的女生就直接追他呀。”

“呵,張公子,不是我說,我要是長了那張臉,我一出去,肯定也被女人圍住,那些女人不就是看他長得帥嗎?”

捕快甲冷哼一聲:“現在這世道,我算是看明白了,那些女人不是喜歡錢就喜歡看臉,反倒是對我這種家境一般、努力上進、對待感情一心一意但是長相優秀的人看不上。

呵,女人。”

聽到這捕快當著張富貴的面背面詆譭,捕快乙一下子慌了。

而周寶林更是要去教訓這個捕快,但是張富貴攔住了他。

他早就已經習慣了別人說他帥,無所謂的,他這麼帥,有人嫉妒也是很正常的。

捕快乙見狀,連忙糾正道:“那個啥,話不能這麼說,你看我們周老大,他長相也不如張公子,錢也都用在修煉上了,他早年也有好幾個女人追,現在也已經成家了。”

周寶林聽到捕快乙的話,暗暗點了點頭。

但是捕快甲再次不屑道:“呵,周老大什麼背景?他可是雲城的捕快,直接背靠城主的,而我們呢?無權無勢,只是底層小卒,哪有什麼背景?

況且,你又不是不知道,周老大他怎麼坐上這個位置的?

還不是靠那張嘴嗎!

他巧舌如簧,幾句花言巧語就能將那些女人騙的暈頭轉向。”

說到這裡,捕快甲言語中甚至帶了恨意:“我算是看明白了,那些女人就是喜歡這些會說好話的。

對於我這種家境平凡、努力上進、對待感情一心一意,但是長相優秀、沒有背景、不會騙人的好男人確實不屑一顧。

反倒是要罵我直男!

呵,女人!”

“你還自我感覺挺良好啊?”

周寶林聽到這裡,終於忍不住了,他直接來到了捕快甲的身後,拍了拍捕快甲的肩膀。

捕快甲回頭看到周寶林黑沉著的臉,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在職場上大家都會經常談論說一些領導的壞話,可是這都是背後的悄悄話,一般也不會當著面說。

他剛才那段,與當面說可是沒啥區別了!

張富貴趕緊出來打圓場:“哎呀,周老哥,他也是無心的,你就饒了他吧。”

“哼,要錢沒錢,要臉沒臉,要實力沒實力,要背景沒背景,還不會說話,自已不努力,還在這裡怪這怪那,怪不得找不到物件。”

“誰!誰在說胡話!”

捕快甲瞬間就破防了:“你這是誹謗!你這是造謠!”

說著說著這個捕快都快哭出來了。

張富貴趕緊將手背在後面,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周寶林本來就生氣,看到自已手下這副不爭氣的樣子,就更生氣了。

“說啊!你剛才說我的時候不是說的很爽嗎?”

說著周寶林打了這這個手下一耳光。

捕快甲一下子就被打懵了,他只感覺很委屈。

這時,小黑子的聲音再次傳來:“真是個廢物,活的真窩囊。”

“哇!”

捕快甲一下子哭了出來。

“哭哭哭!我讓你哭!”

周寶林更煩了,再次上前給了他一下:“一個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

“呀!哥們,你來救我了嗎!”

張富貴這才意識到,被關在監獄裡面的張言吾。

他連忙攔住周寶林,並且捂住小黑子安慰了捕快甲幾句,這才穩住了場面。

隨後他看向了籠子裡的張言吾。

“說說吧,怎麼回事?總不會是掃黃吧?”

張言吾趕緊搖頭:“不是的,是這樣的,我找了個女朋友……”

小黑子的聲音悠悠傳來:“真可憐,被自已女朋友送進來了……”

“放屁!我倆可恩愛了!”

張言吾怒喝一句,隨後四下掃視,但是沒看到誰說的話:“誰在說話?”

“沒有誰。”

張富貴趕緊將手背到後面,然後問道:“你又找女朋友了?啥時候的事情?”

“就在兩天前,我們從都美麗那裡出來之後,我在桃花谷找到的。”

張言吾說起女朋友,眼中出現了一抹柔情。

“那天燈光昏暗,我驀然回首,突然看到了正在燈火闌珊處站著的她,他叫玉慧,溫柔似水。

她是雲城本地人,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孩。

她雖然容貌不如凌圓圓等人美麗,但是心地善良,特別純潔,最特別的是她的聲音,特別好聽。

我們整整認識了兩天,她終於在昨天晚上答應跟我出來過夜。”

“停停停!”

張富貴有些奇怪,第一天倆人不是在夜店裡認識的嗎?

難道那不算過夜?

不過他可不敢讓張言吾再說了。

他看了一眼又要哭出來的捕快甲,趕緊止住張言吾。

這些情啊愛啊的,對這個單身狗傷害太高了。

他趕緊催促道:“說重點,你為啥被關進來了?”

“哎,昨天晚上我與玉慧相約好出來過夜,我們先是在雲河旁散步。

昨晚月光溫柔,星光點點,河上倒映著萬家燈火,很是晃眼。

我被晃到眼睛,眨了一下,可就這一下,她人就沒了,憑空消失那種。”

張言吾道:“我當時以為她在跟我玩捉迷藏,可是我找了一會兒也沒找到,直到後半夜才發現了不對,於是我只能通知他的家人。”

“然後她的家人認為我害了她,就把我抓起來送到了這裡。”

張言吾看著張富貴:“哥們,我真的是清白的!你要信我啊!”

張富貴一抬手,小黑子的聲音再次傳來:“會不會是因為你腎虛,所以女孩子提前溜了?”

“不可能!絕不可能!我腎可好了!”

張言吾連忙將放在後腰上的手拿了下來。

張富貴再次將手背在後面,開始思考起了這個事情。

他相信張言吾,不會做出害人的事情的。

當然,他就是想害,他的身體也不允許啊!

“那女的就突然消失了?”

“嗯,突然消失。”

“毫無徵兆?”

“毫無徵兆!”

張富貴思索了一下,再次問道:“哥們,你是不是遇到仙人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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