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室

“曦臣求叔父成全。”藍曦臣跪在藍啟仁腳邊。

“你也糊塗了嗎,魏無羨修習邪道,怎可,與忘機,在一起。”藍啟仁看著曦臣,

“無羨雖修習邪道,但他從未殺過人,金子軒是金光瑤的計謀,雲夢江氏的慘案如何怪得了無羨,那是溫氏之錯啊,江厭離江姑娘當年並不知金子軒是因金光瑤而亡,在明明知道是無羨的原因還是願意替無羨擋劍,那是愛大於恨 ,更是她相信無羨不是那種濫殺無辜之人啊,不夜天也並非因無羨吹笛啊,他的本意從不是害人性命啊,是薛洋啊,是金光瑤啊,是蘇涉啊,無羨一個修習邪道之人,心性至純至善,比修習正道都光明磊落,受冤枉,誤會,甚至江宗主給了他最後一擊,他都沒有恨上江宗主,這樣的人,怎能算邪道啊,無羨已經夠苦了,如今重生,卻不足三年性命,而忘機問靈十三載,是為等他,藍湛雖為仙督,但論起來,是忘機高攀了啊,魏嬰的師祖是抱山散人,若家人在世,他的品性,地位,何人能與之相比,失了金丹,丟入亂葬崗,一般人早就不復存在啊,可想而知他的領悟力,來藍氏聽學,摸魚,打架,喝酒,卻只他一人修出了劍靈,連忘機都無法媲美之人。叔父,是忘機高攀啊,望叔父成全他們二人吧。”曦臣看著叔父鬆動的雙手,心中一喜,這是有機會啊

“罷了,你去將魏嬰帶來,只他一人。”藍啟仁重新坐回位置上。

“叔父……”藍曦臣害怕再次責罰,那忘機不得瘋。

“愣著作甚,叫來”藍啟仁隨手甩去一本書。

靜室

“無羨好些了吧,叔父的藥還是不錯的”澤蕪君不敢上來就要人。

“澤蕪君有話直說吧,藍老先生找我對吧,我這就去了”魏嬰準備下床被藍湛攔住。

“兄長,我須得同去,魏嬰體弱”

魏嬰看澤蕪君為難的神情,”藍湛,放心,若有事,我會喊你來保護我這個美男子的”

藍湛本不同意,經不住魏嬰的軟磨硬泡。

雅室外,含光君澤蕪君同等在外,藍湛拿著忘機琴,準備隨時進去。

澤蕪君也不知怎麼勸,乾脆不勸了。

“魏嬰見過先生”

“魏無羨,可恨我。”

“無羨不恨,只要藍湛好好的,無羨怎樣都行,先生罰我吧”

“魏嬰啊,世人皆說我是老頑固,你也是這麼想的吧,可家主交到我手上,我得負責啊,我得對得起青蘅君啊,不然我下去了如何面對他們啊。”

“我從未怪過先生,藍氏在先生手上,真的特別好了”

“魏嬰,你和你母親真的很像,只記得住好,不記得壞,方才曦臣也與我講過你,不否認你確實很聰明,但我仍舊擔心詭道損心”藍啟仁搖搖頭“罷了,這是藏色放我這的玉佩,這是青蘅君留給忘機夫人的,你拿了吧,和忘記之事隨你們吧,不想管了,但青蘅君的這個玉蓮佩只有忘機命定之人才可發光,你且都拿去吧,發不發光都不重要了,忘機既認定的事情,也變不了。”

“先生,魏嬰向先生表明,若日後對藍氏不利,魏某馬上離開,絕不連累藍氏,今日先生既同意我與藍湛,大恩無以為報,但魏嬰請先生相信,絕不會做出對藍湛不利之事,邪道是我用來防身的,不會損害心性。昨日藍湛對先生的頂撞皆是因我而起,望先生責罰,”藍湛在藍老先生的形象絕不能出問題。

“當然,錯便是錯了,家規十遍,禮正集二十遍,你抄一遍,剩下的讓那個逆子給我抄”藍啟仁想想自已養的白菜,越想越氣,把玉佩一股腦塞魏嬰懷裡,趕出去了。

“藍湛,……”魏嬰看著藍湛等在門口,看見自已就把脈查傷。“先生未罰我,藍湛,好了,兄長在呢”

藍湛耳邊一紅。

澤蕪君看藍湛未受傷,想來應該成功了,便把空間留給他們兩個了。

靜室

“藍湛,我若不是你命定之人,你待如何”魏嬰想著那個玉蓮佩。

“我不信命”藍湛捏著魏嬰的手指,

亥時到,睡覺。

魏嬰躺在藍湛的懷裡,藍湛睡著後,魏嬰捏著玉佩,果然,不發光。

我不是他命定之人,誰是?所以藍湛不應該屬於我,我偷了別人的郎婿,藍湛是我的,是我的,不是我的,不,就是我的。

兩種思緒在腦子裡打架,加上內傷未愈,身邊的黑氣驚醒了藍湛。

“魏嬰,凝神”溫柔的雙眸盡顯愛意,一想到這種愛意不是我的,那是別人的。

口子的鮮血噴到了玉蓮佩上,散出的光讓魏嬰清醒了,這……

藍湛緊張的擦著魏嬰嘴角的鮮血,這什麼破玉,還發光,居然吸了魏嬰的血,什麼邪物。

魏嬰呆愣的看著手中發光的玉 ,這,我是他命定的人?

想起方才因酸味引發的一系列事情,羞憤的推開藍湛。

藍湛懵懵的看著魏嬰推開自已,這,咋了,“魏嬰,你可是,哪裡受傷了,我去喊叔父”怎麼從雅室出來,就會流血。

魏嬰攔不住藍湛,看著藍老先生衣衫不整的被拖來,扶額無奈。

藍啟仁本想找魏嬰算賬,看發光的玉,這,難道是天意,錯的一直都是我?

“藍忘機,家規一千遍,可服?”藍啟仁怒氣衝衝的看著藍忘機。

藍忘機不分青紅皂白拉來叔父,害得叔父鞋都未穿齊,“忘機領罰”

“含光君,怎麼了”藍景儀看白色衣袍跑去雅室,以為出事,急忙跑來檢視,一看藍老先生在此,暗道不好,準備開溜。

“藍景儀,衣冠不整,大聲喊叫,家規兩千遍”藍啟仁豈容景儀溜走.

“哈哈哈哈”魏嬰沒憋著笑,藍老先生眼神看來,本想罰,想起自已對魏嬰做的錯事,罷了,“魏嬰,他倆抄完明天你交給我,莫忘了你的一遍,藍忘機一共一千二十遍,藍景儀兩千遍”

“魏嬰知道”咦,居然罰我這麼輕。

藍湛更傻了,怎麼又多了二十遍,為何魏嬰監督,叔父這是接納魏嬰了,什麼情況。

“魏前輩,為什麼啊,兩千遍,幫幫我嘛”藍景儀趁含光君送藍老先生,連忙求魏嬰。

魏嬰的裡衣鬆鬆垮垮,一拉一扯,性感十足。

藍湛看到這一幕,黑臉丟走藍景儀“家規一萬遍,限你三日內交給我,下去”

藍景儀連忙跑走,再不走,就不知道幾萬遍了。

魏嬰在床上笑的捂著肚子,想起自已監督藍湛抄家規,哈哈哈哈。

“魏嬰,說,什麼情況”

魏嬰將事來龍去脈的說了之後,藍湛的臉莫名黑了起來。

“若你方才說,我也不必找來叔父,魏嬰,你得幫我抄一半,此事因你而起”藍湛吻著魏嬰的手。

“藍忘機,別讓我知道魏嬰幫你抄,錯就認”藍啟仁的傳音,讓魏嬰笑的更開心了,藍湛的臉更黑了,這叔父如何知道的。

“魏嬰,開心了?”魏嬰看著藍湛越來越近的臉。

“這,藍湛,亥時過了,快睡”

“晚了,魏嬰,怎麼罰你呢,天天吧你答應我的,如今少幾日了,補回來”

藍湛壓著魏嬰身上。

這藍湛莫不是屬狗的,吃啥的,這麼有精力

“藍二哥哥,我不行了,求求你,放過我”

藍湛堵住了魏嬰的嘴。

看著睡過去的魏嬰。

事後清洗咒弄乾淨了魏嬰的痕跡,身上的紅痕留著。

真好,我只望叔父罰你,更少的,罰我無事,只要你好,魏嬰,這一世,我只為你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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