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嬰醒來摸了摸床邊,發現已經涼了。

“醒了?”藍湛從書案走來。

“藍湛,對不起”藍湛對我這麼好,我最近怎麼了,為什麼欺負他,還讓他跪下。我都幹了些什麼啊。

藍湛不明,為何道歉“我們之間不說對不起和謝謝的,你說的”

魏嬰取下來了頭上的抹額往藍湛頭上繫著。

“你不要了?”藍湛問道。

“不要了”我又不戴抹額,你再不戴,藍老先生又要發火了 。哎

藍湛眼裡滿是委屈“你說原諒我的,你說心悅我的,為什麼如今又不要我了?”

魏嬰才反應過來,“藍湛,我說不要的意思是讓你戴上,不然藍老先生會生氣的,我的傻藍湛,你在想什麼啊”

藍湛耳邊紅起,“剛剛,為何道歉”

魏嬰喜歡卷著藍湛的抹額“我讓你跪下,和你吵架,鬧成這般,本就有錯,最近不知為何,情緒不受控制,昨日竟對思追說滾,不知這孩子可恨我。”

“不會,他不會,我喜歡被你管著,你讓我跪我就跪,像民間夫人管著夫君一樣,瞞你是我不對,魏嬰,現在這樣真好”魏嬰瞧著這個害羞的藍二哥哥。

“二哥哥怎麼還害羞呢,何時這麼會撩了”捏了捏藍湛的臉。“藍湛,你把思追叫來。”

思追收到傳訊趕來“見過魏前輩,含光君”

“藍湛,你先出去吧,有些話,我和這孩子談談”魏嬰在思追看不到的角度親了一口藍湛。這才出去。

“思追,昨日情緒未受控,對不起,莫放在心上”魏嬰摸了摸思追的頭。

思追連忙搖頭“前輩,思追沒放在心上。”

魏嬰眉頭緊鎖“思追,還有一事,我覺得不應瞞你,你理應知曉”

“前輩請講”

“你還記得溫氏族人嗎?我感到亂葬崗有異動,我當時封印了,按理來說應該無事,我感覺有人似乎在破我封印,我會去檢視檢視,到時再與你細說”破封印需要陰虎符,陰虎符應該毀了啊,莫不是薛洋,不應該啊。

“是,前輩,思追可與你一起。”即是與溫氏有關,自已本該去看。

“先莫和你們含光君講,等我查清,你們含光君……”藍湛黑臉走來“我怎麼了?昨日如何與我講的,嗯?”

“藍思追,我設了屏障,藍湛怎麼進的?”思追搖頭,這真不知啊。

“魏無羨,過來。”壞了,小古板生氣了。“思追,藏書閣需要清理,你和藍景儀一起,去吧”

思追行禮退下找景儀去了。

“藍湛,我這不算瞞你,對吧,我還在計劃,還未去,我和你一起的,我需要藍二哥哥保護的,我很柔軟的”如八爪魚一樣趴在藍湛身上。

“我若沒聽見,是不是你就走了”

“藍湛啊,我本來是準備查探後與你商議的,我的計劃是有你的。”

藍湛無奈,攬著魏嬰的腰“說吧,是何情況”

“你問我?你不去過嗎?你說什麼情況”藍二哥哥,你也有小辮子在我手上哦。

“魏嬰,別鬧”

“藍湛,今晚我去看看什麼情況。”魏嬰說道。

“一起”別想一個人去。

“好,柔弱的羨羨需要藍二哥哥保護”就知瞞不了你。

亂葬崗內,伏魔洞棺槨跳動,封印也在變淡,這是為何。

藍湛和魏嬰相視一眼,迅速拿出忘機琴,問靈,為何無靈。

聽了琴音,棺槨跳的更嚴重。

“陳情”玄衣少年慢慢在空中,笛聲悠悠發出,似乎安撫了一點棺槨,但少年臉色蒼白。

“魏嬰”藍湛彈起清心咒,不料,剛安撫的一點棺槨更加躁動。

“藍湛,莫彈,停下”魏嬰鮮血噴在棺槨上,讓封印深了一點。

隨著笛聲結束,總算封住了。

藍湛抱住魏嬰“你又受傷了”

魏嬰靠著藍湛,走進棺槨,用避塵劃開手指,捏了一個訣封上。

“閣下當真是好算計,如此摸清藍湛的琴,既是為了引我來,為何還不出現。”藍湛專注於魏嬰,並未感覺到有人 ,只是覺得不對勁。

戴著斗笠的少年現身,“不愧是夷陵老祖,在下佩服”

“佩服也不是你的,我是藍湛的。”這傻子估計又在自責了。

“胡鬧”耳邊的紅暈似是表示很開心。

“在下有一事求夷陵老祖,若……”未說完便被打斷。

“你既有本事鬆動我封印,還需要我幫忙?我不會幫,若沒猜錯,你想開啟金光瑤的屍館對吧,蘇宗主”魏嬰說道。

蘇善詫異,他怎知我是宗主,“夷陵老祖不愧是夷陵老祖,這麼說,是不幫了?你已心神受損,你旁邊這位含光君一彈琴就會引來邪祟,你也會受到牽連,還不肯幫嗎?”

“蘇宗主不就是為了引藍湛彈琴,讓我受傷嗎,可你要知道,這是我開的頭,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贏我。”藍湛不能出手,如今只能一拼了。

“在下平時自然打不過夷陵老祖,可如今你受傷,說不定可一試,若答應幫忙,在下送二位離開,且永遠臣服二位,此交易不虧啊”蘇善說道。

魏無羨笑出了聲“蘇善啊蘇善,雖說你哥蘇涉不是什麼好人,但至少對金光瑤是忠誠的,你膽不小啊,對金光瑤起了不該有的心思,竟還想讓我助紂為虐,可不可笑”

蘇善被說中了心思“你不照樣和含光君不明不白的在一起嗎,為何我就不能喜歡他,蘇涉算什麼,若不是他蠢,怎會被你們幾個算計,死就死了還連累了金光瑤。”

“魏嬰是我道侶,何為不明不白?”看著神色有異的魏嬰,和自已這麼久還沒有昭告所有人,沒有名分。

“閉嘴,我讓你閉嘴”猩紅的雙眼死死盯著蘇善。

“魏嬰,凝神,你是我的,世人都知道,不是不清不楚的”藍湛著急的看著魏嬰,我回去就立馬昭告天下,是我沒考慮周全,總想著養好了再昭告的。

“蘇善,你跟金光瑤學的真好,總是能抓住人的內心,差一點,就要被你牽著走了”手捏緊了藍湛,示意莫擔心。

“魏公子啊,你看含光君昭告了嗎?誰知道啊,若含光君遇到了想娶的姑娘,即使有人傳聞講你與含光君交好,只需要一句知已便可以抹清你們的過往,魏公子這是要欺騙自已嗎”你越在意的事,需要人幫你提,這是阿瑤教我的。

藍湛看著魏嬰搖頭,表明我沒有,我不會。

“那又如何呢,若他是我道侶,我陪他剷除惡人,同生共死;若他日有了別人,我會宣告人生得一知已,並給他最盛大的賀禮,以愛之名,不作綁架,不作束縛,隨心走。蘇宗主之求,恕魏某無法答應,另尋他人吧”魏嬰柔情的看著藍湛。

蘇善看著兩人,離間不成,反而關係更好了。手中陰風直往藍忘機背後來。

“藍湛,閉眼”輕輕的吻上了藍湛的雙眼,轉身替藍湛擋上。

一聲悶哼。

迅速取出陳情,笛聲直擊蘇善,逼得他節節後退。“藍湛,避塵。”藍湛聽聞馬上刺向蘇善,傷了手臂,匆匆逃走。

“藍湛,窮寇莫追。”看著魏嬰拿著陳情,靠著棺槨調息。

“如何?”

魏嬰一口鮮血忍不住噴出,暈了過去,藍湛立馬接住帶回靜室讓兄長前來看看。

“忘機,魏公子後背這一招是何人所傷?”澤蕪君看著這一掌,這是專為藍家命門所練嗎。

“秣陵蘇氏,可有不妥之處?”

“這招幸好是魏公子所擋,休養幾日便可,若是你,怕是不堪設想,這是專為藍家練的,一掌便能讓藍家重傷。我得稟告叔父,看如何避免此招”澤蕪君匆匆去了雅室。

“水……”床上的人沙啞的喉嚨。

藍湛拿著水,輕柔的喂著。

“魏嬰,我只要你,不娶別人,信我”若非自已,魏嬰不會受刺激,更不會受傷。

魏嬰坐起來靠在藍湛懷裡,“我無事,養養便好,藍湛,看來這段時間我們有的忙了,有些事只能我來,你莫逞強,我可是夷陵老祖,咳咳咳咳”藍湛輕拍著魏嬰的後背“我們一起,但目前,可能得去找一位老朋友了。”

魏嬰笑了笑,聶懷桑,好一個一問三不知,莫要叫我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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