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嬰走出門口竟發現藍湛在此。方才和兄長所言,他不會聽到了吧。

“藍湛,你何時來的?”魏嬰問道。

藍湛只是拉著魏嬰到冷泉那,“下去,療傷。”

藍湛方才在靜室聽到思追哭著說因自已害魏嬰受罰戒鞭,這次緊趕慢趕過來。

魏嬰看著生氣的藍湛,“你都知道了?你生氣我罰你跪嗎?藍湛,我若不罰你,難以服眾。要不你罰我吧。”

藍湛更加生氣“你明知我不願你受傷,他二人行為是我默許的。既然你這麼介意,以後不會了。”想了想他的傷“現在,下去。療傷”

魏嬰想著方才兄長說的花門開了,冷泉偏冷,怕是下不得。

“我能不下嗎?好藍湛。”

藍湛拽著魏嬰下了冷泉。

魏嬰推開藍湛,“藍忘機,我都說了不下,你在幹嘛,淹死我?”

跑回靜室換衣服,若受凍就完蛋了。

藍湛待在冷泉中,看著跑走的魏嬰,心中不是滋味。

夜晚,魏嬰身體發燙,換衣這般快,還是凍到了。

藍湛看著因發燙而通紅的臉頰,心中焦急萬分。

澤蕪君來到時,看著病中的魏嬰,不明,“忘機,發生何事了?無羨方才還挺好的啊。”

“忘機不知。莫是因戒鞭?他不願入冷泉療傷,這才……”忘機回憶著魏嬰因何而生病,被澤蕪君匆匆打斷。

“你方才說什麼,冷泉?戒鞭之傷我已讓無羨服過藥。無需冷泉,更不可進冷泉,忘機,無羨可是入了冷泉?”無羨此時怎可入冷泉。

忘機不解“冷泉,療傷不可?為何?他不願,我只是拉他下去了,但他跑走了。”

澤蕪君上前施靈氣維持魏嬰腹部,看臉色好轉,這才道“你可知魏嬰開了花門,怎可入冷泉,忘機,你。哎”

“花門?魏嬰他,可是書中記載的花門之穴。”忘機喃喃張口。

澤蕪君笑道“你當真看不出?”

忘機想起最近魏嬰總是生氣,還胡思亂想,也曾想過,但覺得應該不會。

忘機只是送兄長走後,牽著魏嬰的手。心疼的看著他。

魏嬰漸漸醒來,以為藍湛還在生氣,下床拿那個小冊遞給藍湛“莫要以為我懲罰過重,你看看這本,你就知我為何氣惱了,他們二人寫出這種東西,當日丟給你的無足輕重,只是怕丟他二人臉面,這是我在他們房內發現的,我且問你,你可知曉此物存在?”

藍湛看著書中露骨的圖冊,臉色慍怒“大膽,魏嬰,此物我不知,你信我。”

魏嬰轉而笑道“你再仔細看看,可瞧出不同?”

藍湛道“不像他們二人作為。”

“思追不會,景儀雖頑劣,卻不是這般模樣,若此物流出,他們二人是否被趕出雲深不知處,你我到時,如何解決,我又該如何見人?藍湛,我知道你想讓他們服我,不想他們不尊重我,可你身為含光君,難道不知如何服眾,還是你認為我魏無羨只可在你藍袍之下?”魏嬰燒了那本冊子。

藍湛只是搖頭“罰我,應當。魏嬰,我應當替你受戒鞭,我不該讓你入冷泉。”

“藍湛,我是藍氏家主,應當是我受,罰你半柱香是因為你想出的主意。至於冷泉,冷泉?你都知道了?”魏嬰在藍湛點頭下,臉色一紅。

“藍湛你,壞死了。”

“我喜,魏嬰,時辰不早了……”眼神直勾勾看著魏嬰。

隨手滅了靜室的燭光,抹額綁住了魏嬰的雙手。傾身而下。

“我們,雙修”

魏嬰無法拒絕,看著眼中都是欲色的藍湛,沉溺了進去。

自從魏嬰來後,靜室從未靜過。

“藍湛,醒醒,一會你講學,莫遲了時辰。”

藍湛被魏嬰的叫醒整得一臉懵,“魏,魏嬰?”

“我在啊,藍二哥哥,快起來,準備講學了。”魏嬰看著呆愣的藍湛,只好自已像以往給自已穿衣一樣替他穿上。

藍湛看著自已被魏嬰收拾好的樣子,摸了摸魏嬰的額頭“可有不適?”

“?”

“為何今日醒如此之早?”平常怎麼都叫不醒的人,今日竟叫醒自已。

魏嬰吩咐著門口弟子,“早膳端來。此後,皆這時辰端來。”

轉而笑著看著藍湛“因為我不是那個整日無事的魏無羨了,我是藍氏家主,須得負責。”

藍湛只是皺眉,我並不想讓你這樣,我更希望你是哪個魏無羨,那個瀟灑快活的魏嬰。

“藍湛,快來食用早膳,對了,我跟你說個事,你講學結束後將景儀和思追帶來。今晚 我想和你商量個事。等你講學結束啊”藍湛慢慢喂著魏嬰食用。

在蘭室講學的藍湛心不在焉,有何事商量,熬過了講學時間,“藍景儀,藍思追來靜室,其餘人散學。”

魏嬰看三人已回,“藍湛,你先看好思追,我有事問景儀。”

藍湛只好點頭。抽查著思追筆記。

藍景儀一進來就跪下“我錯了, 前輩罰吧”

魏嬰笑道“景儀啊,你是犯了多少錯,起來吧,我是有事問你。”

“前輩請講,景儀知無不言。”

“你可願接我班,學習符篆,劍法我也可以教你。”認真的看著景儀。

藍景儀只是跪下“前輩,景儀不願,景儀只想做一閒散之人,請前輩原諒。”

魏嬰只是愁容“沒有人可以一直做孩子,只是未到時候罷了。若日後你遇到想護之人,你靠什麼護?”

“前輩可以在含光君的保護下安好,景儀待在雲深不知處,有前輩和含光君,景儀可以閒散。”

“藍景儀,我和含光君也會有離去的那一天,雲中不知處終有交到你們手中的一天,屆時又該如何?罷了,你回去想想吧,好好想想,莫要叫我失望。”隨後砸出一本書“你好好看看你寫的是我教的嗎?昨日我便想找你了,給我好好跟著思追學。”

“思追,你進來。”想了想,“藍湛,你抽抽景儀學過的,心思不知道在哪,還天天拉我喝酒 真的是。”突然反應過來,壞了,喝酒怎麼也說出來了,都怪景儀氣的。

藍湛瞬間臉黑“喝酒?家規十遍。”

藍景儀的臉扭成了倭瓜。“是”

靜室內魏嬰只是笑著看思追“思追,你覺得你們含光君的忘機琴厲害還是我的陳情厲害。”

“前輩,這……”這該說誰。

“陳情”門外的藍湛接聲道。

魏嬰羞澀一笑,撩人不自知。

“思追,如果我要你二選一選一個學呢?你選什麼?”

“思追想學符篆。”不知為何,只感覺符篆和自已有一種熟悉感。

魏嬰只是笑笑,“嗯”

“前輩不驚訝我為何選符篆嗎?”我的問靈很差嗎?前輩都覺得我學不了藍氏術法了。

“我早知你會選符篆,但藍氏術法你不可丟。不知藍湛可否願意我搶他的愛徒,罷了,你先學著,我晚點和你們含光君商量商量。下去吧”

看著門口欲哭無淚的景儀,哈哈大笑“這是罰了多少遍啊?”

“回前輩,不多,三十遍而已。”前輩,救命啊,快救救我。

“確實不多,藍湛是不是罰的太少了?這樣吧,你去雲萍鎮掃祟,含光君覺得呢。”景儀啊景儀,莫要辜負了我的一片苦心啊。

藍湛緩緩開口,“可”

“見過家主,含光君,有兩位弟子在後山斗毆,弟子攔不住。”一名弟子匆忙趕來。

魏嬰臉色冷淡的回著“思追,景儀,你們回去好好想想,含光君,和我去後山看看,是何狀況。給我將管事弟子叫來。”

“是”

“來人,將他們二人給我帶到蘭室。”魏嬰出聲。

蘭室

魏嬰坐在家主之位,身旁含光君站著。

“說,因何事?”

“見過家主,弟子們只是打鬧,無事。”那兩名弟子深知私自鬥毆得受罰,如今只好一口認定打鬧。

魏嬰摔了下桌面的書“說!”眼神瞪著他們。

“弟子知錯,弟子心悅一女子,她心有所屬,正是弟子身旁之人,他言語挑撥,弟子這才。請家主責罰。”

魏嬰轉動著手中的筆,緩緩開口“雲深不知處,不可驚擾女修。雲深不知處,不可私自鬥毆。雲深不知處更不該弟子相殘。而如今,你們在我眼皮子底下做這般事情,當真認為我這家主死了嗎?還是說,你們含光君以往皆是這般放縱你們?”

“若真如此,我無話可說,但如今,是我在管,所做之事,皆有章法。你們二人可服?”

“弟子知錯。”兩名弟子被魏嬰嚇破了膽。究竟是誰說的,魏前輩平藹近人的,比藍老先生還恐怖。

“藍忘機,你掌管不利,靜室思過,可服?”

“我希望以後不會發生這種事,你們聽懂了嗎?一人犯錯,全部罰之。所有人,家規三百遍。你們二人自已去找掌戒弟子領罰。若再有下次,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是,忘機領罰。”眾弟子看含光君都害怕了,只好一個個認罰,不敢犯錯了。

“藍湛,你起……嘔”魏嬰看弟子走後本想扶藍湛起來哄哄,胃裡一頓翻騰,靠著樹幹嘔。

藍湛輕輕拍打著背“魏嬰,如何?”

魏嬰突然哭起來,趴藍湛懷裡“都欺負我,景儀思追不聽話,你也欺負我,嗚嗚嗚,你們都是壞人。”

藍湛一時招架不住,這,方才還威力四射,現在怎麼成一個委屈小媳婦。

“兄長,魏嬰,他不對勁,一會生氣一會委屈。為何”藍湛抱著魏嬰讓澤蕪君把脈。

澤蕪君笑意慢慢變得凝重,這,不可能,我再看看。

藍湛心中一慌“兄長,如何?”

澤蕪君確定後只是笑笑“恭喜無羨喜得愛子,忘機你要多讓讓無羨,情緒波動大很正常。我去告訴叔父這個好訊息。”

藍湛滿眼通紅的看著魏嬰“我不想要孩子,我不想你承受如此大痛。”

魏嬰只是笑道“我想要一個像你又像我的孩子。”

“魏嬰,我只要你。”藍湛像小孩一樣把淚水擦在魏嬰身上。

魏嬰嘴角上揚,藍二哥哥越來越會撒嬌了,越來越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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