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嬰躺在屋頂,把玩著手中的陳情。藍湛啊藍湛,跟我後面這麼久竟磨得住性子還不出現。

藍湛默默看著那名玩著陳情的少年。

魏嬰,我該如何,才能讓你開心。

魏嬰勾唇一笑,趁著藍湛發呆的時候翻到了他的身後。

藍湛反應已晚,魏嬰去往何處了?四處尋找時。

魏嬰將手慢慢放予藍湛胸部且漸漸往下,“何處來的小郎君,竟生的這般俊俏。讓家主我好好摸摸。”

藍湛耳邊一紅,“魏嬰,胡鬧。”

和自已做了那麼多次那檔子事兒,竟還這般害羞。

魏嬰索性繼續躺那看雲朵。

藍湛隨之跟上“魏嬰,你摸吧,莫氣,就好”心跳逐漸加快。

魏嬰一臉驚訝的看著藍湛“你,你方才說什麼?藍湛,你莫不是被奪舍了?”

看著藍湛更加紅的耳朵,笑道“不逗你了,我們看雲吧”

身旁藍湛緩緩開口“並未,我是你的。”

旁邊少年心中一暖,我亦是你的,微微一笑,只是抬頭看著天空。

隨手摘下了一束芍藥花,一瓣一瓣的扯著。

似是想到了什麼,進了靜室。

對著門口的兩位藍家弟子,“將藍景儀和藍思追叫來,要事尋他二人。還有,只許他們二人進,那位含光君就說我說的,讓他在外稍等片刻。他若不允,你就說……”

“是”那弟子走後,含光君欲進。

“含,含光君,家主說讓你等候片刻。”那名弟子顫顫巍巍道。

藍湛冷言道“否。讓開”

弟子迅速跪下“家主說,若含光君不允,那家主他也不答應給你天天了。”

藍湛停步,這,退到旁邊吧。

那名弟子見真不進了,真欲問天天是何物,藍景儀與藍思追已經到了。

二人齊言道“含光君,不進嗎?”

藍湛臉黑的陰沉,我要能進早進了。

“藍景儀給我滾起來,快點的,思追你跟含光君好好說。”裡面的少年扔出了一本書,像極了當年藍啟仁扔書砸魏嬰的畫面。

藍湛看著地上的書,瞪著思追。

“說”

思追滿天大汗,“思追認罰。”

魏嬰站在門口,讓藍景儀滾進去,對著藍湛吼道“藍忘機,我不信此事與你沒有半分關係。”

隨後摔上了門。

藍湛看著思追“我並未讓你這般添油加醋。說,誰的主意。”

景儀,我就說莫要編造,這下完了,還連著含光君被訓。

靜室裡,魏嬰坐在書案上,“說,誰的主意?”

藍景儀低頭道,“此事與思追無關,是我一人想法,家主若要罰,景儀認。”

魏嬰更氣,“我需要叫含光君進來問你,你才能說實話?”

景儀麻溜跪下“前輩,不要啊,含光君進來我就真的死了。手下留情啊”

魏嬰笑道“那你可否想過,你編造此書可否想過對我的影響?藍景儀,你也不小了,做事如此無章法,竟帶著思追胡鬧,你讓我如何向叔父交待?”

景儀並未想到這個“我,我不知道,我以為……”

“你以為?你以為什麼,你以為寫點你們含光君和我這樣的東西,就能讓眾弟子服我?藍景儀,你在藍家這些年都學了點什麼?”很失望,我對你是準備培養成宗主的。

魏嬰氣的胸口疼,人也搖搖晃晃。

“藍思追,你也給我滾進來。”聲音進到藍湛的耳中,心中一頓慌張,壞了, 下一個就輪到我了。

藍思追進來便直挺挺跪下“思追之錯。”

魏嬰笑道“你何錯之有?你厲害的很,藍湛竟將你教的這般好,無中生有啊。”

“思追,在我心中,你應是最穩妥之人,你瞧瞧你現在幹了些什麼?景儀胡鬧,你也一起嗎?”扶著桌角罵道。

怎麼回事,近日只要情緒波動就會發暈,還有點微微發酸。

“你們先下去,明日再找你們算賬。家規一人五遍,”魏嬰坐在地上,背對著他們,扶著的手微微用力。

二人站起“是,藍景儀\/藍思追告退。”

魏嬰緩許久才好過來。

“藍忘機,靜室跪一炷香,可服?”魏嬰笑著看著眼前戰戰兢兢的人,喲,現在知道害怕了?

藍湛如同藍思追一般,直挺挺跪著,不愧是你教的。

“服”

“半柱香即可。等你跪完我就來找你。”魏嬰摸著藍湛頭。

魏嬰來到寒潭洞,找到負責戒鞭的掌戒弟子。

“按照藍氏家規,傳播汙穢之物,該當如何?”

“戒鞭二十。家規十遍”

“若管教不嚴,該當如何”

“戒鞭三十,家規禮則篇五遍。”

魏嬰跪好,“既如此,便行刑吧,戒鞭五十 家規十五。”

掌戒弟子不管是何身份,是何人 ,錯就是錯 。

一鞭一鞭的打著。

下午聽學的時辰一到。

魏嬰受完刑便去了蘭室。看著坐下的眾弟子。

“講學之前,我先解決一件事,藍思追,藍景儀站起來。”看二人乖乖站起,並無不服。

“他們二人我想你們也知道發生何事了。傳播汙穢之物,隨意亂寫。應當罰之”

“作為他們杜撰的人物,也就是我,此事與我有關,且我管教並不全面,理當罰之。含光君亦為同罰,但我身為家主,讓他們二人在我的眼皮底下如此胡鬧,但如今才發現,理當重罰。”

“我已受戒鞭五十,即日起我將嚴加管教,他日若還有此事發生,絕不輕饒。”

“聽懂了沒有?”

藍景儀和藍思追眼眶紅紅,魏前輩,我們知道錯了。

弟子們紛紛起立“謹遵家主教誨。”

魏嬰欣慰一笑,捏了個信傳與藍湛“藍二哥哥,起來吧 。”

“今日,我教你們符篆,事先說好啊,符篆不是詭道啊,好好學,有時也是個防身的。”

魏嬰侃侃道來,與平日完全不同,有種家主的穩重。

弟子們聽的不敢有一絲走神,完全是跟著魏嬰的講學走,生動有趣,亦好懂。

“今日講學結束,回去做好筆記啊。我會抽查 。”魏嬰講了兩個時辰的課,喉嚨漸漸沙啞。

看弟子們離去,收拾著桌面,準備明日講學的內容。

戒鞭真狠啊,止痛符竟堪堪維持兩個時辰。這要打在那些孩子身上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恢復。

“家,家主,你還好嗎”思追輕聲問道。

魏嬰仍舊笑著“無事,只是日後你們再胡鬧,我護不住你們了。”

“思追\/景儀,絕不再犯。”二人的淚水滴落到地上。

魏嬰忍著疼痛,“好了,回去吧,好好學,才不枉我一番苦心”

並未回靜室,只是去找兄長。

“魏嬰見過兄長。”

“無羨不必多禮,有何事。”澤蕪君比平時少了一點淡然。

“最近情緒不穩定,一激動便頭暈,有時微微發酸,想叫兄長瞧瞧是為何。”

澤蕪君把著脈門“無羨,你這是…花門開了?”

魏嬰不明,“花門是何物?”

澤蕪君臉色微紅“我也說不清,曾見一本書講過,男子亦可孕育,花門開了,則有孕育的可能,只是,希望較小,但身子會嬌弱一點。”

魏嬰耳邊一紅,這,藍湛竟如此厲害。

“多謝兄長,魏嬰告退,兄長,家主之位,應當是你。”

澤蕪君淡然一笑“無羨,我只想與相信之人,並未想繼承家主之位,無羨,你很好,你比我更適合。”

魏嬰笑道“兄長,你會得償所願的。”

澤蕪君微微一笑,無羨,我信你,你是忘機所信之人,我亦信你。多謝,魏嬰,忘機有你,當真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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