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湛將魏嬰帶到靜室後,上過了藥。就去找兄長商議如何揪出剩下的眼線。

魏嬰醒來後發現藍湛不在,估計去忙了。就去蘭室準備明日講學的東西。

走進蘭室,不禁嘴角一笑,“蘭室的佈局還是和以前一樣。”

看著熟悉的位置,心中一陣悲涼。

魏嬰憑藉著腦中記憶坐到了師姐的位置。撫摸著桌面。

淚水滴在桌面,師姐,對不起,我對不起。

看著空無一人的蘭室,腦中浮現了當年的情形。

原來悲傷並非只有當時,熟悉的事物出現時,那才是真正的悲傷。

從未遺忘,永記於心。

魏嬰留下了一張符篆,不知是哪位弟子坐在此處,也算是有緣吧。那這符篆便留著防身吧。

魏嬰拿些書冊便去了冷泉。

褪下衣物放在書冊一塊,躺在冷泉之中。

冷泉確實挺好,可以靜心。

腦中回憶仍舊存在,魏嬰索性全泡起泉內,使頭部清醒。

“家主,冷泉不可長泡,傷身。”路過弟子說。

魏嬰這才抬起頭,紅腫的眼睛不宜見人,背對之,言“無事,你們去忙吧。”

藍湛趕來時看到弟子見過魏嬰裸著的背部,心中微酸,“下去。”

弟子見含光君生氣的模樣,急匆匆跑走。

藍湛準備陪著魏嬰一起。

“藍湛,別過來”魏嬰不願自已現在模樣對面藍湛。

藍湛止步“為何?”

“你先別過來,轉過去,等我穿好。”魏嬰苦惱,怎麼自已在哪都能被找到。

藍湛乖乖轉身,“魏嬰,我知”我知道你去了蘭室,我知道你哭了,我知道你現在難受。

魏嬰愣住,手中的衣物連著書冊掉入了水中。

“啊”一聲尖叫,完了完了,叔父要生氣了。

藍湛一聽,顧不得其他,鑽入水中,“怎麼了?”

魏嬰別過頭“無事,只是書溼了,你上去,別過來”

藍湛又重複一遍“我知”

“藍湛”

“我在”

“藍湛”

“我在”

“藍湛”

“魏嬰,你有我。”

魏嬰身上未著片縷,而忘機穿戴整齊。

恰逢這時,有弟子來了,忘機將魏嬰藏於身後。

“含光君,魏……宗主呢,藍老先生找。”

“嗯”

看弟子走後,盯著魏嬰,紅腫的雙眼“魏嬰,不講學,我去找叔父”我不想你觸景傷情,不想你不開心。

魏嬰穿好衣服笑道“藍湛,無事,走吧。”

藍湛用靈力烘乾魏嬰的衣物。

藍氏祠堂,三十三位長老坐於此。

藍啟仁看進來的二人,肅言道“魏無羨,藍忘機跪下。”

兩人相視一笑,雙雙跪下。

藍啟仁道“藏色之子魏無羨天性聰穎,灑脫、凡事隨性而為,遭奸人陷害,幸已查明真相。如今與藍氏弟子藍忘機兩情相悅,遂結成道侶,諸位可有意見?”

長老紛紛站起“理應如此,我等也並非善惡不分之人。因魏公子家人並未在場,有一話不知該不該問魏公子。”

魏嬰道“長老請問。”

“既你家人不在,我便替你父母走完這禮節,你可願?”一位長老站起問道。

魏嬰笑道“是魏嬰之幸”

那名長老走近魏嬰,“我與你父親是好友,如今替他見證你的大事,也算是一種圓滿吧。”

隨之轉身,“從此二人結為道侶,舉案齊眉,我暫時作為無羨阿父,雖忘機是我看著長大,品性端正,但我也是護犢子之人,若他日無羨遭受忘機欺負,我亦不會輕饒忘機。諸位在此做個見證,希望藍家主日後也莫護著忘機。”

魏嬰睫毛微顫,“被家人護著的遺憾好像在此刻更加具象化了。”

忘機道“是,謹遵長老教誨,日後會善待魏嬰。若未做到,任長老責罰。”

“族譜取來。”

只見族譜上,藍忘機的下面寫著道侶:魏無羨。

魏嬰看著這一切,像是在做夢一樣。我真的和藍湛走到一起了。

藍啟仁將藍氏衣物放在魏嬰手中,“你先換上衣服,繫好抹額。”

藍湛看著一襲白衣的少年郎,不禁呆了神。

“藍忘機,你先到後面去。”藍啟仁站在廳內宣道。

忘機乖乖退下。

“魏無羨,跪下。”藍啟仁正言道。

“因魏無羨心性純善,處理得當,思慮周全,且為忘機之道侶,則,今日家主之位交予魏嬰手中。另外,魏嬰的符篆放在講學中,供弟子學會。諸位長老認為呢?可有不同意見者?”

長老們紛紛站起,“理應如此,理應如此,不知日後喚魏公子為什麼?”

“無羨,你可願作我義子?”那名長老站起。

魏嬰望去“魏嬰惶恐,這……”

“我收你為義子是我佔便宜了,魏嬰,如何?”

“魏嬰願意。”

那名長老上前“你喚我二爹爹吧,既為我義子,你可願冠藍姓?”

藍湛上前“二長老不可,魏嬰怎可姓藍。”

二長老笑道“你的小郎君還不錯哦,作為我義子,理應有藍姓,你認為呢?”

魏嬰婉拒“二爹爹,必須姓藍嗎?”

二長老笑道“魏無羨永遠是魏無羨,我們喚家主便可,也可以喊藍家主,畢竟是藍忘機道侶。”

藍啟仁道“那便依二長老所見吧。”

“禮成,啟仁在此謝諸位長老出席。”

長老們走了後,魏嬰才出聲“叔父,我不是接任宗主之位嗎?怎麼變成家主了?”

藍啟仁笑道“能者多勞嘛,忘機,你也多輔佐輔佐魏嬰。”

“叔父,魏嬰生性自由,如今只是代理,還望叔父……”藍湛看心上人愁意,想勸勸叔父。

藍啟仁直接說了句“不容置喙,就這麼定了。”直接走了。

魏嬰說了句“藍湛,你先回靜室吧。”

魏嬰的心中想道: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我自已的事情還沒有完全解決,叔父既然把藍氏交到我手上,我得對藍氏所有弟子負責。藍湛,我需要自已靜靜,有些情緒,我只能自已消化,你幫不了我。

“為何?”藍湛問道。

魏嬰搖著藍湛的袖子,“藍湛,我想一個人待會。好嗎?”

藍湛點頭,雖看著魏嬰離去,只是隔著一段距離悄悄的跟著,魏嬰,我不知該如何勸你,也不會讓你放棄或忘記,我做的大概就只能跟在你身後保護你。但是,魏嬰,不用你回頭,我一直在你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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