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忘機看魏嬰睡著後,吩咐思追等魏嬰醒來告知他,去觀音廟一趟。

藍忘機看著懷桑攔著兄長不讓進去,也不好相勸。

藍忘機道“兄長,叔父讓你回去一趟。”

藍渙直道“我一直聽於叔父吩咐,唯有此事,兄長不應,忘機,你也攔我嗎?”

“兄長這是哪裡話,藍湛怎會攔你呢,聶兄,讓他去看一眼吧。”魏嬰笑道。

“多謝無羨,忘機,若今日是你,你又能做到公正無私嗎?”

藍湛淡聲道“魏嬰斷不會如此。”

魏嬰連忙出來打圓場“哈哈哈,我就是一個只想浪于山間之人,胸無大志。藍湛所言雖不那麼準確,但也是因擔心兄長,兄長莫放在心上。去看看他,他等你呢。”

“藍湛,莫過分參與。”魏嬰皺眉,有些心結只能自已解開。

“你來了?是做好準備了嗎?兄長他……”你還說呢,就讓思追跟我說,你都不知道等一下我。

魏嬰抱臂扭頭“含光君不等我,可不就得我自已來嘛。可憐我的腿啊,沒法御劍飛行,全靠走來,還是羨羨無用,沒能讓藍二公子事事想著我。”

藍湛只道“我本是讓思追送你的,魏嬰,回去罰我,隨你怎麼罰。”藍湛輕輕捏著魏嬰的腿,緩解疲勞。“不過現在,你該如何處理?”

魏嬰滿臉愁容“哎,我又能如何?有時候真想跑路,藍湛啊藍湛,何時才能歸於山野,不問世事。有些事並非是真的能夠理的乾淨,解的開。”

拿著陳情走了進去。

“久違啊,金公子。”魏嬰道。

“是啊,魏公子,看魏公子今日這架勢,是想取我性命啊,那便取之。”金光瑤仍是那個笑臉。

澤蕪君緩緩開口“阿,阿瑤……”

金光瑤這才道“竟未想到,我這般模樣還能讓藍氏兩位公子共同處置我。榮幸之至啊。”

魏嬰看著一臉受傷的兄長,心中亦是惆悵,當年藍湛也是這般吧。藍氏盡出痴情種,心悅的皆非善人。

“金公子,都到這個份上了,讓你的人出來吧,魏某好奇究竟何人能夠破我封印,不惜性命也要讓你歸來。”我豈會不知你佈置了天羅地網。

金光瑤一笑,雖是男子,可舉手投足間竟是嫵媚。“魏公子既知是我底牌,又怎會輕易出現呢?”

魏嬰笑出了聲“也是,哈哈,孟瑤啊孟瑤 ,不愧是你。”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金光瑤隨之笑之。

魏嬰走向澤蕪君“兄長,魏嬰得罪了,受叔父之命,將藍曦臣抓回戒鞭三十,靜思三月,兄長可領罰?”

“曦臣領罰,只不過不是今日。無羨你也攔我,那曦臣便抗令一回”澤蕪君一步不退。藍湛不明魏嬰所想,叔父並未有此命令啊。

“藍湛,將兄長定住。”忘機立馬施了定身咒。雖不知為何 ,但你想做之事,我願聽從。

澤蕪君錚錚看著忘機“忘機……你當真要阻攔兄長嗎?”

魏嬰看藍湛一臉愧意,連忙扔出傳送符將藍曦臣送回。

金光瑤大聲笑道“想不到,夷陵老祖竟如此大公無私啊……”

魏嬰連忙打斷“金宗主此言差矣 ,魏某隻是不願藍老先生將氣撒在我身上,我可不願受戒鞭。”要是小古板知道我的計劃,怕是又會不允了。

藍湛察覺不對“為何?他所言何意?魏嬰,莫要瞞我。”

魏嬰只好安撫著身邊人, “你還不知道啊,你兄長在這我不好處理 就找個理由騙走他啊。”

藍湛雖未信,但也未說什麼。

金光瑤拍手叫好“藍二公子,希望你莫再經歷失去你身旁的人嘍,哈哈哈哈哈哈,一個世家楷模,人人都覺思慮最密之人,卻比不上一個整日遊手好閒之人。魏公子,若你是含光君這般身份,以你的資歷,怕是所有人都望塵莫及吧。”

魏嬰嘴角微微笑道“那請問金公子坐上宗主之位,開心嗎?”

“你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當真認為什麼都得到了嗎?”

“你將你母親的那執念的目標,做到這般田地,當真是全了你的孝心嗎?”

“你為了忘記自已的身份,讓給你一席之地的聶宗主死的這般慘烈,你又開心了嗎?”

“你讓藍曦臣日日為你勞神,我和藍湛將證據擺他面前,他都不信你當真做了這種事,你又得意嗎?”

“金光瑤,回頭是岸啊。”

一字一句砸中了金光瑤內心的一處角落。

“魏公子,若我幼時遇到你,或許會不一樣,但我現在回不了頭了。如果我告訴你,可以讓江厭離歸來,你會如何?”金光瑤試圖擾亂魏嬰的心。

藍湛捏住了魏嬰的手,示意我在。

魏嬰笑了笑,隨之溫柔的望向藍湛,緩緩開口“我不會同意 ,師姐是世上最善良的人,即使我復活了她仍不願不人不鬼的苟活於世。金光瑤,我並未想過殺你,如今是,從前亦是。我待你好也並非是因為你是聶宗主得力助手,更不是你登上宗主之位,我是對那個向任何人都表達著善意,救苦難之人於水火的孟瑤,從前我和藍湛對你行的禮,你受得起,如今,你不配。你的心早就變了。”

金光瑤並未言之。

“魏兄,你幫我嗎?”魏兄,我該怎麼看待你,殺兄之仇,不共戴天,你會救他嗎?複雜的看著魏嬰。

魏嬰只是走近,拍了拍懷桑的肩膀“聶兄,冤冤相報何時了,放下吧……”

魏嬰並未說完,聶懷桑推開了魏嬰,一時不穩差點摔了,幸好藍湛及時接住。

“如今,你不幫我便算了,竟還要我放下,我放過他,他為何不放過我大哥?”聶懷桑滿眼通紅的嘶吼著。

“金光瑤,我能做的也只能到這了,我沒辦法替別人決定,我只能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只能說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只能說莫執拗過去,沉溺過去,在意的人不希望如此,你們自已體會吧。”既是對金光瑤所說,裡面也有對聶懷桑的勸告。

“那聶某敢問魏公子,你原諒溫晁了嗎?你原諒江逐流了嗎?你又原諒了江澄嗎?還是你原諒了金子勳?那魏兄真是豁達之人,聶某佩服。”聶懷桑質問著魏嬰。

魏嬰一時無法回答,只是嘆氣道“都發生了,原不原諒當真重要嗎?死去之人能夠因為我的恨而復活嗎?”

聶懷桑拿起隨從的劍指向魏嬰“那魏公子為何從亂葬崗歸來就找溫晁?又為何在觀音廟想殺了金子勳。你當真放下了嗎?魏兄啊我從未想過劍鋒對你,是你逼我的。”

魏嬰直直對著劍,任憑劍刺傷胸口“我的命是你給的,聶兄想要,拿走便是。”

藍湛用避塵擋住了劍, 隨之挑出,抱回魏嬰“聶懷桑。”

金光瑤道“哈哈哈,這一齣戲比以往都好看,魏公子費盡心思的想要套出我的想法,不惜弄傷自已,倒是我小瞧你了。”

“金公子既明白了便直說吧,魏某所言並非全是套話。聽不聽得進是金公子的事了。魏某言盡於此。”魏嬰隨之一坐。

金光瑤道“我想請魏公子幫我一件事。還勞煩魏公子附耳過來。”

“魏嬰,莫去”藍湛怕有危險。

魏嬰拍拍手背“我有把握。”

藍湛隨之放開,眼神緊跟。

金光瑤迅速用琴絃勒住魏嬰的脖子“誰若上前一步,我便勒緊一絲。退後!”

藍湛雖手握陳情,亦不敢輕舉妄動。

金光瑤拖著魏嬰來到後面“金公子有話直說吧,他們不敢進,我在你手中。”

金光瑤便不再隱藏,收回琴絃“魏公子果然聰穎,我想求魏公子度化他的怨氣,讓他能夠轉生。”

魏嬰笑道“行,你可想好如何給聶懷桑如何交代了?”

“未曾,金某已經死過一次了,無所謂,看淡了,望魏公子小心薛洋。他的背後不知何人。”金光瑤道。

魏嬰一笑,果然是你,薛洋。

藍湛在屋外不敢擅進,只聞陳情,這是清心咒,是魏嬰在度化誰?

腦中閃起一個人,原來如此。

隨之拿出忘機琴,琴聲與笛音相合。也讓魏嬰緩解了一下。

藍湛,你真懂我。

琴聲如溫風徐徐,皆是柔情。笛聲清脆俏皮,滿是放蕩不羈。兩音結合,別是一番風味。

一曲終了,魏嬰出現。

“聶兄,金光瑤求我度化了聶宗主的怨氣,以後他可以放在你們的那個什麼,可以隨意放了,不需要封印。而且他不知用何方法補齊了四肢叫人看不出痕跡,剩下的事,你們自已處理吧,我無法管,只是,我多說一句,隨心吧。”拉著藍湛邊走邊回頭“下次見你,希望你是那個聶懷桑,而非佈局的聶宗主。拜拜了,懷桑兄”

藍湛悶悶不樂,緊盯著魏嬰頸部的血跡“你受傷了。”

魏嬰連忙洗去血跡“這並非我的,是金光瑤手中的血抹在琴絃上留下的。”

藍湛聽後拿開一桶熱水“沐浴,髒。”

魏嬰在藍湛的伺候下沐浴,“完了完了,藍湛,兄長那邊怎麼辦,我把他強行送走了。”

藍湛輕柔的擦拭著魏嬰,不禁嚥了口唾沫。“啞聲道“無事,我在。”

隨後毛巾慢慢擦下去。魏嬰不免發出一聲喘息。“藍…藍湛,下面我自已來吧,嗯~不要,藍……”

藍湛控制不住自已,也同入桶中共同沐浴。

水霧使魏嬰此刻更加撩人,含光君逐漸忘了雅正這二字。

魏嬰輕喘“二哥哥,你的雅正呢?”

藍湛動作不停“被你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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