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回一品墳時,發現了古風辛和張慶獅也已同歸於盡。嘆息一聲,方多病綁了葛潘準備交給百川院。葛潘畢竟是江湖人,這江湖人犯事兒就得交給百川院,這是四顧門與朝廷簽訂協議上說好的。

回了蓮花樓,李蓮花忙著做飯去了。葉迢看著屋外互看不順眼的人有些疑惑,她也沒錯過什麼呀?這兩人怎麼還一副要打起來的樣子?

哎呀!打起來了!

葉迢捂著眼睛,透過指縫看著那邊純靠拳腳功夫打架的兩人。笛飛聲內力不能動用,葉迢乾脆封住了他的內力。笛飛聲當時眼神像是要殺人,葉迢躲在李蓮花身後,故作鎮定:“笛盟主,我也是怕你妄動內力,這一不小心別把自已弄殘了。”看到笛飛聲眼神裡的殺氣,葉迢又說:“你放心,我一定儘快調配解藥,在這兒之前,你可別忘了答應我們的事!”

“我記你一次。”笛飛聲在記仇的小本本上記下了葉迢的大名。

葉迢也不是第一次被他這樣說了,她看了眼李蓮花,溫柔朝他一笑。轉頭就把他推出去了,“阿飛,你也別記了,等你恢復了,我們蓮花花和你打一場,如何?”

李蓮花:???

笛飛聲滿意了,也不說記小本本的事兒了。

可是,可是誰知道他們兩個又是怎麼回事啊?

笛飛聲是封住內力了,方多病可沒有,打到興頭沒收住一掌將笛飛聲震退好幾步。肩上的頭髮向後一甩,方多病拍拍手,驕傲的哼了一聲。

葉迢覺得笛飛聲的小本本又要蠢蠢欲動了,趕忙來到兩人中間阻止。葉迢語氣誇張,朝著方多病使眼色:“哎呀,蓮花做好飯了,你們肚子不是餓了嗎?走走走,趕緊洗手吃飯。”

笛飛聲對著方多病冷哼一聲,大步朝蓮花樓走去。

葉迢和方多病落在後面,她扯了扯方多病的馬尾,恨鐵不成鋼:“你說你去惹他幹嘛?他只是內力被封了,又不是廢了!”

“哼,我是替我師傅揍的他。”方多病挺起胸膛,“就是趁他內力被封我才揍他的,要是等他恢復我還怎麼打得過,出氣嘛,自然是要趁早!”

葉迢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他遲早都是要恢復內力的啊!到時候你就等著被他追殺吧!

葉迢扯著他的馬尾,訓了他一頓,帶著蔫了吧唧的方多病回了蓮花樓。笛飛聲已經坐在餐桌前了,葉迢警告的看了眼方多病,跑到廚房拿碗筷。

“這倆就跟冤家一樣,這一路上怕是不好過了。”葉迢唉聲嘆氣的跟李蓮花說著,這下子蓮花樓怕是冷清不了了。

“方多病這小子,他是真不怕阿飛秋後算賬啊!”李蓮花無語的看著坐在桌前又在吵吵的兩人,和葉迢一起將飯菜端了出去。

葉迢坐了下來,李蓮花端著狐狸精的狗飯去了外面。

李蓮花:“狐狸精,吃飯了。”

狐狸精搖著尾巴歡快的跑了回來,蹭了蹭李蓮花才小口小口吃著碗裡的狗飯。

屋內

葉迢眼疾手快的夾了幾筷子菜放到碗裡,舉著她和李蓮花的碗就往後撤。方多病和笛飛聲眼神兇狠的瞪著對方,手上不停的扒著飯,像是把嘴裡的食物當做對方一樣惡狠狠的嚼著。葉迢扒著兩個碗遠離了“戰場”,生怕波及到自已身上。

這兩人也真是神奇,比武不比了他還比起了吃飯,誰先吃完誰就可以揍一頓後吃完那個。這麼離譜的比賽肯定是方多病這臭小子提的,最重要的是,笛飛聲他答應了!

哇哦!

結果是兩人一起放了碗筷,筷子拍在桌上,這場比賽沒有贏家。葉迢都有些擔心那張可憐的桌子會不會塌了。

李蓮花進來的時候,葉迢端著碗木木的站在中間。

“阿葉?怎麼站在這兒?”李蓮花奇怪的問,“不是說不用等我嗎!”

葉迢轉頭對他僵硬的笑著,她那是想站在這兒嗎,她是不得不站在這裡啊!你看看飯桌上那兩幼稚鬼。他們都吃完了,一點兒都不剩啊!

李蓮花轉頭看去,只見桌上只有幾個空碗,對坐的兩個人誰也不服誰的瞪著對方。

李蓮花聲音顫抖:“不是,你們把菜都吃完了呀?”

笛飛聲和方多病默契的互相指著對方:“是他吃完的!”

李蓮花氣笑了:“這可是三天的量啊!你們是一點兒都沒留啊!”

葉迢湊過來,將手中的飯碗遞給他,無奈道:“我還是搶出來一點點的。”

笛飛聲吃得肚圓,滿意的擦嘴,他站起身:“休息了。”

方多病攔著他,“樓上只有一間客房,先來後到。”

李蓮花心煩的擺手:“二樓的房間最大,夠你們一起住的了。”

笛飛聲\/方多病:“絕無可能!”

葉迢:“喲,你們倆夠默契的呀!”

笛飛聲推開方多病攔著的手,抬步就要往樓上走。方多病怎麼可能讓笛飛聲上樓,一把抓住笛飛聲的肩膀。笛飛聲一抬手對著方多病還了回去,兩人又戰至一處。

葉迢是目瞪口呆,這是他們的家啊!你們打能不能出去打啊!隨著“咚”的一聲,她可憐的桌子終究是塌了。動靜大得樓上的木屑直往下掉,連手中的飯也沒有保住。

看著兩人你掐著我我掐著你的,身下是她家可憐的飯桌,葉迢欲哭無淚。

李蓮花看著不顧形象廝打的兩人,整個蓮花樓都在震顫,樓上的灰紛紛落下。一旁的窗戶突然砸了下來,李蓮花叉腰看著這一切,火氣一下上來,偏又無處可發,極力忍耐,臉上的表情像是已經把那兩個倒黴玩意兒罵了個狗血淋頭。

葉迢只覺得腦子要炸了,她發出一聲尖叫,抄著一旁的掃帚對著兩人就是當頭一棒。“你們打架能不能看看地兒啊!這是我和蓮花的家啊!你們把我們家都給拆了!”

無視笛飛聲的眼神,葉迢指著兩人怒道:“你們兩個住樓上去,要是不願意的,自已去外面找個樹睡也行,我不管。”她陰惻惻的看著二人,慢悠悠道:“要是再給我拆家,我就下藥讓你們再也不能人道!”

方多病下意識的捂住了襠,可憐巴巴的看著葉迢,他可還是個寶寶啊!

笛飛聲夾緊了腿,看向李蓮花:你媳婦兒,不管管?

李蓮花:我們家她做主!

“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出去!”這倆倒黴玩意兒她是一點兒也不想看到了。

看著這一片狼藉,李蓮花和葉迢連聲嘆氣。李蓮花翻出工具暫時修理了門窗,又將飯桌的“屍體”放到廚房,準備明天當柴火燒了。

葉迢打著水好好的收拾了屋子,蓮花樓還是笛飛聲那艘大船造的,到如今快十年了,也是時候翻新一下了。

葉迢將想法和李蓮花提了一下,“他們差點拆了蓮花樓,那翻新蓮花樓的事兒交給他們也不過分吧!”

“怎麼會呢,”李蓮花笑得不懷好意,“這不是正正好的事兒。”

笛飛聲和方多病後背一涼,都以為是對方又在想什麼損招。方多病可不想去睡樹幹,路邊他已經睡夠了,好不容易能留在蓮花樓,他肯定是要睡他早就看好的房間的。

而二樓,就是他一早就盯上的房間。笛飛聲這個後來的人,自已睡樹杈去吧!

笛飛聲可不管方多病的想法,上了二樓便躺在床上休息。方多病倒是想把他趕出去,但葉姐姐的危險發言還猶言在耳,他可不敢在跟笛飛聲在二樓又打上一架。

但又不甘心放任笛飛聲一人佔據房間,心一橫,自已也躺了上去。

哼,一人一半,誰也別佔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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