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的不能人道警告太厲害,反正今天兩人沒怎麼出么蛾子,雖然還是互相看不過眼。

葉迢將人招至一起,拍了拍手,期待的看著李蓮花。

李蓮花:“阿飛啊,當年你家聖女給我下毒,如今我家夫人給你下毒算是扯平了。”

葉迢在一旁不滿:“哪算是扯平,我還是要給他解毒的。”

笛飛聲抱著胸,冷眼看著這夫妻倆要搞什麼么蛾子。方多病嘿嘿一笑,葉姐姐將葛潘藥倒了,卻讓他旁聽,看來他們三個的關係還是頂好的。

李蓮花咳嗽一聲,大忽悠上線:“你看,你這解毒期間我們也不會虧待你。你昨天和方小寶這個臭小子險些將蓮花樓給拆了,你們總得將它修好吧!”

“修的時候順便翻新一下不過分吧!”

笛飛聲還以為這兩人一唱一和的要做什麼,這個要求他答應了。只是他堂堂金鴛盟盟主,是不可能親自動手的。於是,葉迢收到了銀票。

送走了來送銀票的無顏,葉迢看向方多病。方多病左看右看,就是不看她。他現在可是身無分文,都還需要李蓮花他們接濟呢!

葉迢也不為難,她拍了拍方多病,提出了建議。“這樣吧,你今天就拜師怎麼樣?只要你拜師了,就是自家孩子,那自家孩子闖禍了,作為家長自然是要給你善後的,你覺得怎麼樣?”

“我都這麼大了。”方多病扭扭捏捏的看了一眼李蓮花,李蓮花倒是沒說什麼,抄著手看戲一般。“李蓮花他,他也沒說要收我做弟子呀!”

“李蓮花是沒說,但李相夷說了。”葉迢推了推李蓮花,明明很滿意這個徒弟,偏要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到時候徒弟沒了有你後悔的了。

“李蓮花本就是李相夷。”李蓮花眉眼舒展,淡淡的笑容浮現。

葉迢眼含笑意,在李蓮花身邊坐下,悄悄握住了李蓮花衣袖下的手,十指緊扣。

真好啊!

他們本就是一人,李相夷說過的,李蓮花自然是認的。

這些年來,李蓮花雖然沒說,葉迢一直知道對於四顧門五十八位弟兄的身亡,李蓮花一直怪罪在自已身上。不知道單孤刀假死之前是如此,知道了之後更是內疚。

這些年來他從未原諒過自已,他願意做李蓮花,頂著江湖遊醫的身份到處探聽單孤刀和金鴛盟的訊息,也不願在做李相夷。

本以為這一天會等許久的,葉迢眼眶泛紅,臉上的笑容卻不曾消失。

方多病神情激動,站起身撩袍就要見禮。李蓮花連忙阻止,他說:“拜師等回雲隱山再說,順便帶你見見你師祖,還有你師兄和小師妹!”

“什麼?你有徒弟了?”我不是唯一一個了?

笛飛聲詫異的看過來,沒想到李相夷如今倒是熱衷於收徒了,一個不夠還要三個。

“你師兄呢也沒有拜師,但受過蓮花的教導。”葉迢好笑的看著方多病那一臉被辜負的樣子,“小師妹是我們的女兒。”

“葉姐姐,你們都有孩子啦?”方多病看著葉迢一臉驚訝,她看起來實在年輕,方多病和她站在一起指不定誰看著更年輕一點呢!

葉迢:“有什麼好驚訝的,我和蓮花成親五六年了,有個孩子不很正常嘛!”

“你們倆倒是越活越年輕了。”笛飛聲突然笑道。“與十年前沒什麼兩樣。”

“功法的原因嘛!怎麼,笛大盟主還看得上我們的功法?”

“哦,我還以為你們練了什麼雙修功法呢!”笛飛聲淡淡的說道。

李蓮花尷尬微笑,笛飛聲再說什麼虎狼之詞。葉迢臉色爆紅,隨便扯了個藉口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留下三個男人大眼瞪小眼。

笛飛聲留在這兒的原因除了要解毒之外,也是想和李蓮花多接觸接觸。畢竟是他唯一認可的對手,私心裡也當他是朋友。

李蓮花向他詢問當初單孤刀的屍身,從無顏那得知當初收斂的是一個叫做獅魂的仵作。加入金鴛盟之前是普度寺的人,自東海之戰後,金鴛盟大多數人都被百川院所擒,這獅魂也在其中。

李蓮花和葉迢已經知道那具屍身是假,自然也不會特意去找,如今問一聲也不過是順嘴。要是笛飛聲知道那更好,不知道他們也不會失望。

“阿飛,你可知道金鴛盟有南胤後人?”葉迢試探的問,這角麗譙跟著笛飛聲可是不少年頭了,在他眼皮子底下同南胤來往,他就一點兒都不知情?

“什麼?南胤?”笛飛聲一臉茫然,他不知道啊!

“角麗譙是南胤之後,多注意點吧!”李蓮花好心提醒,這個笛飛聲啊,除了心目中的至高武學,怕是沒什麼能入他眼了,這麼大個疏漏都沒注意。如今他又閉關多年,盟中怕是早就被把持住了。

笛飛聲:他還覺得他們聖女管理的好呢,結果是給她自已管理的呀!

這些方多病都不知道,葉迢和李蓮花不準備現在就告訴他。單孤刀畢竟是他舅舅,更可能是他的親生父親,知道了不見得是一件好事,他們的快樂小狗,負責快樂就好。

對了,還有一個重要的東西。從一品墳帶出來的那個盒子,回了蓮花樓葉迢就開啟了。裡面確實是一個小鼎,巴掌大點兒,方多病研究半天發現需要四片鑰匙才能開啟。

這小子還挺見多識廣的,這個陪葬品都有百年之久了,他居然知道是羅摩鼎。南胤的秘寶,據說開啟羅摩鼎,需要四枚羅摩天冰。這天冰可不好找啊,畢竟沒啥線索。

方多病表示會書信一封回家,由天機堂來查查。

葉迢問:“可信嗎?”

“自家子弟,放心吧!”方多病拍拍胸口,一臉篤定。

葉迢嗤笑,當初四顧門不也是自家子弟嗎?

“葉姐姐,你不讓稟告百川院,天機堂你可以信任的。我孃的天機堂少有江湖中人,想要安插勢力進去可不是容易的事。”

“百川院?哼!”葉迢都不想說他,這頭一說,金鴛盟的聖女轉頭就能接到訊息,這不明著說,羅摩鼎在她們這裡嗎?“雲彼丘可是金鴛盟的角麗譙的舔狗,你今天告訴他,明天金鴛盟就要來找咱們麻煩。”

“什麼叫舔狗?”方多病一臉茫然。

“卑微的愛慕者。”李蓮花倒是知道葉迢有時候冒出來的新鮮詞,但是,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嗎?

“關於這個,小寶,你一定不要告訴百川院。”葉迢神情嚴肅,鄭重說著。業火痋,對於大熙來說就是邪術。

這年頭,愛國主義根本就沒多少,地層人民忙著活著,上層富商巨賈忙著享受。武林中人呢,有心懷大義者,自然也有事不關已的。

關於角麗譙是南胤人,雲彼丘不知道清不清楚。就看他被角麗譙迷的神魂顛倒,不顧同門情意,這人也不是什麼磊落之人。俗話說,有一就有二,更何況她看角麗譙的容貌更甚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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