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看到了這樣的畫面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我睜開眼 感覺昨天晚上似乎做了什麼噩夢,但是什麼內容呢已經不記得了只感覺心中非常恐懼,以至於現在這種恐懼感仍未消散。

我爬下床三步並做兩步跑到媽媽的房間,大聲哭喊道:“嗚嗚嗚,媽媽我做噩夢了我好怕呀。”

媽媽轉過身緩緩向我走來,將我一把抱進懷裡小聲而溫柔的說道:“我家小星做噩夢了,不要害怕媽媽在這呢,不哭啦,不哭你是男子漢不能讓妹妹笑你。”

我在臉上抹了兩下大致將眼淚抹掉,但依然在抽噎著,不知為何心中的恐懼依舊未消散還多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此時爸爸從門外走進來,我看到了平時一大早就見不到的爸爸意識到今天是週末,爸爸不用上班。

便衝上去抱住爸爸的大腿,想讓空閒的爸爸陪自已玩以驅散心中的恐懼,“爸爸,爸爸陪我玩嘛。”

我剛想開口從一旁傳來了妹妹的聲音,我看向妹妹,心中不知為何突然想衝上去抱住妹妹,這樣想著便去做了,我衝上去抱住了妹妹。

妹妹有點嫌棄:“咦呀,哥你臉上這是什麼呀髒死了離我遠點,”似乎想到了什麼,有點嘲笑地說道“哎呀,哥你該不會哭鼻子了吧,你平時不是說自已是男子漢不會隨便哭鼻子嗎。”

平時聽到這話本該有些著急的我不知為何著急不起來,只想讓抱著妹妹的時光久一點再久一點。

過了一會兒我放開了妹妹,妹妹便拉著我在房子裡玩耍,心中的恐懼也暫時放下了,直到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爸爸去開了門,有點疑惑地問:“你們是…”誰字還未說出口,父親便痛苦的捂著腹部,掙扎著想把門關上。

可是沒用,從門外衝進來一群人人,在四處尋找,其中幾人嘴裡似乎在喃喃道:“在哪裡?ta在哪裡?”

聽到動靜的媽媽衝了出來大聲的質問他們要幹什麼。

可顯然對方不是什麼善茬,一下子就衝了過去,拿刀抵住媽媽的脖子,兇狠的質問:“在哪裡?那個女孩在哪裡?”

媽媽看著脖子上的刀顯得十分害怕,但看到門口倒在血泊中的爸爸,便開始不斷掙扎嘴中不斷大喊:“老公!老公!你怎麼了!?老公!”

威脅媽媽的那人見媽媽不配合,便狠狠的一刀捅了過去,母親瞬間痛苦的掙扎起來,過了沒一會兒便停止了掙扎。

此時進到房間裡搜尋的其他人突然興奮的大喊:“在這裡,她在這裡。”話音剛落,便有一人抱著妹妹走了出來。

此時的妹妹正在害怕的掙扎,不斷哭泣。

聽到妹妹的哭泣,倒在血泊中的爸爸爆發了無窮的力量,從門口衝了過來將那人一下撞倒在地,虛弱地說道:“小星,快把妹妹帶走,不要被壞人找…”

話還未說完那幾個歹徒便狠狠的砍向父親,我拉著妹妹向門外跑去。

因為我們家住在郊外,外面便是大自然,我在一邊心中盤算著躲到哪裡,一邊靠著瘦小的身子拉著妹妹不斷躲避。

可是隻聽到一陣晦澀難懂的話語,我就突然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打飛出去,狠狠摔到地上,因此鬆開了妹妹的手。

我看著歹徒離妹妹越來越近,顧不上身上的疼痛衝了過去,不斷與歹徒爭奪妹妹。

可是10歲的小朋友又怎麼可能敵得過一個成年男子呢?

沒過一會兒我便落敗,從胸口到腹部被刀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傷口,身上各處也充滿了刀傷,奄奄一息。

我趴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死死的盯著搶走我的妹妹,殺害我的家人的那群歹徒。

這才注意到他們身上都有一個紋身,像是書和時鐘的結合,想仔細辨認卻又認不出,我只好死死的記住,深深的刻在腦海之中。

看著妹妹被歹徒抱走,我卻無能為力,恐懼、自責、疑惑、憤怒等等等等一切負面的情感不斷湧上心頭,我懷著不甘閉上了雙眼。

忽然祝星猛的睜眼,身體不斷顫抖,死死的捂著頭部,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他感覺周圍一切都存在著危險,只有待在熟人旁邊才有一絲安全感。

而周圍的熟人就只有葛東,祝星便像嬰兒一般蜷縮在昏迷著的葛東身旁,身體不斷顫抖,不斷抽泣,腦海中那一幕畫面揮之不去。

但是不知為何,祝星的腦海裡忽然閃過一些他從未有過印象的記憶,這些記憶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一張臉,是誰的臉?

祝星記不清,或者說他沒看清?一會兒是大腦不想讓祝星想起。

而在一旁葛東也面色痛苦,似乎看到了什麼東西。

葛東看到了這樣的畫面

這是一個陰雨連綿的中午,我趕到了我青梅竹馬的家。

看到她仍然安靜地坐在沙發上,暗自想到:還好趕上了,要是這次沒趕上可就不知道何時才可以見到阿月了。

我走上前去,看到了阿月那紅紅的眼眶,還有那好像下一秒就要流出眼淚的眼睛,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只好小心翼翼的說道:“阿月,你要走了嗎?跟你的家人回日本?”

本就強忍著淚水的阿月聽到我的話瞬間就忍不住眼淚,一下子撲了過來,一邊大哭一邊說道:“阿葛,我…不想走,我想跟你…在一起,我不想跟那些日本人,不知道是什麼來歷的所謂的我的家人走。”

我聽著阿月的哭聲以及害怕哀求的話語,非常心疼,但是又無可奈何。

畢竟自已只是一個小小的獵戶家的兒子,怎麼可能干預得了那些可惡的日本鬼子,更別說這些日本鬼子看起來還來頭不小。

笨拙的我也不知道如何安慰阿月,只好輕輕抱住阿月那顫抖的身體,輕輕撫摸著阿月的腦袋,多麼希望時間在這一刻停止。

不知為何我突然很想說上一句話,這樣想著便說出來了:“阿月我愛你。”

聽到我的告白,阿月停止了顫抖,小聲地說:“笨蛋,昨晚你就說過了。”

就在我們二人安靜的享受這片刻安寧之時,從門外闖進兩個健碩的男人。

我感受得到,二人的目光就如同看到自已獵物被其他動物搶走的狼一般兇狠惡毒。

那二人一言不發衝了過來,一人將我摁在牆上,另一人拉起阿月的手就往外走。

我努力的反抗,大聲的質問他們:“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麼,放開她,放開阿月。”

但是16歲的少年又怎麼抵得過一個身強力壯的成年人呢,我的反抗無用,我聽著阿月的哭喊聲,心中是不甘,是絕望。

忽然阿月停止了哭喊,我看不到那邊的場景,十分著急覺得是那人對阿月做了什麼。

只聽見阿月似乎在說:“好…我知道了,不要傷害他,我會聽話的。”然後便是阿月的喊聲:“葛東!我!月萍靈!愛!你!”

我想回應,卻說不出話,隨後便是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摁著我的那個男人冷冷的說道:“從今以後,沒有中國雲南的月萍靈,只有日本友緒家的友緒虹。”

隨後便是後頸一麻,失去了知覺,等我醒來,那人已經不見,我瘋了似地跑出外面,冒著越下越大的雨四處尋找著阿月的蹤跡,卻什麼都找不到。

回到阿月的家,我尋找著阿月生活過的痕跡,只發現這裡阿月的一切私人物品都被帶走了。

我走出門呆呆的望著天,突然發現一旁的土地裡似乎埋著什麼,我在那裡用手挖土,不一會兒便挖出一塊鏡子。

鏡片可以取下來,鏡片的後面是一張我與阿月的合照,我將鏡子小心翼翼地收起,看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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