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的這一腳一下子就將那瘦弱的男人踹飛。

那男人看起來還沒有認清情況,他張嘴就罵:“fuck,畜生東西,你敢打…”

父親大罵道:“老子就打你了怎麼了?小畜生,怎麼?管不住下半身啊?老子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鐵拳。”

說著走上前,揮動他那沙包大的拳頭開始痛毆那個男人。

幾分鐘後,父親應該是打累了,將那男人一腳踹開後走到女孩身旁開始安慰她。

那男人掙扎著起身,惡狠狠地說:“你給老子等著,別跑!”說完便轉身跑走了。

女孩看起來還驚魂未定,父親只來得及安慰幾句她便顫顫巍巍跑掉了。

我拉了拉父親的衣角:“爸爸,我們走吧,那個男人應該會帶人回來的。”

父親冷笑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了根菸開始抽了起來:“呵,就他這種東西,找的人能是什麼好東西,來一個我打一個,只不過那傢伙好像有些眼熟?”

不一會,那個男人回來了,身後跟著兩名警察。

父親不禁笑了出聲:“還自投羅網?”

但是看著男人那胸有成竹的樣子,父親還是免不了嘀咕:“看他一點都不…嗯?”

父親這才想起來對面是誰:“不妙,那人好像是那個官員的兒子,嘖。”

男人指著父親大喊:“就是他,莫名其妙打我一頓,快點把他抓起來。”

父親臉色一黑:“莫名其妙?呵呵呵…你跟我說我莫名其妙打你?你自已幹什麼你自已不清楚嗎。”

其中一名警察看了一眼父親又看了一眼男人清咳一聲:“咳,好了別說了,走吧。”說著拿著手銬試圖逮捕父親。

父親憤怒地大吼:“你不問問他自已幹了什麼?啊?qj女孩!這個畜生。”

男人冷笑一聲:“qj?我只是跟我女朋友調~情而已,不信可以讓她來證明。”

父親暗道不妙,心中只能寄希望於女孩可以說出真相。

另一個警察心領神會,迅速離開了,不一會警察帶著女孩回來了。

女孩的臉上依舊帶著恐懼,他看向父親又看向男人,臉上十分猶豫。

可最後她只是輕聲說了句對不起,然後抬起頭顫抖地說:“我…他是我男朋友,我們只是在…調情。”

父親重重嘆了口氣,不知是失望還是其他什麼。

警察走上前來準備逮捕父親,那個男人一邊摟著顫抖的女孩,一臉戲謔的看著父親。

父親的怒火噴湧而出:“畜生!你們放開我,我沒有錯!”

父親掙扎著,掙脫了警察的束縛,卻沒曾想在無意中露出的東西就會招來殺身之禍——手槍。

其中一名警察大喊:“槍!”隨後便是密集的槍聲。

父親被子彈打中倒地上,可他們依舊沒有放過父親。

最後的一枚子彈射出,穿過教堂的長椅後飛向父親,然後直直射入了父親的頭。

……

我站在父親的墓前,即使時間已經過了十幾年,父親死亡的場景依然歷歷在目。

是時候了,我穿上防彈衣,拿上手槍和地圖。

巡獵

開始

晚上,某家ktv,兩個男人正在其中一個包廂裡盡情歡唱,他們正是那兩個幫兇。

我站在門口敲了敲門,冷冷地說:“開門。”

裡面的動靜停下了,二人似乎在說話。

“是你叫的人嗎?”

“我沒叫人呀。”

“那外面是誰?聲音好像有些耳熟。”

“是嗎?難道是哪個熟人?”

“嗐,開門不就知道了。”

其中一個人邊說著話邊開啟了門,他看見了門口的我愣住了。

他似乎認出我了,或者說想起了我父親,他說話有些結巴:“啊啊啊?是…你?”說著向後退了幾步。

我冷笑一聲,從口袋裡拔出了手槍,讓他親自下去見見我父親。

只能說警察不愧是警察,反應很快,裡面的警察看到同伴的異樣立刻拔出了手槍。

在確認同伴中槍倒地後立即向我射擊,但也許是父親的保佑,他的槍卡殼了。

我沒有猶豫,抬手便是一槍,讓他下去跟同伴團聚了。

我知道強生肯定驚動了附近的人,此地不宜久留,便迅速離開了。

(畫面一轉)

我停在了一棟居民樓前,拿出地圖再三確認,確認了這確實是我的目的地。

303房,我敲了敲門沒有說話,裡面傳來一個沙啞的女人的聲音:“誰?”

“是我,開門。”我冷冷地說。

裡面的女人似乎受到了什麼驚嚇,聲音非常顫抖:“啊啊啊啊!你…你不要過來,不是我殺的你啊!”

我嘆了口氣:“做錯了總要付出些代價,開門吧。”

“我也是受害者啊!嗚嗚嗚,被威脅了我有什麼辦法?那個男人的爹權勢有多大你不知道嗎?”

我冷冷地說:“受害者可憐,加害者可恨,二者並不衝突,你受害不是你加害別人的理由。”

女人的哭泣更甚了:“嗚嗚嗚,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放過我吧。”

我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笑了幾聲之後氣憤地說:“你的懺悔一分不值,因為它並不真誠

這十幾年來你來道過一次歉嗎?你有為我父親掃過一次墳嗎?

你的哭泣不是為了已逝之人,而是恐懼我的復仇以及…死亡。”

女人虛偽的道德被徹底擊碎,她一邊哭一邊笑:“哈哈哈,誰不害怕死亡?嗚嗚,我害怕!哈哈,你也會死!我也會死!嗚嗚嗚。”

我從口袋裡拿出一把鑰匙,讓它開啟了門鎖,我從來不會相信一個虛偽的人。

女人看到了我顫抖著,哭泣著狂嘯:“啊啊啊啊!滾!冤有頭債有主,你不要來找我啊啊啊!”

我抬手一槍結束了她的生命,看著窗外呼嘯而過的警車,我知道時間不多了。

(畫面一轉)

我來到了踩過無數次點的巷子裡,在這裡可以看見那種別墅裡的全貌。

那裡戒備森嚴,藍紅色的警車燈不斷閃爍,別墅裡燈火通明,來來往往的人影宣告著潛入的不可能。

可是復仇豈會因困難而放棄,復仇終將來臨。

(畫面一轉)

我駕著車在馬路上飛馳,別墅裡的男人已經一動不動,不知是死亡還是癱瘓,我希望是後者,這樣我就可以再殺他一次了。

身後的警察緊追不捨,腳上的傷不斷流血,我艱難地抬起腳,一隻手開車一隻手包紮。

憑藉著對地形的熟悉,我成功利用車流將警察甩掉了。

我知道家裡已經有警察蹲守,回去就會有子彈迎接我。

我回到墓園,將藏在這裡的行李箱拉走,迅速逃離了這個城市。

記憶結束

葛東嘆了口氣,雖說早已知曉了真相,但親身體驗的感覺…實在不好受。

他不再去想,而是回了房間睡覺。

……

早上,剩下的三個人坐在大廳吃早餐,其中的兩人看起來有些迷茫。

莫菈隨口問道:“接下來怎麼辦?繼續開怪?打得過嗎?”

葛東嘆了口氣:“我估計是打不過,可現在還有什麼能做的呢?桑扶槐一郎和你的密室應該還有線索…”

莫菈摸了摸臉猜測道:“已知山姆的密室需要三個特殊物品,我的密室需要一個,那麼不出意外的話桑扶槐一郎的應該是需要兩個。”

葛東點點頭:“那去找找唄。”

二人來到桑扶槐一郎的房間一頓翻找,終於在他的隨身物品裡找到一個u盤。

葛東把u盤插進電腦——有密碼。

莫菈點點頭:“看來這就是他剩下的那個特殊物品了。”

葛東低頭思考著,然後抬頭看向莫菈:“那你的呢?你有沒有帶一些意義重大的物品之類的。”

莫菈搖了搖頭:“據我所知,沒有…其實一直都有一個疑惑。”說著看向了一旁的瑜愛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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