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

瑜愛靈隨手拉了張椅子坐了下來:“你還記得你來這裡的目的嗎?”

莫菈坐到了一旁的床上:“尋找家人。”

瑜愛靈嘆了口氣:“其實,我們真的是家人,真正意義上的那種。”

莫菈愣住了:“所以那天晚上你說我們是家人,真的是指…”

瑜愛靈有些疑惑:“不然呢?”

莫菈的表情不知為何有些失落:“嗯…沒事,你繼續說。”

“在血緣上我是你的堂妹,你家人的失蹤也與我有關。”瑜愛靈看起來有些愧疚。

葛東有些好奇,但看瑜愛靈的表情…恐怕不是什麼好事,便壓下了提問的慾望。

莫菈看到了葛東臉上好奇但又猶豫的表情,嘆了口氣開始講述過往:

“我是一個俄羅斯人,我的祖父是一名蘇聯時期的軍人,但我懷疑他其實是克格勃,我的父親總是一名普通的建築工人,我的母親是一名普通的家庭主婦,

我的父親有著幾個兄弟姐妹,但我卻很少有同齡的兄弟姐妹,除此之外一切都很普通,

直到有一天,我的所有家人都外出了,父親告訴我他們很快就會回來,但直到今天他們仍然杳無音訊,我永遠忘不了這一天…”

瑜愛靈突然開口:“”

莫菈似乎早有預料,她看向瑜愛靈:“愛靈你果然知道,是不是我家人的外出就是因為…”

瑜愛靈點點頭:“是的,是因為我…以及我的媽媽。”

葛東已經明白了,他沉默了,默默走出了門外,給二人私人空間。

瑜愛靈用無名指推了一下眼鏡開始講述林家村的一切以及瑜愛靈自已…不,是他們這一族人的秘密。

“…我們並非普通人類,我們是人與深潛者的混血,哪怕在混血中我們也是異類。”

瑜愛靈原本一臉平靜,但摘下眼鏡後淚水很突然充滿了眼眶。

莫菈沉默了,她聽見了一系列驚世駭俗的東西,甚至這一切還跟她自已有關。

她像是自嘲地苦笑了一聲:“呵,異類嗎?所以我就只有你一個家人了?”

瑜愛靈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從血緣上,是的…但家人的定義並不是血緣啊。”

莫菈笑了笑:“我知道,我當然知道,但…很可惜,我除你之外就沒有其他家人了,看你的樣子…你應該已經有了其他家人了吧…”她一臉落寞。

瑜愛靈點點頭,上前抓起莫菈的手:“家是會延伸的,家人的家人也會是你的家人。”

莫菈抱住了瑜愛靈,用哭泣宣洩著十幾年的寂寞,瑜愛靈也默默抱住了莫菈。

葛東在門外尷尬地踱步,不知道該幹些什麼,只好走下樓跟卡勒聊天,這時他才發現“暴君”的屍體不知何時消失了。

“卡勒先生,‘暴君’屍體呢?”

“處理掉了,難不成還要把它放在那裡發爛發臭嗎?”

“咳,所以祝星到底去哪了,他老婆要被女同撬走了。”

“…他應該有他的考量,無需在意。”

“也就是說,他知道這一切,甚至正在看著?”

“…誰知道呢?也許吧。”

“謎語人…”

……

很快,樓上如瓊瑤劇一般的劇情結束了,二人整理好心情下了樓。

葛東抬頭看了一眼:“…接下來怎麼辦?有什麼頭緒了嗎?”

二人搖搖頭,瑜愛靈罕見地提出了自已的疑惑:“那個,莫菈呀,你能不能像我一樣長出鱗片?”說著演示了一下。

莫菈清了一下嗓子:“咳,據我所知,不行,從小到大我都沒發現我有這種能力呢,不過可以試試。”

接著莫菈開始努力嘗試,但很可惜莫菈臉都憋紅了,她的身體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葛東提出了自已的建議:“要不從愛靈你身上揪一片下來試試?”

瑜愛靈癟了癟嘴:“行吧,試試。”說著從還未恢復的手上拔了一片鱗片下來,然後迅速將手恢復成正常。

幾人拿著瑜愛靈的鱗片和桑扶槐一郎的u盤前往了地下室。

幾人來到桑扶槐一郎的地下室,將u盤插進了這裡的電腦裡。

果不其然,電腦上方立刻出現了一個憶泡,幾人上前觸碰進入了回憶。

我正坐在桌前努力學習,桌上堆積如山的書搖搖欲墜,我毫不在意。

突然門被開啟了,爸爸從外面晃晃悠悠地走了進來,他潮紅的臉龐和身上的酒氣無不在說——他喝酒了。

醉醺醺的他拿著酒瓶走到我身旁,非常激動地說:“兒子呀!你一定要給老子出人頭地!不然就是對不起我!”

他說完又灌了口酒,自問自答道:“什麼?!你問老子怎麼樣才能出人頭地?!當然是跟…嗝老子一樣當個程式設計師了!現在搞程式可賺了!”

我點點頭:“好的爸爸。”

父親神情激動地拍了一下桌子:“好!哈哈哈!嗝,啊。”

那搖搖欲墜的書山被這一巴掌震倒了,狠狠地砸在了爸爸身上。

我連忙跑出房間,因為我知道。

火山要爆發了

“我cnm,啊啊!你是不是看不起我?!”父親躺在地上對著那堆書開始質問,即使它並不會回應。

“我c,啊!怎麼每個人都看不起我!我不過是…嗝,投資錯了而已!啊啊啊!去死去死去死!”質問逐漸變成了辱罵。

我十分愧疚,畢竟那堆書是我疊這麼高的,我對不起他。

(“啊?!”葛東發出了他的感慨)

我正在房間和一隻撿來的小狗玩耍,很快樂,很輕鬆。

突然爸爸踹開門走了進來,他看見了我和小狗,他突然暴怒:“你在幹什麼?!怎麼沒在學習?!你不想出人頭地嗎?!你不出人頭地對得起我對你的教導嗎?!”

說著衝了過來給了我一巴掌,然後又看向小狗:“就tm你這個tmd畜生帶壞我兒子是吧!哈哈哈,去死吧!”

說著狠狠的捏住小狗的頭,然後猛的扔到地上,又重重地踩了幾腳。

小狗當時就沒了生氣,可爸爸仍然沒有解氣,他質問我:“這狗哪來的?!是不是你媽那個jian蹄子送來的?!哦我知道了!她在嘲笑我是個死狗!好好好,給老子tmd等著!”

我非常後悔,後悔不應該將小狗撿回來,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會刺激到爸爸,他也不會這麼生氣了。

(“啊?”“啊?”“啊?”三人同時發出了疑問)

“瘋狂的高壓教育和PUA就這樣充斥了你的童年和青少年時期?那他現在死了,你自由了,為什麼仍然向著他強迫你的方向前進呢?”朋友十分不解。

“我…不知道,當我想要改變時…不知為何…總會失敗。”我搖了搖頭。

朋友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繼續往前走,我默默地跟在後面。

記憶結束

眾人沉默與不解,他們都和記憶中的那個“朋友”有著同一個疑問:

既然掙脫了束縛,為什麼不自由地活?

瑜愛靈突然戴上眼鏡,平靜地開口:“人格分裂…”

兩人看向瑜愛靈,各自坐到了一邊開始聆聽瑜愛靈的分析。

“童年時的創傷以及被不斷灌輸的扭曲的要求迫使他的大腦自我保護,因此分裂出了一個新的人格來替他承受這一切,

這個人格十分冷漠,一心只為了所謂的出人頭地,為此不惜付出一切代價,

一旦主人格想做出改變,那麼這個人格就會在明裡暗裡干擾,最終不了了之。”

葛東突然打了個寒顫:“嘶,怎麼說我當時挺危險的,畢竟出人頭地的前置條件是——不被判有罪…那麼做錯事了,最簡單的方法是什麼呢?”

“殺人滅口。”莫菈默默搭話。

幾人無不同情桑扶槐一郎,但安撫他也是下週目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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