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西看著站在旁邊的人,手一伸,“請坐。”

顧詞也不扭捏,自然地坐在了後院的石凳上,然後率先開口說:“在下顧詞,平生一顧的顧,詩詞的詞,貿然打擾,請多包涵,我實在是好奇能發明如此美食的人是個什麼樣的人。”

沈澤西喜歡和這樣直率的人交朋友,“在下沈澤西,靈澤的澤(靈澤就是雨的意思),東南西北的西。”

然後指了指田丟說,“這是我的夫郎,田丟。”

田丟微微向顧詞點點頭。

顧詞在聽到夫郎的時候眼神閃了一下,但很快就調整好狀態,目光灼灼地看著沈澤西,問出了他最好奇的問題:“澤西,你是怎麼做出這麼好吃的菜的?”自來熟的顧詞就已經叫上了澤西了。

沈澤西一臉無語地看著他,“當然是學的,然後用手做的。”看顧詞這個態度,他也不和顧詞多客氣。

看見顧詞被懟,田丟捂著嘴偷笑。

顧詞也被說得一時語塞,竟無言以對,他從小到大就喜歡吃,然後也心血來潮想試一下做飯,然後就是差點把廚房炸了,不死心的他又試了好幾次,結果就是他終於死心。

沈澤西看著顧詞一臉便秘的表情有點好笑,給了個臺階下,“可能是每個人的天賦不同,我的天賦就在做飯上面。”

顧詞像是被說中了心事一般,立馬附和說:“就是就是,我在做飯方面就完全沒有天賦,想當初我第一次做飯,我家的廚師手把手教我,我還能整爆炸了,差點毀了我這張俊宇非常的臉。”

邊說還在自已的臉上摸了摸。

“我之後又嘗試了好幾次,有次做了一個像黑炭的東西,沒人敢嘗試,還有還有……”

顧詞滔滔不絕地說著自已做菜的黑歷史,田丟在旁邊笑得停不下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話癆的人,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沈澤西默默倒了杯水放在顧詞旁邊,顧詞自然而然地接過來然後一飲而盡,接著說。

“你說我是不是天生和做飯犯衝,是不是!”顧詞最後一臉激動地想得到沈澤西和田丟的認同。

沈澤西一臉敷衍地說:“啊對對對,你說得都對。”

田丟像是找到了知音一般,認真地對顧詞說:“你說的對,我也是和做菜犯衝。”

田丟之前也想過和沈澤西學做菜,結果就是無論沈澤西多麼細緻認真地教他,他都學不會,最後只能放棄了。

沈澤西聞言拉著田丟的手說:“丟丟,沒事,你和我不犯衝,我給你做一輩子的飯。”

田丟紅著臉看著沈澤西,小聲地說了一句:“好。”

顧詞看著兩人視線曖昧交纏,完全忘了旁邊還有一個人,他忍不住重重咳了咳,他可不想吃狗糧,他剛剛才吃了這麼多美食。

田丟像是突然想到還有顧詞,立馬把手抽了回來,低下頭不看沈澤西。

沈澤西惡狠狠地瞪了顧詞一眼,顧詞笑得賤兮兮的,心裡卻不由自主想到了落雲城的某個人。

顧詞想了想,對沈澤西說:“澤西,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該不該說。”

沈澤西還記恨他剛剛打擾了自已的好事,沒好氣地說:“知道是不情之請就別請。”

顧詞經過這短短十多分鐘的相處,知道了沈澤西只是個面冷心熱的人,他也不管沈澤西的冷言冷語,徑直說了自已的請求:“我能跟著你們回家去你們家住一段時間嗎?”

沈澤西有心理準備顧詞會說驚人之語,沒想到還是準備少了,他沒想到顧詞會說去自已家裡面住,一臉像看神經病的表情看著顧詞說:“你認真的嗎?”

顧詞也收起來了嬉皮笑臉,一臉正色地說:“我最近有一些事情需要想清楚,想找個地方冷靜冷靜,能順便每天吃到這些美食就更好了。”

沈澤西一看顧詞就是富貴人家的公子,便直接說了自家的情況,“我家在附近的村子裡面,家裡面很簡陋,也沒有下人伺候。”

顧詞笑著說:“澤西,你別瞧不起我,我可從小在山裡跟著我師傅練武,難不成你家還有山裡面艱苦?”

師傅嚴格,在山裡也吃不到什麼好東西,這也是他執著於吃各種美食的原因。

沈澤西看顧詞一臉鐵了心要和他一起回家的人,有點糾結,一旁的田丟扯了扯他的手,小聲說:“相公,就讓他在我們家住一段時間吧,顧詞也不像是壞人。”

顧詞聽見了田丟的話,嬉皮笑臉地對著田丟說:“多謝嫂子!”

沈澤西瞪了顧詞一眼,“別叫嫂子,他不是女的,叫田丟哥就行,還有我們等下要出門一趟,你可以在鋪子裡面等我們,也可以在鎮上逛逛,下午我們再一起回家。”

沈澤西這人相信感覺,他覺得顧詞沒有壞心思,這也是他才認識顧詞第一天就願意讓他到自已家借住的原因。

顧詞一聽這話就知道沈澤西同意自已在他們家小住了,一臉高興地說:“你們忙,我等你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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