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戲言站了起來,跟宋猜握了握手,他特別加重了些力道,讓宋猜感受到他的堅定。

宋猜也重重握了握戲言的手,誠懇地道:“拜託了。”

他轉過頭又看著柳若煙道:“那戲言兄弟就先回去,小心別被昂山的走狗發現了。我還要跟柳小姐探討一下明天行動的細節,晚些再走。”

戲言看見昂山的喉嚨吞嚥了一口口水,心中冷笑。

這地方估計就是這對姦夫淫婦行苟且之事場所,他也不點破,趕緊離開了這兩人。

宋猜留不得!

因為他太小看戲言了。

明知道戲言當初問白所成要來的柳若煙,居然在這個時候還敢跟柳若煙鬼混,真以為戲言是個傻子?看不出來他倆的不對勁?

恐怕明天宋猜真把昂山幹掉了,下一個目標就是戲言了。

回去之後,趁沒人注意溜進了趙日天他們住的帳篷。

幾人見他進來都立刻站了起來,戲言擺了擺手讓他們不用緊張。

隨手拿起了劉逸的m4瞧了瞧,槍身擦得程亮,彈匣裡子彈裝滿。

幾人的目光也很堅定,就連周壩坯也是充滿了精神。

他將眾人圍攏過來,輕聲細語交代了一番,聽的幾人不時露出驚訝的表情。

交代完後他便急忙回了自已帳篷,趙日天幾人已經摩拳擦掌,對於明天的決戰充滿了期待。

對於昨晚發生的事,大家都默契的不聞不問。那些為了某個人的前程而死去的人,根本沒有人在乎。

這一天比較平靜,夜晚也不再有黑影穿梭,昂山和宋猜都非常謹慎,這是在集中所有力量,為了明天的奪位大戲。

整個營地除了戲清秋還是沒心沒肺的,就連後排的那些豬玀也察覺到了緊張的氛圍。

可惜無論誰上位,他們都避免不了任人宰割的命運。

面對絕境,唯一正確的選擇就是拼命反抗,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除非你遇到了超人,比如戲言。

白所成追悼會,營地裡除了後排的人,白家軍全體人員都集中了起來。

戲言也跟著披麻戴孝,只是他沒讓沈幼楚和戲清秋跟來。

中間帳篷裡坐滿了人,所有的頭目都在。

白所成的屍體被一面軍旗蓋住,連他的臉也遮住了。

當然按理來說是不該遮住死者的臉的,只是他那張臉實在是被燒的慘不忍睹,沒有人願意再看一眼。

其實對於白所成突然的暴斃,戲言內心是有所不甘心的。

這人生前犯下的罪惡,罄竹難書。

就這樣讓他死了,也特麼太便宜他了。

主持追悼會的是昂山,他正站在中間宣讀著白所成的生平,當然說的都是些狗屁話。

什麼舉著一把殺豬刀開始鬧革命,一人打敗了多少敵人,創立了多麼輝煌的事業。

戲言聽的連連冷笑,什麼時候電信詐騙也成了事業了?

好不容易等他囉嗦完,就是瞻仰遺體了。眾人假惺惺的圍著白所成的屍體繞了一圈,有些人居然還真哭了出來。

這些真正哭的人,裡面就有宋猜,他是這麼的不想白所成死啊。

最少別死的這麼快。

柳若煙是作為白所成的遺孀參加的,也不知道這個主意是誰出的,又是怎麼達成共識的。

明明這個賤人被白所成送給了戲言,後來白所成一死,又被昂山搶了去。

所以這白所成到死還算被戴了個綠帽子?

這他本人知道麼?知道了會同意麼?

戲言覺得這貨肯定不會同意,一個梟雄怎麼可能會看得上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要是他現在在地獄知道了,會不會氣得詐屍過來。

柳若煙啊柳若煙,莫非你上輩子是專門做帽子生意的?

戲言越想越覺得惡寒,打了個冷顫搖了搖腦袋,把亂七八糟的想法甩了出去。

下一步就是處理屍體了,戲言、昂山、宋猜,還有一個軍官,四個人要負責抬棺材的四個角。

其他的軍官抬兩邊,柳若煙走在前面捧著白所成的遺像。

一出帳篷,外面列隊計程車兵就齊刷刷的敬了個軍禮。

戲言也不想抬,可他的職位擺在那裡的,也沒有辦法拒絕。

令他吃驚的是,眾人的方向是朝著食堂去的。

莫非?

這是特麼的要把白所成做成食材?

搞了一出這麼大的陣仗,還以為要把白所成來個風光大葬,這也太特麼扯淡了吧?

沒錯,在柳若煙的帶領下,棺材真被抬進了食堂!

在戲言不可思議的表情中,白所成的屍體被幾個屍體從棺材裡抬了出來,放到了案板上。

另外已經有人拿著殺豬刀走了過來,熟練的把白所成的衣服褲子扒了下來。

昂山等人這個時候都退了出去,戲言不想再看到分解人類的場面,也趕緊跑了出去。

他對這群電詐分子又重新整理了認知。

這是打算不浪費一點資源啊,當然在他們眼裡,可能只要是死去的東西,不管是人類還是牲畜,都是資源。

昂山掃視了一遍眾人,目光在宋猜和戲言身上停留了片刻,大聲說道:“諸位同袍,現在將軍的事已了,我們要化悲痛為力量,把將軍的事業繼承下去。國不可一日無君,接下來為了各位同袍的未來,我建議立刻進行選舉。”

他手下的心腹紛紛舉手高呼:“同意!”

宋猜冷哼了一聲道:“你也太心急了吧?將軍的葬禮剛剛結束,就這麼迫不及待麼?”

昂山的眼神閃過一絲狠厲,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宋猜道:“那宋猜上校覺得什麼時候選舉好呢?”

宋猜昂著頭看著他,緩緩道:“飯後,下午兩點。”

“同意!”

他的心腹也跟著高呼,只是聲勢明顯弱了很多。

昂山哈哈笑了聲,眼神裡卻是充滿鄙夷:“好,就依宋猜上校的意思。飯後兩點,中間帳篷集合。”

然後他有意無意的掃了戲言一眼。

“散了!”

人群很快就分成了兩撥人,從不同的方向走了。

戲言摸了摸下巴,看著還留在原地的柳若煙。今天的她穿上了一身軍裝,衣服不太合身,有些大了,不過倒是多了一份英氣。

柳若煙也看著他,狐媚的眼裡多了很多內容。

別人看不懂的內容,只有她自已知道的內容。

戲言的眼裡只有冷漠。

他轉移了目光,從柳若煙的身邊經過,

“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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