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吸血衝動》
——次日下午17:50。
——睜開眼睛……………。
真該死……………。
又失手了，而且還被打的這麼狼狽……。
這些死徒真是越來越難對付了……。
但至少……，昨晚上抓住了羅亞的尾巴。
得馬上去通知愛爾奎特和遠野志貴。
…………………………？
這天花板……，怎麼有些眼熟…………？
——因為一睜眼便開始回顧昨晚情況的緣故，我完全沒反應過來自己正躺在床上。
？？？？？？？？？？？
——猛的起身。
什麼情況！！！！！！
我怎麼直接回到公寓裡了？？？？
而且………，左手的撕裂傷基本上痊癒了。
——開啟了手機。
果然壞了嗎。
經歷了那種暴雨的洗禮，恐怕再防水的電子儀器也得報廢。
得！馬上過去…………！
哐——。
——剛起身，一股猛烈的眩暈感直接衝擊了我的大腦並讓我直接摔倒在床邊。
哈……………………。
——看來我雖然身體外傷基本上被恢復了，但是精神力和魔導力還是屬於見底的情況。
咔——。
——拿起魔戒劍，用劍撐起自己的身體。
嘁……………！
不能在這裡浪費時間。
我現在已經幾乎連劍都抬不起來了。
這種情況下，必須在羅亞恢復完全之前，讓他們去找到並殺了他……！
呃…………………！
——頂著眩暈感，我走向了門口。
——然而當我扭開門把手並且踏出了左腳的時候。
——剛被拖過的瓷磚地板讓我瞬間失去了平衡，並又一次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
——而手上的魔戒劍也因此脫落，並一劍一鞘的滑行到了前方不遠處。
………………………。
——我緩緩靠在了牆邊。
糟了，因為剛剛那一摔。
意識又開始渙散了。
……………………。
得儘可能讓大腦清醒些……。
暫時就先不亂動吧……。
片刻之後，側邊不遠處傳來了腳步聲。
我將視線緩緩移動過去。
藍色的頭髮映入了我的眼簾。
希耶爾……………？
！！！！！！
——在她撿起我的劍，並準備用手觸碰劍身的時候。
——我猛的起身衝向她，並用最後的力量將她手上的劍打落在地上。
不要……用………手………去觸碰………那個東西………。
——————————。
啊………………………。
——無奈的看著癱軟在自己肩上的人。
逞強過頭的話，會讓身體狀況越來越糟的哦………。
——將他放回床上之後，我撿起了地上的劍，並仔細端詳。
……………………。
好奢華的外觀。
但……………。
劍擁有著與其嬌小而精巧的外貌完全不相稱的巨重。
這重量不足以對我造成影響。
原本應該是這樣才對。
——揮動劍刃，巨大的阻力突然自劍柄襲來。
劍柄傳來了阻力。
就好像是劍本身在跟我互角。
能拿起來，卻沒辦法使用。
感覺就像是。
劍在拒絕我，但又不完全拒絕。
——將劍收回了劍鞘之中並放在了他的身邊。
傷員，得好好休息才對。
——不久後。
噶啊……………！
——又一次猛地睜開眼睛。
我在搞什麼玩意………！
——翻身下床。
……………???
——剛一轉頭，便對上了希耶爾的眼睛。
希耶爾………………。
我記得…，她好像……………。
——腦海慢慢浮現了最後看見她的時候所發生的事情。
手……………！
嗯？！
——沒有理會希耶爾詫異的眼神，我一把將她的左手拽了過來。
——魔戒劍的材料是魂鋼，這是一種能反映使用者精神力量，同時帶有極強淨化作用的金屬。
——本質屬於極陽之物。
——普通人接觸了魔戒劍的劍刃便會被灼傷。
沒有。
——見她沒有被灼傷，我懸著的心掉了下來，並且放開了她的左手。
…………………！
該死，眩暈感又來了。
不好意思………。
老師……，總是這樣逞強的話，會給身邊的人造成困擾的哦。
對不起……。
但我現在有很要急的事情需要去處理……。
欠你的感謝他日我一定會補上………。
——說完，我便拿起了劍衝出了門口。
——————————。
哎……。
——希耶爾無奈的摘下了眼鏡。
先跟上去吧……。
這樣既能看著他，也順便能摸一下他的底。
——與此同時，某公園的角落處。
愛爾奎特。
嗯哼~？
菲尼克斯的電話似乎打不通了。
……………………？
昨天晚上他跟我通了一次電話之後，手機似乎就一直處於關機狀態了。
———————————。
——愛爾奎特低下了頭，似乎在回憶什麼。
你覺得他可能會在什麼地方？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也許………我們應該去昨天晚上城區西側下暴雨的地方去看看。
暴雨？？？什麼暴雨？？？
大概在你和我分開後的一個小時內。
城區的西側莫名其妙出現了規模很大的暴雨。
你當時在那邊嗎？
沒有哦。
只是我的眼睛碰巧看到了。
可這……，跟尋找菲尼克斯的蹤跡有什麼必然聯絡嗎？
當時雖然離的很遠，但我感受到了微小的魔力波動。
而菲尼克斯恰好又是昨晚上失去的聯絡。
很難讓人認為兩者沒有關係。
控制天氣這種能力，也不是沒有死徒使用過。
你的意思是，他昨晚上捲入了跟死徒的戰鬥？
有可能。
一切只有到了那邊才能弄清楚。
好，聽你的。
—————————。
——片刻之後。
——愛爾奎特和我到達了西側的工業區。
志貴………，等一下。
嗯？？
你看這個椅子。
這椅子……，有什麼特別的嗎？
它的上面……，有菲尼克斯的氣息和魔術的痕跡。
而地上………………。
啊………………！
————————。
怎麼了？愛爾奎特？
——像是感應到了什麼可怕的事物一樣。
——愛爾奎特緩緩的後退，同時神色也變得異常痛苦。
愛爾奎特……？
別……，別靠近我……！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我沒事…，我……，我先去裡面了………！你先…，不要靠近我…！
——說完，愛爾奎特便飛奔著逃離了現場。
………………？
…愛爾奎特，到底是怎麼了？
……………。
不行。
她那個狀況，我不能留她一個人。
得去追上她！
反正現在還不算太晚！(呃，按照秋葉給我的標準，恐怕還是有些晚了)
——在菲尼克斯出校門一段時間後。
哈……，啊…………。
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
遠野志貴給我的手機已經報廢了。
現在的我根本沒辦法和他們聯絡。
只能……，用魔戒法術追蹤了…………。
—————————。
這樣啊………………。
他們……，也到那邊去了嗎？
我得去通知他們……，關於羅亞的情報。
嘖…………………！
——猛烈的眩暈感又一次襲來。
——並讓我一個踉蹌差點又摔到在了地上。
——得穩住雙腿………。
——而此時的不遠處，希耶爾正靜靜的盯著我。
他這是要去哪裡………？
都已經快到市中心的另一側了。
希耶爾………你在這裡幹什麼?
追查目標。
我們該注意的目標…，應該是遠野志貴才對吧？
我覺得這個差點殺死羅亞的人，關注度可以跟遠野志貴相提並論。
差點殺死羅亞…………？
昨天晚上我在羅亞所引發的暴雨裡找到了他，並透過魔術得知了一些情況。
他和羅亞纏鬥到了雙方都精疲力盡。
但是他的意識在戰鬥結束後一直處於模糊狀態。
因此我也無從得知他究竟和羅亞在那場暴雨中戰鬥的具體位置。
甚至………………。
嗯……………？
幾天前後山的劇烈波動。
也可能跟他有關係。
………………？
你是說……，那個祖？可能是他殺的？
嗯。
當時我正忙於搜尋羅亞的蛛絲馬跡。
而大概在凌晨6點的時候，學校方向的後山區突然傳來了巨大的轟鳴。
而等我到達現場的時候。
後山區的森林已經幾乎變成一片廢墟了。
場地實在太大了。
我透過魔術只復現了一部分。
——隨著希耶爾的指示。
——一副零碎的畫面展現了出來。
——一具銀白色的鎧甲，正在和擁有混沌之名的祖激烈的對抗著。
你覺得穿著這鎧甲的人，是你所追蹤的那位？
只是猜測。
我在戰場裡發現了尼祿的些許殘留物，同時也發現了大量人類的血跡。
很明顯，不管最後是誰贏了，披著鎧甲的人傷的不輕。
而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偏偏就是傷重之身。
而且他在上課的時候，所展現的劍勢。
與這具鎧甲十分相似。
上課……？
哦………，他就是那個新來的老師啊？
我記得他跟我是一個辦公室來著。
綜上所述
我認為關注他是有必要的行為。
嗯………………？
——希耶爾回過頭去，卻發現菲尼克斯已經脫離了視野。
消失了……？
——探測魔術也定位不到位置，只能定位一個大概的輪廓。
怎麼回事………？
——————————。
那我先回去了，你就好好完成的自己的監視工作吧。
——說完，諾耶爾便轉身離開了現場。
……………………(嘆氣)。
光顧著溝通情報了。
希望他不會出什麼大事。
——不久之前。
————————(穿上魔法衣)。
——靠在牆邊休息了一會兒，我也清醒了不少。
先趕路吧……………。
還好那個地方離這裡不遠。
但我還是儘可能走路過去吧。
奔跑這種事情對現在的我來說有些奢侈。
———————————。
這…………。
——遠野志貴和愛爾奎特的位置突然劇烈波動了起來。
他們遇到戰鬥了？
嘖…！得馬上過去！！
——我以自己目前能使出的最快速度向工業區跑去。
——得益於魔法衣的效果，我並沒有被路人注意到行蹤。
——這使得我的通行基本沒有受到阻攔。
——沒過多久，我便到達了工業區。
——然而，面前發生的事情卻讓我完全失了頭緒。
——遠野志貴，在跟愛爾奎特廝殺？？？
愛爾奎特……！你到底怎麼了……？！
啊！！！！！
——愛爾奎特就像失去了理智一樣，發瘋一般的攻擊著遠野志貴。
——遠野志貴吃力的躲閃著愛爾奎特那力道誇張的揮擊，並且用自己的短刀不斷的拉扯。
——但我從他那蒼白的臉色裡感覺出來，他的體力已經快支撐不住了。
不行！
這樣子下去，遠野志貴可能會被殺！
——丟掉了劍鞘，用劍勉強支撐著自己。
但現在還不能衝進去…，我得找機會。
我的力氣已經所剩無幾了，進場只能被單方面的壓制。
精神力……，還能再召喚一次鎧甲………！
我得找機會突圍進戰場，然後直接武裝上鎧甲拖住愛爾奎特……！
——————————。
——而此時的戰場中央。
嘭——。
呃啊…！！！
糟了！
沒注意到她的動作……！
被掐住了喉嚨。
你給我清醒過來啊………，笨蛋女人…………！
啊…………………。
——窒息感越來越強烈，已經快讓我失去意識了。
刺啦！！！
哈啊……！哈啊………！
——一團黑影突然從側邊衝過來。
——用劍直接刺穿了愛爾奎特掐住我的右臂，並將愛爾奎特順勢撞飛到了一邊。
菲尼克斯……………！
咳咳咳咳……………！
愛…愛爾奎特她失去控制了…………！
你先撤出去……！
——沒有任何遲疑，我側身閃到了一旁。
——然而當我準備衝出去這片戰場的時候，突然被一道無形障壁所阻擋。
這是什麼東西…………？
嘭！！！！！
噶啊………………！
嗯？？？？
——在我的不遠處，愛爾奎特鎖住了菲尼克斯的右手並將他的身體直接砸向了地面。
——地面因衝擊波而彈射起來的灰塵，讓我都沒辦法看清裡面是什麼情況。
菲尼克斯！！！！
呃………………！
該死……，偏偏這個時候！！！
——頭暈，目眩。
哈啊………………！
——我癱在了地上。
集中精神………！要……要撐過去……！
不然……，菲尼克斯他……！
——————————。
轟隆！！！！
哐！！！
幾乎沒機會反擊………。
嘭！！！！
光是跟上她的動作，我就幾乎已經耗費了全部力氣了。
哈啊……！哈啊……………！
而且我能感覺到，再過不久。
我可能連防禦她的攻擊都做不到了。
可現在我也不敢召喚鎧甲。
遠野志貴被困在了結界裡，現在因為貧血動彈不得。
如果我先手交了鎧甲，那麼當時間耗盡的時候。
就是我和他的死期。
至少…，我得堅持到他清醒過來。
喝啊……………！
——一擊橫斬，逼退了愛爾奎特。
？？？？？？？
這是什麼東西…！？
地上突然鑽出來了綠色的藤蔓，並直接鎖住了我持劍的右手。
沒有辦法，我只能用左手掏出魔導火機，隨後放出魔導火燒盡了纏繞在右手的藤蔓。
…………………！！
我持劍向愛爾奎特揮砍而去。
空——。
但愛爾奎特這個時候突然騰空而起，並奔跑在結界上面。
我緊跟其身後，絲毫不敢離她太遠。
嘭！！！
噶啊……………！
雖然提前擺好了防禦架勢，但我仍然被她直接一腳踢翻在了地上。
差點失去意識。
我得暫時拉開距離才行。
現在我的右手因為衝擊力而暫時進入了麻痺狀態。
必須先退守一陣子。
——但這個時候，愛爾奎特突然從空中以一種極其刁鑽的角度直接向我衝了過來。
什………………！？
——我也理所應當的又一次被她掐住了喉嚨。
？？？？？？？
完全沒看到她的受身動作。
與正常的靠腿部力量進行空中衝刺不一樣。
她根本就沒有用力，而是直接飛了過來。
——隨後，愛爾奎特將我拎了起來。
——並直接撞向了左側的岩石。
不行。
如果現在失去意識的話！
哐當—！
—99
吼！！！！！
反手擒住了愛爾奎特的手腕，然後直接一拳將其擊飛。
這一下攻擊使得愛爾奎特原地僵直了很長一段時間。
—92
哈啊…………………。
頭好暈。
剛剛那一拳耗了我全身幾乎一半的力氣。
呼——。
——雙手架劍。
斬…！
刺…！
劈…！
撩…！
我以自己目前能用出來的最大的力氣和最快的速度，全力揮劍攻擊愛爾奎特。
—85
——然而這些攻擊全部被愛爾奎特用靈敏的身法盡數避開。
—78
嘭———。
她不僅用靈活的身法避開了我幾乎全部的斬擊，還時不時用身體的關節攻擊我的頭部。
—70
嘭…………………。
哈啊………！
隨著被她擊打到的面甲的次數越來越多。
—60
我的意識又開始渙散了。
一開始還能勉強攻擊到她幾下，現在已經是完全被牽著鼻子走了。
嘭——！
嘖…………！
—55
——愛爾奎特全力一腳直接將我擊退了數米遠。
隨後騰空而起。
同時從地上和空中召喚出了巨大的鎖鏈與巨石。
糟了……………。
因為手腳被鎖鏈束縛住。
我只能眼睜睜看著巨石砸向自己。
—50
呃啊！！！！！！！！
咔———嘭！！！
——伴隨著一聲咆哮，一道藍色的身影閃過了我的眼睛。
而身影所掠過的地方。
鎖鏈，巨石，全部盡數變成了碎塊。
我也因此得以脫身。
哈啊…………………。
——以劍身擦過腿甲。
……………！！！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劍氣斬向了愛爾奎特。
—40
—————————。
成功了…………！
透過切割死線破掉了愛爾奎特的攻擊。
但………………。
還是太勉強了………。
已經………，完全沒有動的力氣了………。
啊…………，可……………惡。
如果……，身體狀況能更好些……………。
哐！！！！
啊…………………？
菲尼克斯！！！！！
—30
麻煩了………。
——愛爾奎特強行突破了我的劍氣，並最後一次雙手掐住了我的喉嚨。
儘管現在我是著裝鎧甲的狀態。
現在卻也完全沒辦法挪動她的手哪怕一步。
身體也不再聽指揮了。
不管我怎麼指示，四肢都只能勉強動一些。
我這過於柔弱的力量。
就在鎧甲的加持下，也只是把撫摸強化成了握住的程度而已。
—25
愛爾奎特的雙手死死的掐住我。
隨後，鎧甲的光芒，從我的身上，緩緩的流進了她的身體裡。
連同光芒一起的，還有我那所剩無幾的魔導力和精神力。
啊………………。
力量越來越小。
意識越來越模糊。
彷彿，感覺整個人都正在被她撕碎併吞噬。
鎧甲原本閃爍著的銀色光輝，也在漸漸變得黯淡。
—15
—————————。
菲尼克斯…。
我得站起來…！
——站起身，並以自己最大的聲音怒吼。
愛爾奎特！！！！！
你給我清醒過來！！！！！！
—8
啊……………？
——伴隨著遠野志貴近乎拼命的怒吼，愛爾奎特恢復了神智。
志貴………，菲尼克斯………。
我…………？
——愛爾奎特看向遠處重傷的遠野志貴，以及…………。
啊……………！
——本能的放開了雙手。
———————————。
—5
哐—。
哈…………啊……………。
扭過頭。
我看向了鷹皇騎士失去了光芒的臂鎧
—4
—3
力有不逮…………。
—2
抱歉………………。
哐當—！！！！
————————。
啊…。
——愛爾奎特茫然的癱在了地上。
愛爾奎特！！
——不顧身上的重傷，我一把將她緊緊抱住。
志貴……。
——她在發抖。
已經沒事了……。
先看看菲尼克斯的情況！！
啊…好！
——甩了甩自己的頭，愛爾奎特迅速調整了自己。
——同時最大限度的展開了自己的權能。
——然而效果的強大卻讓她都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回事，感覺力量幾乎全部回來了。
既然這樣的話！
————————。
嗯…？？
——遠野志貴詫異的感受著自己的身體。
恢復的好快！
這樣子的話，菲尼克斯應該不久後也會醒過來了吧。
——然而，當愛爾奎特解除治癒結界的時候。
——菲尼克斯還是沒有醒過來。
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
應該是……被我吸收掉的那部分力量……，沒有恢復。
嘖！還是來晚了。
——伴隨著空中落地的聲音，希耶爾全副武裝的抵達了現場。
所以說…，現在是什麼情況…………？
——盯著遠野志貴和愛爾奎特，我發起了提問。
……………………。
——愛爾奎特低下了頭，沒有作任何回答
前輩………，現在我可能一時半會說不清楚。
…………………………。
——志貴這含糊其辭的回答，跟不回答也沒啥區別。
等一下！前輩，請你看看菲尼克斯的情況！！
他……………………。
我明白了。
…………………………。
外傷已經完全恢復了。
但是完全沒有醒過來的徵兆。
先把他帶回學校吧……………。
我也……，不太清楚是怎麼回事。
好……。
那就麻煩你了……，學姐。
————————。
——希耶爾揹著菲尼克斯迅速脫離了戰場。
菲尼克斯………。
盯著和希耶爾一起漸漸遠去的菲尼克斯。
我不禁回想起來第一次和他見面的時候。
強大，沉穩，神秘。
他幾乎就是這三個詞語的代言人。
但現在他卻奄奄一息，生死不明。
一定要平安無事啊……。
《吸血衝動》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