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獵手》〔上〕
“該死！！！那傢伙！！！跑的也太快了吧！！！”，菲尼克斯靠著一處牆壁，一邊吐血一邊咒罵道。
經歷了漫長的追逐後，他還是沒能抓住那個女人。
那傢伙的移動速度絕對不是人類。
甚至，他認為就算自已穿上了鎧甲，也不一定追的上她。
“……………………。”
盯著來來往往的人群，菲尼克斯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好不容易找到了線索，現在又回到了原點。
“罷了……追丟了就追丟了……，我得去找到愛爾奎特，並告訴她黑騎士的事情，不然會出大麻煩……。”
“沒人知道那隻霍拉會不會突然又冒出來……。”
“出………來…………。”
——與此同時，30公里開外的地方。
“我的天………，那傢伙是獵犬嗎？！也太能追了吧……！”
“算了……，我得先想辦法幹掉那個黑玩意……，要不然我的戀愛模擬計劃就完蛋了……(捂臉)”
“啊呀！！！為什麼這麼操蛋的事情能發生在這裡啊！！！”
“那個女人也是，根本不給我那傢伙的其他任何資訊………(癱)。”
安無奈的看著天空。
聯絡她的女人給了她不少提示。
“暗黑騎士”，“死亡金屬”，“千年城拆遷戶”，“與菲尼克斯互斥”，還有最重要的“遇到就跑”
然而這看似明瞭的五個提示，關鍵資訊一個都不明確。
後面三個有一個已經當放屁了。
這兩個人根本沒有互斥關係。
暗黑騎士揍菲尼克斯揍的那叫個不亦樂乎。
完全是吊起來踩到地上操。
不知道被鷹皇騎士的鎧甲碎屑濺了一身的愛爾奎特是個什麼心情。
“不行了……！不行了！！要寄了！！”
“暗黑騎士是什麼玩意啊?！”，“死亡金屬又是啥……?！”
“我TM………！”
“糟了……，那傢伙……，如果這樣亂逛……？”
“他不會一發瘋把愛爾奎特，希耶爾，我，還有菲尼克斯全殺了吧?！”
“不…不…不…，不行！我得辦個辦法…”
“一個萬全之策(摸下巴)……。”
——沉默了一段時間後。
“呼……，沒事兒……，一個暗黑騎士而已……，雖然不知道來歷，但有魔戒鎧甲就有100秒的時間限制，我就不信我叫上公主殿下，還拖不住他100秒”
“等他時間到了，我就直接幹掉他，這樣子就完美解決了問題。(確信)”
“呃……，不過怎麼樣才能說服公主殿下幫助我呢……？”
“哎……要是殿下是全盛期就好了(嘆氣)。”
“不過這也沒辦法呢……，就好像魔戒騎士的鎧甲雖然很強大但只能使用100秒。”
“與之相對應的身為星之頭腦的殿下也只能使用三成力量嘛……?”
“唔啊………，我已經無話可說了………。”
現在的局面已經完全變成東京大亂操了。
愛爾奎特和希耶爾要收拾羅亞。
菲尼克斯要收拾暗黑騎士，羅亞，還有弗洛夫。
而暗黑騎士，以那傢伙這兩天的行事風格。
她完全有理由相信只要是個會動的東西就都可能被他攻擊。
“話說回來，羅亞也真夠慘的，好像是個提的動刀的人就要殺他。”
“雖然這也是他咎由自取(攤手)。”
“誰讓他同時惹到了真祖……埋葬機關……，還有突然闖進來的魔戒騎士呢……?”
“當然……，也怪這些魔戒騎士實在不懂得收斂……。”
“來到這裡之後，不管是新人還是老手，似乎都迫不及待的加入狩獵死徒的行列裡面去了。”
“真是恪盡職守的人類守護者呢……。”
“算了，吐槽就到此為止了！再不想辦法完成任務的話………。”
“小喵咪就真的變成東北金漸層了……！”
————。
漫步著。
追尋著。
如同獵手一般。
說是獵手也沒什麼不對。
我已經記不清自已處理了多少垃圾了。
但不得不說，那群雜碎是真的難以消滅。
不管殺死多少，隔一段時間總能找到類似的個體。
白頭髮，紅眼睛。
雖然能力方面有些許差異。
但並不影響他們數量眾多。
都說死徒作為生物在繁殖層面處於最底層。
但我認為這個看法恐怕有失偏頗。
雖然不至於殺不乾淨，但處理起來還是蠻麻煩的。
這幫東西總是出現在人群密集的地方。
比如…………。
“喂………！那邊的大哥，這個地方只歡迎女生！嘛，不過你要是硬要加進來，也可以。”
這種鬧市的商場下方。
就容易盤踞一群死徒。
雖然這樣算是浪費時間，但也有不得不做的理由。
更何況。
“這位大哥似乎有些靦腆……?放心吧，這只是兼職而已，快進去吧，我們出錢，你辦事。”
“很經典的僱傭關係，不是嗎？”
“…………………。”，衣衫襤褸的黑衣人，緩緩走向了黑暗之中的電梯。
“看來這裡來了不少人啊，我甚至能感覺到生命的氣息。”，黑衣人嗤笑道。
“那是當然，剛剛就有一個學生進去了哈哈哈！非常滿意我們的給予的工作呢！”，一個曾經是“人類”的傢伙說道。
“什麼工作，需要用遍地的屍體做材料?”，黑衣人停下了腳步，淡淡的看著漆黑一片的地下區域。
四周的光線十分微弱，普通人幾乎看不到。
然而這兩個帶路的。
根本沒有發覺，自已身邊到底站了個什麼東西。
“屍體?你在說什…………。”
話還沒完，左邊的死者就已經變成了一堆肉塊。
黑衣人在一眨眼的功夫裡就將他徹底挫骨揚灰。
“你……?！你做了什麼?！”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黑衣人摘下了自已的兜帽，露出了他那區別於常人的特徵“不過馬上，你也快了”。
一雙琥珀色的眼睛，被猩紅的外圈修飾著。
“你是……什麼怪物啊………?！”
“倖存”下來的死者，馬上跑出了電梯。
頭也不回的向前方衝去。
“對……就是這樣……，這樣才算的上是追獵。”
“呵呵呵哈哈哈哈！！！”
滲人的狂笑。
迴盪在整個地下室。
這是一場狩獵，亦是一場屠殺。
————。
“?”，正在一處地牢裡的菲尼克斯突然繃緊了自已的神經。
“怎麼了?”，身邊的愛爾奎特好奇的打量著他。
“…………………。”，菲尼克斯沒有回答她，只是默默的點開了魔導火。
這次他不再注意白色光芒，而是特地去找會突然使火焰變得明亮的方向。
“果然………。”
在掃過右側方向的時候，魔導火突然明亮了一大截。
“愛爾奎特，你的傷好的怎麼樣了?”
“雖然被那個人類以匪夷所思的方法殺死了，但也被你以匪夷所思的方式恢復不少。”，愛爾奎特看著地上的斷肢與殘骸。
“不是什麼匪夷所思的方式，只是一種法術罷了。”
”你能恢復這麼快是因為你本身的恢復能力就很強，我的術式只是放大了你這個特性。”
“說起來，為什麼你要跟過來…？”
因為身體狀況的原因，自已不得不休息了兩天兩夜。
雖然這基本上都拜這個吸血鬼所賜就是了。
跟霍拉戰鬥的傷雖然很重，但不至於傷筋動骨。
反而是跟她的戰鬥讓自已徹底崩了基盤。
“待在那裡太無聊了嘛。”，愛爾奎特嘟囔道。
“無聊可還行………，不過昨天晚上你出去幹嘛了?”
“你猜猜看?”
“………………(嘆氣)”，菲尼克斯無奈的看著她。
說實話，他並不想跟愛爾奎特在這種情況下玩猜猜樂。
這個地下區域的狀況已經不能用糟糕來形容了。
將那些下級死者也算上，這裡也得有幾百個受害者。
但這個女人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但既然她都跟過來了，
自已也不好說什麼。
雖然動機跟自已不一樣。
但至少她願意幫助自已。
只要她不亂殺人。
別的事情沒必要對她做什麼限制。
再者說，愛爾奎特這個個體的思考方式本身就很詭異。
與其他人不一樣，她的人格和準則是動態變化的。
有時候你根本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麼。
有時候她性格極其冷淡，彷彿整個世界都跟她已經脫節。
有時候她又跟人類沒啥區別，善解人意又溫柔。
但現在，她出現了一種新情況。
簡單來說就是“莫名其妙”。
如果不是她現在仍然能正常的跟我對話。
我恐怕真的得懷疑自已那天晚上是不是打壞她的腦子了。
總感覺她哪裡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
結合她這幾天乾的事情，更是讓人匪夷所思。
“總之……，沒有成為敵人就行……。”
“看來有人比我們先到了呢。”，愛爾奎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跑到外面去了。
菲尼克斯跟隨著愛爾奎特的步伐。
來到了一處廣闊地帶。
四周就像一個祭壇。
而當愛爾奎特准備繼續向前的時候。
菲尼克斯突然拉住了她的手，並拽著她跳上了一旁的柱子上去。
“怎……怎麼了嘛！突然抓人家的手。”，愛爾奎特有些驚慌失措的看著他。
“安靜，那邊有人。”
菲尼克斯啟動了魔戒法術，隱藏了自已跟愛爾奎特的氣息。
“唔……………。”
——一陣腳步聲之後。
“這地方未免太熱鬧了……，居然來了這麼多人。”，菲尼克斯摁住了原本想要出鞘的劍。
這個大型祭壇的中間躺著一個女生，從服裝上來看應該是來自的志貴學校。
以及…………。
拽著一位成年女性狂奔的遠野志貴。
“你是真的不怕死還是在當賭狗……?”，菲尼克斯咬牙切齒的看著正在下方狂奔的遠野志貴。
“看樣子這裡盤踞的死徒不是等閒之輩呢。”，一旁的愛爾奎特突然發出了聲音。
“多半是弗洛夫吧，羅亞一般情況下應該是不會出學校的。”，菲尼克斯回覆道。
“嗯?弗洛夫是誰?是新生的死徒嗎”，愛爾奎特懵懵的看著我。
“………………………。”，菲尼克斯眯了眯自已的眼睛。
還記得當初，弗洛夫的訊息都是愛爾奎特先告訴他的。
雖然這也不難解釋。
畢竟，他和愛爾奎特從被黑騎士攻擊，直到現在。
都完全沒有出過公寓。
那愛爾奎特不記得弗洛夫的事情也就正常了。
“按以前的說法，弗洛夫是新上位的第19祖，但因為根基不穩，沒辦法完美使用自已奪來的原理血戒。”
“也就是說，是新人嗎？”，愛爾奎特淡淡的看著下方的祭壇。“但你是怎麼知道的?這兩天我不記得你有出過門哦”
“因為我一開始就知道。”，菲尼克斯看著愛爾奎特，神色異常的認真。
一直瞞下去也毫無意義。
“怎麼了?”，察覺到菲尼克斯狀態不對勁，愛爾奎特有些擔憂的看著他。
“愛爾奎特，我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而且我的存在方式並不穩定。”
“我隨時都有可能突然消失。”
“但我想在消失前，儘可能的貫徹自已的使命。”
“儘可能多的拯救無辜的生命。”
“……………………。”，愛爾奎特眼神微妙的看著菲尼克斯“消失……?你的意思是，你會離開這裡?”
“跟離開完全不一樣，離開是基於自身的意志”菲尼克斯搖了搖頭“但我有可能突然被傳送到另一個世界去”
“至於會不會留下痕跡，我也不知道。”
“被折騰了這麼久，我從來沒有回到相同的世界過。”
“每一次都是新的開始。”
“無法按照自我意志進行移動嗎……?”，愛爾奎特眨了眨眼睛。“雖然有些可惜，但這樣說不定是好事呢。”
“可惜……?”
“嗯，穿越世界這種事情，目前只有第二魔法能夠輕易做到。”
“如果菲尼克斯能將這種能力運用自如，那也許也可以成為魔法使哦(眯眼)”
“得！請停止你的調侃，我感覺你對我有什麼誤解。”，菲尼克斯立馬打斷了愛爾奎特的遐想。
“愛爾奎特，你得仔細聽好，我不是什麼強到沒邊的存在。”
“騙人”，愛爾奎特不高興的看著我。
“你明明可以跟我打的不分上下，那天晚上我可是被你重創了”
“雖然受到的傷害比不上那個人類造成的刃傷，但可也算不上有多舒服。”
“那個人類的刀能徹底殺死我，而你的金色火焰能灼燒我的靈魂。”
“你和那個傢伙都有手段能徹底毀滅我，但你卻………。”
“說起來你和那個傢伙還真是如出一轍呢。”，愛爾奎特將目光移向了下面慌張的遠野志貴。
“明明擁有瞬間將我殺死的能力，卻還被這群下級死者糾纏住無法脫身。”
“反正我是不太明白你們人類的想法。”
“愛爾奎特……，你從出生到現在，跟人交流的最長時間是多久……?”，菲尼克斯摸了摸手上的劍。
“哎……?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完全沒有預料到菲尼克斯會這樣問，但愛爾奎特還是撓了撓自已的頭。
“大概就是跟你現在的每分每秒……?”
“好吧，那就請你繼續突破極限吧，接下來的情報可能會很驚訝到你。但你得時刻記住你答應過我的事情。”菲尼克斯深吸了一口氣。
“那個男孩能直接殺死你，且讓你完全無法復原，不是因為他的武器有什麼特殊。”
“而是因為他的眼睛。”
“眼睛………?是魔眼嗎？什麼樣的魔眼能直接讓我粉身碎骨?”，愛爾奎特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菲尼克斯。
“按照你曾經的說法，你的身體只對這裡的神秘以及南美的秘寶可能沒有抗性。”
“但是不知道是因為你運氣不好，還是怎麼……(嘆氣)。”
“你好巧不巧的，偏偏就遇上了直死之魔眼”
“…………………。”，愛爾奎特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什麼魔眼………?”
“直死之魔眼，也就是你認為只在童話故事裡才會有的魔眼。”
“按照他的說法，他似乎能在視野裡看見一些線，只要他用刀切開這些線。”
“對應的物體就會徹底死亡。”
“這不是在吹噓，我曾經無數次看見過他平平無奇的一刀直接終結了祖的生命。”
“至於我為什麼能跟你對抗，一方面是因為我的裝備。”
“我敢說我身上的東西你絕對一件都沒見過。”
“哪怕是從你出生算到現在。”
“嗯，確實，你的武裝我從來沒有見過”，愛爾奎特點了點頭。
“另一方面，我見的實在太多了。”
“嗯?”，愛爾奎特瞪大了眼睛，“見的太多?這是什麼意思，你一直在偷看我嗎？”
“不是偷看，是時不時有可能會跟你衝突，時間久了就會產生肌肉記憶，雖然稱不上多完美，但根據你的眼神波動預判個大概動作還是能做到。”
“唔唔……，你跟我對位了幾次?”，愛爾好奇的看著他。
“………………………。”，這一下，還真把菲尼克斯問住了。
幾次了。
這種事情。
恐怕是個正常人都不可能記得住。
要問為什麼。
實在太多了。
多到有些時候，如果他沒有跟愛爾奎特對抗都潛意識裡認為少了什麼。
“抱歉……，我記不清了。”
只能這樣回覆了。
“已經多到了記不清的地步了???”，愛爾奎特不知道為何，頭上冒出了兩隻耳朵。
從形狀上看應該是貓的。
“差……差不多吧……，我被困的太久了……，實在記不清了……。”
這傢伙的耳朵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她有狼人的血脈?
還是說，只是單純的空想具現化?
不過空想具現化用來幹這種事情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你是笨蛋嗎?你難道不怕被我殺了嗎?”，愛爾奎特搖了搖頭。
“很多次確實差點被你殺了，但好在你大部分情況似乎對殺死我這件………。”
“你們兩個說悄悄話的聲音敢再大點嗎？”，斜方向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魂鋼特有的那種，人聲夾著狼嚎的聲音。
“雖然下面那幫聾子沒聽到你們的聲音屬實令人費解就是了。”
猩紅的亮紋佈滿了來者的鎧甲。
鎧甲充斥著詛咒與邪氣。
“你是怎麼看見我的……?”，菲尼克斯緩緩後退，拔出了鷹皇劍。
“你以為全世界就你一個人會魔戒法術嗎？”，黑甲騎士沒有拔出武器，只是走到了前方，看著下方的祭壇。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注視著他漆黑的鎧甲。
跟魂鋼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兩者的氣息已經相反到了，幾乎是完全對立的情況。
這個傢伙很明顯是霍拉。
但是，他似乎並沒有展現出霍拉的性質。
其更像是一個操控著霍拉身體的人類。
一般情況下，霍拉透過附身直接吞噬目標人類的靈魂並與其合為一體。
當被附身那一刻，宿主已經等同死亡。
但這個黑甲騎士。
“吃肉不成反被肉吃了嗎………?”
這樣猜測著。
也許不是霍拉吞噬了人類，而是人類的靈魂吞噬了霍拉。
反過來將霍拉的身體支配了。
這種事情，也是能做到的嗎？
雖然很不可思議。
但是。
“…………………”，盯著對方。
霍拉就是霍拉。
人的靈魂遲早被其肉體汙染。
“嚯………，是你啊……，上次還真是承蒙你照顧了，把我的住所毀的乾乾淨淨呢。”愛爾奎特向前一步，準備戰鬥。
“哎………?”，菲尼克斯突然一把拽住了她，並咬牙切齒的搖了搖頭。
“好了傷疤忘了痛是吧?剛被救活就又想躺在地板上睡覺嗎……？”黑甲騎士嗤笑道“實在喜歡躺地上就回去星之內海躺吧，那裡的花又多，地又軟，還有月光浴可以享受，不比那個出租屋舒服嗎？”
“你………。”，愛爾奎特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要動手嗎……?我倒是無所謂……，反正你們兩個一起上也奈何不了我。”黑甲騎士轉過身，面對著愛爾奎特“但你身邊那傢伙，會不會讓你亂來，可就不好說了……。”
“很好，人類，我不得不承認，你在挑釁這方面確實很有天分。”愛爾奎特的瞳孔逐漸變成金色“我希望你待會兒戰鬥的時候也能這般自信。”
“不行……！愛爾奎特……！不能在這裡和他戰鬥……！”，菲尼克斯加大了拽著愛爾奎特的力度。
“為什麼啊?！”，愛爾奎特不理解的看著他。
“這片建築和周圍的地帶全是人……！以你和他的破壞力，在這裡戰鬥會讓周圍十幾公里的地帶變成一片廢墟的……！”
“而且現在是白天……！人流量非常大……！”
雖然不清楚愛爾奎特和黑甲騎士誰更強。
但是以他們兩人的破壞力。
如果毫無顧忌的戰鬥，我都不敢想象會間接害死多少普通人。
“你腦子還算清醒，看來上次的撞擊應該沒有把你弄成腦震盪。”黑甲騎士走到了臺階邊緣“識相的就別來插手，否則我可不保證自已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一陣狂風劃過。
黑甲騎士跳向了下方的祭壇。
“嘁………，莫名其妙的傢伙………。”，菲尼克斯鬆開了拉住愛爾奎特的手。
“我們先撤退吧………。”，愛爾奎特無奈的說道。
“為什麼……?”
“那傢伙身上沾滿了死者的血，大機率是來這裡清理死徒的吧。”
“而且，你不想和他對抗不是嗎？”
“當然不是……！如果可以的話，我現在就想消滅他！可是………。”，菲尼克斯無奈的低下頭。
“別誤會，我並沒有說你在膽怯，只是現在的情況你已經沒辦法對他做什麼了，除非你不再管那些普通人的死活。”
愛爾奎特轉過身去。
似乎她對我考慮普通人這件事情並不怎麼認可。
“好吧，那我們走吧。”
愛爾奎特說的沒錯，我和她留在這裡也確實沒什麼作用了。
這片死徒巢穴的獵手已經足夠了。
那個黑甲騎士的個性也有些出乎意料。
雖然披著霍拉的皮，但行為方式跟人類似乎沒有什麼區別。
也許能嘗試跟他溝通一下。
儘管這傢伙曾經打的他差點魂歸大地。
但是以當時的情況，他完全可以殺死自已。
而對方卻只是將他擊退了。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這個黑甲騎士跟他一樣也在穿梭世界。
說不定能從他口中得知回到原來的世界的方法。
《獵手》《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