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之前標記,兩人躲過了幾處陷阱,因為沒有看到那個戚公子,路上寥寥無幾的投胎鬼,兩人決定一路往弱水和奈何橋走去。走著走著,紀白州發現不對,這路不一樣了,所有的以前標記過的路標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具具被釘在原地的鬼魅。紀白州拉著蒙冬青,說:“小心,我們進入陷阱了,這是幻境,但是有真有假,別放開我的手,很棘手。我們被盯上了。”說完沒得到回應的紀白州看了下蒙冬青,卻發現看不到臉。反手一掌,渾厚的靈力直接將“蒙冬青”打散。耳邊是“桀桀桀”的笑聲。

紀白州心裡默默爆了個大粗,蒙冬青什麼時候不見的?冷靜,冷靜,儘快找到破局之法。細細看這裡,似乎是個五行八卦陣,自已跟蒙冬青被困在這裡面,如果找不到生門,還一直被困在這幻境了,極有可能就被暗處的人得手。而且這陣居然不斷在變化著各個方位。想解開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當務之急事先找到蒙冬青,大腦快算盤算著自已走進來的時候的方位,按照現在這個陣變化的趨勢,掐指算著大概時間,能瞬間將兩人在無知覺的時候就分開,那麼,自已艮門進,現在變化的速度,如果蒙冬青原地不動,那麼極大機率在南離。所有現在自已要去南離。算出大致方位的紀白州抬腳就出發去了。

蒙冬青眨眼間,眼前的紀白州已經消失,發現不對勁的蒙冬青,以不變應萬變,看著周圍的變化。耳邊傳來了各種叫賣聲,那是跟良丘鎮集日時候一樣的聲音,人間煙火,稚子玩鬧;叫賣聲慢慢傳的越來越遠了,慢慢的夾雜著兵器交鋒,叫喊聲,馬匹嘶鳴,衝鋒陷陣的聲音,蒙冬青心裡感覺悶悶的透不過氣,大汗淋漓;突然所有的聲音都散去了,一個聲音響起:“將軍,我們會死嗎?”

另外一個聲音響起:“你怕嗎?”

“有點,不過跟著將軍,雖死吾亦往。”那個聲音爽朗的答道。

蒙冬青不自覺的已經淚流滿面。

又一個微弱的稚嫩的聲音響起:“將軍,我妹妹被抓走了,嗚嗚嗚……”

蒙冬青渾身緊繃,肌肉都不可察覺的顫抖起來。緩緩蹲下捂著耳朵。

那聲音褪去,遠處傳來腳步聲,蒙冬青蹲著低著頭看見站到了自已眼前的鞋,是紀白州!抬起頭一看,是一張猙獰的臉,蒙冬青手裡的刀挽了一個劍花,靈力注入刀身,一招一式的刀法對著猙獰的臉就是招招下狠手。刀刀狠戾,一個橫劈,千鈞之力,破風般將那個鬼魅直接打散。隨之而來的,是更多的鬼魅,有像紀白州的,有像司騏的,有像雲牧的,團團圍住了蒙冬青,蒙冬青知道這都是幻覺,橫掃,格擋,刀法越發的行雲流水,為自已開啟了一個出口的蒙冬青,快速跑了起來。前面似乎是一片湖,再不能選擇的蒙冬青跳了下去,後面追著的所有鬼魅消失不見,隨之消失的還有剛才自已站著的那片地方,現在只有眼前的這片湖了。

看起來無邊無際,但是蒙冬青知道,這都是幻覺,自已跑進這片湖也是誤打誤撞,如果沒有誤打誤撞,可能自已還被困在剛才那片地方。但是這裡怎麼出去,自已毫無頭緒,如果一直找不到,鳧水力竭,說不定自已就被淹死在這裡了。

踩水思考的蒙冬青,腳腕似乎被什麼輕輕掃過。擔心有詐,蒙冬青迅速遊遠一些,閉氣,潛入水下看看水底,也順便看看有什麼發現。

隨著深度越深,這湖底都變成黑色的,遠處是剛才自已碰到了東西,漂浮的像是一根絲質腰帶。蒙冬青游過去,把它抓在手裡,上面的銀絲線在水的折射下,一閃一閃,這,挺像是紀白州腰上的那條。浮上去的蒙冬青環視一週,沒看見人。心裡開始打突,吸氣閉氣,迅速潛入水底,在絲帶的地方環繞一圈,沒有,於是潛入更深的地方,突然眼前有個白色的小點,蒙冬青加快速度一直向那個不斷下墜的白點游去。蒙冬青還有一點氣的時候終於抓住了,看到的是全身是傷的紀白州,緊閉的眼,癱軟的四肢,無一不向蒙冬青告示著,紀白州岌岌可危。

攬著紀白州才發現,身板原來這麼小,六神無主的蒙冬青快支撐不住了,拖拽著紀白州往水面浮上去。終於浮出水面的蒙冬青踩水都很吃力,但是還有昏迷不醒的紀白州需要提著。而且需要儘快把嗆水的紀白州趕緊擠掉肺裡的水,還有他一身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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