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無力時,突然遠處水面有東西遊了過來。警惕看著的蒙冬青,發現居然是自已的刀。在蒙冬青面前停下,翻轉了幾圈,似乎示意著蒙冬青可以扶靠。蒙冬青慢慢扶著,確實可以扶著不會沉,這一刻覺得紀白州送的刀可是太有靈性了。然而此刻還是沒有辦法找到地方讓紀白州展開施救。抱著希望,對著刀問:“你要是能變大就好了?紀白州快死了。我想要救他。”說著眼睛已經含著淚水,下個瞬間就要決堤。

刀突然沉入水底,一個不察的蒙冬青嗆了口水,趕忙踩水繼續託著紀白州。心裡感到了深深的絕望。

突然腳底下傳來堅實的觸感,自已被慢慢託了起來,等到蒙冬青看清楚的時候,自已已經脫離了水面,原來是那把刀,不僅變大,還直接沉入水底將自已和紀白州託了起來。顧不得其他,放平紀白州,將紀白州氣道開啟,不斷擠壓著肺部的水。擠到已經吐不出來,蒙冬青俯下身子側耳聽著,心跳還有,但是紀白州呼吸卻停了。

蒙冬青心裡想到:那,就只能這樣了。緊張的活動活動了手指關節,深吸一口氣,一手撐在紀白州耳側,一手扶著紀白州臉頰,緩緩的俯下頭,不斷靠近著紀白州的嘴唇,最終,緩緩貼在了一起,蒙冬青送了一口氣,迅速起身,觀察著紀白州,還是沒有呼吸,於是繼續,重複了四五次,配合著擠壓肺部,紀白州終於有了微弱的呼吸。

蒙冬青懸著的心,終於放下,全身癱軟癱在紀白州身邊,剛才自已的唇貼上紀白州,心跳快到自已都無法呼吸,懸著的心一半是擔心紀白州醒不來,一半是自已的心跳太快。紀白州的唇軟軟的,冰冰涼涼,因為親密的接觸,似乎還有點甜甜的。

回想了剛才的滋味,鎮定下來的蒙冬青,爬起來,將紀白州破破爛爛的衣服脫得只剩裡衣,看著白皙的單薄的紀白州,再看看手中破爛的衣服,雙手還有臉上,鎖骨處都有傷口,蒙冬青心疼了起來。迅速用靈力將紀白州的裡衣弄乾,再從他的袋子裡面翻出新的衣服,還有一些外傷的藥,仔細再每處傷口上了藥,將他衣服穿好。兩人和一把刀就這麼漂在這片湖上。

蒙冬青輕輕撫著刀身,說:“謝謝你,但是還要辛苦你堅持一會,小白還沒醒,等他醒來我們想辦法離開這裡。”

刀輕輕搖晃了一下表示明白了。蒙冬青轉身,將還在昏睡的紀白州摟到自已懷裡,終是在水裡消耗太大,有點疲倦的眼皮開始打架,打算眯一會就醒。最後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自已身上蓋著一件外袍,懷裡已經空了,小白不見了,意識到這點的蒙冬青瞬間清醒,慌張的喊:“小白!”說著迅速爬起來。

突然肩膀一沉,轉頭看到紀白州好好的站在自已身後。說:“我在這兒。”

蒙冬青鬆了口氣:“還好你在這,我以為你又不見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紀白州看上蒙冬青關心的神色,慢慢走到蒙冬青面前,雙手捧著蒙冬青的臉,仔細看著蒙冬青,紀白州的舉動讓蒙冬青開始快速反思自已做了什麼錯事,第一個想到的是他昏迷的時候自已親了他那麼多次,於是臉慢慢紅了起來。眼神迴避著紀白州。想著怎麼跟紀白州解釋。

紀白州看著蒙冬青,笑了起來,抱住蒙冬青,頭埋在蒙冬青耳後。蒙冬青像根柱子似的,根本不敢動,任由紀白州抱著不明所以。

紀白州笑著笑著,哭了起來,聽見啜泣聲,蒙冬青終於動了動手,輕輕拍著紀白州後背。等紀白州緩過這個勁了,只見看著自已一臉手足無措的蒙冬青還帶著點慌張。紀白州說:“你在我昏迷的時候做了什麼這麼慌張?”

蒙冬青想,是不是自已做的紀白州都知道了,於是說道:“那個,我看你沒呼吸了才這樣做的,對不起啊,你介意的話,我……”

“你怎麼樣??”紀白州問道。

蒙冬青紅著臉看著紀白州,說不出個所以然。

紀白州湊近蒙冬青的臉,問道:“你說的這樣做,是怎麼樣?”

蒙冬青……

紀白州湊近,摟住蒙冬青的脖子,對著他的嘴唇親了下去,眼睛看著蒙冬青震驚的瞳孔倒映著自已的樣子,輕聲問道:“是這樣嗎?”

自已的一呼一吸都是紀白州的氣息,大腦已經不會思考了。聽見紀白州的問題,點點頭。

於是紀白州退了兩步,對著蒙冬青說:“那我不能吃虧,你說是吧?”

蒙冬青點頭。

紀白州:“看你這慌張的樣子,肯定不止一次,那我肯定要還回去,雙倍的。你有沒有意見?”

蒙冬青點頭,然後又快速搖頭。

紀白州:“算你識相,我記下了。現在我可是你的債主。說說吧,你怎麼到這了?”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開局成為炮灰,我手拿劇本躺平

君臨JUN

行醫奇遇傳記

清風書齋

國運,千面萬相

風從林

糙漢的腰不是腰,總裁奪命的彎刀

國服貂蟬富得流油

黎明陷落前

齊殊

攤牌了,我掉進了大佬窩

是幻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