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條紅線贈予你,如若有緣,還望下世能夠相見。”

胡娘當即戴上,“你說不出口,便讓我來。”

胡娘拿腔作調道:“胡娘若是戴上了此紅線,便是與我定下了終身,在月老那裡做了登記,來時還會相見。”

書生張口欲言,胡娘搖頭不聽。

她唱著歌,轉身走向森林深處。

“來世再見。”

書生與胡娘此世訣別。

——《重生書生三世追愛》第七章 紅線定終身

*

左連珩等待著迎接劇痛,他閉著眼睛想,如果手筋被姐姐咬斷了,他就能順理成章地一輩子纏著她了,但他只感到手腕上有些癢。

“睜眼。”秦織禮道。

左連珩乖乖睜眼,發現左手腕上多了一圈紅繩,他抬起手左右欣賞一番,“這便是姐姐的地盤了。”

秦織禮輕咳一聲,“我沒這個意思。”

她信口開河道:“這個能穩固人的魂魄,常在有人失魂的時候用,我跟道士求的。”

“哦哦,原來是想要圈住我的魂魄。”左連珩曲解道:“肉體不要嗎?”

秦織禮搖搖頭,“沒有這個必要。”

“既然沒什麼問題,那我就送珍珠粉了,沒你什麼事了,你走吧。”秦織禮抬手指了指門外。

“嗯嗯。”左連珩嘴上答應得快,身體在原地一動不動。

秦織禮將裝有珍珠粉的盒子拿了出來,拿了幾張紙,準備分裝成一小包一小包的。

“再不走,你去送貨,那些小姐還是挺喜歡你的臉的。”秦織禮邊往外挖珍珠粉邊說。

左連珩不信,“你捨得嗎?我這張臉再多幾個人摸就鬆垮了,不好看了。”

秦織禮故作沉痛,“為了營業額,犧牲你一個也是值得的。”

“你不如將我的存款都拿去好了。”左連珩哼哼唧唧。

“存款有多少?敢和姐姐這麼說話。”秦織禮想,得再詐點。

左連珩沉默了,實在是有點不方便說出口,這金額說出去任何一個人聽了都會覺得他是不是幹了什麼非法的勾當。

實際上也確實是一些來路不明的錢,左連珩向她告別道:“那我就先走了。”

“慢走。”秦織禮直樂,他怎麼這時候就忘了隨便編一個呢。

左連珩出了門,又抬起左手反覆地看,眼中有喜悅也有落寞,一路低頭回了平親王府。

一直跟著他的明明不禁感嘆,堂堂世子像個傻子一樣的走路不看路,也不怕摔個狗吃屎。

店內沒有人,秦織禮正在放空自已,忽然聽到一聲鳥鳴,她回過神來,起身向後院走去。

秦織禮關好門,一轉身,明明已經在面前半蹲著了。

“你蹲著幹什麼,快起來。”秦織禮說。

明明利落起身回道:“組織裡是這麼培訓的,以表對僱主的尊敬。”

“下次不用了,我不喜歡。”秦織禮很少跪人,同樣也不喜歡被人跪。

“查出什麼來了?”秦織禮問道。

他們約定明明在當暗衛的時候如果想要現在出來就以鳥叫聲為訊號,除了最開始他演示過一次,這次是她第一次聽到,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

“今天世子去了一趟鐵匠鋪,不是去打鐵,那裡面至少還有三個人,他們短暫地接觸了一下,那三個人就出去了。”

“然後世子在街上碰到了小姐派去找他的人,以要給小姐準備驚喜為由,讓他隱瞞真實的位置。”

明明猶豫了一下,還是誠實地說出了他所見,“另外,世子他晚上從這裡出去之後直接回了親王府,但他路上一直像傻子一樣盯著左手上的紅繩看,詭異得很。”

秦織禮道:“好,我知道了,你去查查那三個人分別是誰。”

“遵命。”明明抱手回覆。

此刻已月色西沉,明明換上一身全黑的夜行衣。

秦織禮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遍,又走過去捻起他衣角摩挲。

明明不解其意,被她看得有些汗流浹背。

片刻後,秦織禮奇道:“這件比你之前那件褐色的做工要好上許多啊。”

“報小姐,這件是組織裡發的,比起屬下自已準備的自然是要精良許多。”原來是因為這種事,明明懸起的心終於放下了。

秦織禮又轉到他身後觀察,不放過任何一個做工細節,“但也有一些可以改進的地方。”

她從背後猛然一拍他肩,明明只覺得汗毛倒立,比被武林高手從後偷襲還要恐怖。

“明明覺得,你們組織有沒有可能從我這裡進貨夜行衣呢?”秦織禮在他背後說。

明明覺得不可能,但他覺得僱主身上說不定有刀,“小姐能提供的貨自然是好的,只是南禹遙遠,我主難見,屬下難以讓小姐與我主取得聯絡。”

“沒事,不急,等我們去南禹的時候再辦這件事吧。”秦織禮繞回他面前,她開啟門,背對著明明道:“你回去吧。”

隨著門被關上的聲音,明明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夜色中。

秦織禮開啟倉庫,找到幾匹黑色的布,在腦海中與她看到的夜行衣材質進行比較,最終挑選出一條她比較滿意的,打算將來去南禹的時候順上帶上它的小樣給她的目標客戶看看。

處理完了此事,秦織禮的心緒終於又回到左連珩身上。

她早就料到鐵匠鋪應該是他用來與別人碰頭的地點,今日他身上香香的就是為了掩蓋鐵匠鋪獨有的煙味。

只是見的這三個人是誰?

如果是他自已的人手,左連珩要做的事情不僅瞞著秦織禮,也瞞著平親王府,為防止洩密,他確實需要培養自已的人手。

但如果是修士,修士能進雀京的很少,就算能進來也是被密切監視者,如果是見玄門的人,要麼是玄門明面上留在雀京常駐的高階修士,要麼就是玄門暗地裡埋在雀京的樁子。

前者出行處處要打報告,很難不被發現,就算一個好運,能湊齊三個也是難上加難。

而暗樁這種機密玄門應該不至於現階段就和盤托出,如果是後者,說明玄門在雀京安插的人已經多到可以隨便暴露三五個都不成問題。

希望不是後者。

秦織禮失望地嘆了口氣。

紅繩她都再送出去一次了,他口中的“驚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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