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的事情已經引起了朝堂風雲驟變,按道理說六皇子失勢四皇子理所應當的要佔據上風才是,可許多重臣並未如此做,他們在等著賑災成功返朝的七皇子,如今要說民眾威望最高的肯定是南宮祈深了,只是單憑這個並不會讓一群老謀深算的大臣認定他是儲君人選,一大部分還是因為七皇子背後有著攝政王吧!

雖說赫連煊到今日也從未表示過要參與黨爭的想法,但所作所為大家還是有眼睛看的,常山的事情多多少少也被傳出來不少,雖說和七皇子相處更近的明顯是王妃,但王爺對王妃的寵愛程度早已足夠表明立場了。

經過這一系列的經歷,南宮詩情的心態也發生了很多變化,好像事情的發生也並未有當初想的那麼艱難,她進宮接觸南宮祈深確實是為了讓他坐上那個位置,但在接觸了之後那種熟悉的感覺讓她漸漸不再只是利用,而更多的是真心扶持。

南宮祈深確實是這些成年皇子裡最適合當太子的,他愛國愛民,有著許多帝王都不曾有的情義,這對於現在形勢來講,這樣的帝王無疑是最合適的。

當然除去這些原因,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只要是南宮家的天下就不算違背赫連家族忠君之義,只是在南宮祈深上位之前不讓赫連煊插手就行了!

“王妃,要去太夫人那裡用膳了!”桃枝輕聲提醒正在沉思的南宮詩情。

南宮詩情回過神看了看桃枝,從貴妃椅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點頭:“走吧!”

自從太夫人經過牢獄之災後變了許多,說話做事也不似之前那般隨心所欲,可以說是因禍得福了。

赫連夕月則是對詩情的態度大相徑庭了,或許是真的患難見真情吧,雖然詩情之前做的事情是事實,但如今所做也是事實,所以夕月也只是想和赫連煊一樣,試著去相信去接受,畢竟家和萬事興嘛。

“今日事情發生的太多了,辛苦王妃了!”太夫人很沉穩的說道。

如今看著太夫人的樣子反而更加有了長輩的威嚴和慈愛,有時候不太去執著一個事情以後反而會得到更大的回報。

南宮詩情被這突如其來的關心弄得有些手足無措,赫連煊最近在調查那個木盒子的事情,雖然詩情也幫了不少的忙,但更多的是因為她是重生而來的,許多事情稍微會知道的比較多而已,實在是算不上辛苦。

“還是王爺比較辛苦。”南宮詩情放下手裡的湯碗說。

赫連夕月神情有些嚴肅的提醒:“顧婉過兩日也要來府裡了。”

南宮詩情表情稍稍一頓,但並不明顯的回:“嗯,顧婉小姐這次可不能沒有身份來王府了!”

太夫人和赫連夕月交換了一下眼色,各自表情都有些不自然。

“委屈你了..”許久,太夫人才說出這番話。

南宮詩情對上了太夫人的眼神,她看到了太夫人眼神裡對女兒的心疼,她有些被觸動的移開視線:“顧婉小姐為了王府已經和父母鬧翻,王府既受了她的恩就一定要有所回報!”

赫連夕月深深嘆了一口氣,這也就是她不願意成婚的原因,這個時代就是這樣,其實也不是和夫君不夠相愛,甚至也不是夫君自已的意願,可悲的就是所謂的無可奈何。

顧婉確實是在她和太夫人入獄的時候給與了很多幫助,幾次三番的偷偷給她們帶吃的喝的厚的被褥和乾淨衣物,而後更是在第一時間聯絡上詩情和她說了經過顧婉自已調查過的結論,顧婉的父親是太子的人,她如此做就是已經和太子作對了,而她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赫連煊。

“就是不知道煊兒那邊..”太夫人說出了心裡的擔憂。她一直都知道詩情不是那種不顧大局的人,赫連煊性子執拗,他不想做的事情很難能讓他改變心意。

南宮詩情寬慰:“娘,您放心。顧婉小姐入府您就能準備婚事了。”

太夫人深深的看著詩情,詩情或許永遠不知道,她越是這般通情達理的,就越是會讓人覺得虧欠她。

當晚,赫連煊回來的很晚,但他看著屋裡亮起的光心裡暖暖的,身上的疲乏都肉眼可見的消散了不少。

赫連煊踏進內屋,看著南宮詩情半靠著貴妃椅,臉上一點睏意都沒有的睜著眼睛。

“詩詩,你在等我?”赫連煊聲音輕柔。

南宮詩情坐直身子,她拉著赫連煊的手讓他坐到自已身側,面上的表情幾乎看不出情緒:“赫連煊,顧婉後日就要入府了!”

赫連煊的神情一下子冷了下來,他轉過頭不再看著詩情,語氣冷然:“你想讓我娶她是嗎?”

“是。”南宮詩情一向不喜歡墨跡。

赫連煊站起身往前走了兩步,他有些不耐煩:“如果我說不呢?”

南宮詩情早就想到赫連煊會這麼說,她神色絲毫沒變,眼神空洞:“木盒子的事情你調查的怎麼樣?”

赫連煊轉身,他眼神疑惑的看著南宮詩情。

“柏舟的調查已經到頭了,就算你們知道了木盒子所有的事情,那又如何?你們有證據 嗎?”南宮詩情站起身,一雙眼睛帶著濃厚的冷冽。

赫連煊的眉頭因為詩情的話已經高高隆起,他像是明白的她話裡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顧婉可以給我證據。”

南宮詩情勾起淡笑,眼底卻沒有絲毫笑意:“是。並且只有她可以。”

赫連煊苦笑,他一步步逼近詩情,眼底滿是痛意:“你一開始就知道,所以才刻意提起木盒子讓我去調查,就是為了能讓我沒有選擇的將顧婉娶進門?”

南宮詩情撤回眼神,不再和赫連煊對視,她走到門口開啟房門:“是的。”

赫連煊笑出聲了,只是那個笑太苦了,苦到他紅了眼,苦到他痛了心。

“為了達到你的目的,你寧可捨棄我是嗎?”

南宮詩情的眼角劃過一滴淚,她的鼻音有些重:“你必須要娶顧婉,除了我除了你,還有太夫人和郡主的恩情!”

“所以,反正都是要娶的,你就乾脆讓利益最大化!”赫連煊的聲音帶著顫抖,明明就是事實,可他總希望能得到不一樣的答案。

南宮詩情毫無徵兆的轉過頭,眼睛裡的淚水早已被盛滿,她看著赫連煊的眼睛,歇斯底里:“赫連煊!我希望你能明白,給你娶妾最傷心的應該是我!從上次我向你坦白之後你就應該要明白,我有我要做的事,你也有你必須要做的事,我們都沒有資格決定事情最終要以什麼樣的方式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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