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蕊兒把飯菜做的用心,吃飯的人自然是能感受到的。

幫陸二幹活的林家村人,皆誇韓蕊兒做飯的手藝好,又大方,在別家做工時,可沒給過這麼多的肉吃,泥瓦匠們各個吃的狼吞虎嚥。

吃過午飯,韓蕊兒哄睡了兩個孩子,和齊明月兩人坐在屋子裡,做針線。

齊明月和秦川民還要在高家屯住上些日子,他們來時,帶的衣物在村莊上,是不適合穿的。

韓蕊兒便從自已家留存的布匹中,讓齊明月挑選了幾色布,準備給二人,一人做上兩身衣服。

韓蕊兒本身就是學這個的,裁布縫製,對她來講,不過手到擒來。

沒過一會,她就把要縫製的衣服裁剪好了。

齊明月拿了針線縫製秦川民的,韓蕊兒縫製齊明月的。

齊明月是大家深閨中教養出來的大家閨秀,農家活她不擅長做,刺繡縫衣這些,她年少時,她母親可是為她專門聘請名師指習過的。

那一手繡活,做出來,讓韓蕊兒都歎為觀止。

韓蕊兒來這個世界許久,去過最遠的地,就是行揚縣。

每次去行揚縣都是回孃家,也沒正經逛過集市,在她的心中,這是一個挺落後的時代,包包刺繡縫製方面都是不如現代的。

今日齊明月一出手,她方知自已的見識是多麼的淺薄,齊明月用的針法繡技,是她在現代水都潘見過的。

齊明月見韓蕊兒對自已的針線活感興趣,也和媳婦有了話題聊,為了和媳婦拉近關係,那是恨不能傾囊相授。

兩個人在說說笑笑中,輕鬆過了一下午。

眼見著夕陽西下,韓蕊兒收起針線活, 著手準備晚飯。

“蕊兒,一會包餃子,你可要好好教我。”

齊明月出身大學士府,當姑娘時,對灶房那是進都沒進過的。

還是和秦川民定下親事後,齊母打聽了了秦川民的喜好,讓齊明月按著秦川的喜好,學著做了幾個小菜。

那手藝,不過是夫妻間的情趣,上不了檯面上來的。

如今,住在媳婦家中,見著媳婦整日的忙忙碌碌。

齊明月也想學著做些,減輕媳婦的負擔。

“好啊,齊姨想學,我保證把你教會。”

此時的韓蕊兒正在廚房中和麵,齊明月願意跟著她學,她自然也是願意教的。

“娘,我也要學包餃子。”

高詩雅小小的人兒,見孃親和奶奶說的熱鬧,忽略了她和弟弟,不甘心的插話。

“好,學,都學,我們家詩兒最乖巧上進了。”

齊明月見小詩雅說話,稀罕的一把抱起大孫女,歡喜的誇讚。

一時間,小院中傳來陣陣的笑聲,在屋後挖菜地的秦川民,聽到前院,孫女銀鈴般的笑聲,不自覺的也上揚了嘴角。

此時的夕陽正照在他的身上,他眼神中透出幸福的光芒。

日子一連過了四五日。

秦川民每日都有早起練槍打拳的習慣。

這日早上,他正在高行止家旁邊的竹林旁打拳,他的拳武的走正虎虎生風。

一個黑衣人從竹林中竄出,跪在他的身邊,抱拳道:“主子,那邊的人快查到主子和夫人的行蹤了,還請主子和夫人儘快回京。”

“哼,他們可真是賊心不死,盯了我這麼多年,還不肯放過。”

“主子,小小少爺還小,屬下認為,還是別讓他們查到少爺一家人的存在比較好。”

“暗影,我和夫人今日啟程回京,你留在此處,好好保護少爺一家。”

“是,屬下領命。”

黑衣人說完,又竄入竹林中,竹林中輕風拂過,傳來沙沙作響的聲音。

秦川民打完拳,雙手背後,悠閒的向家中走去,路過陸二房子的時候,正看到泥瓦匠子徐老大。

“秦大哥你又打拳去了?”

秦川民這幾日,除了在菜院挖地,便是在陸二這邊,和泥瓦匠們說話幫工,早就和大家混臉熟了。

秦川民剛來這邊找泥瓦匠們說話時,大家想到他是將軍,還有些拘著的。

結果見秦川民和他們一樣幹活說話,又都是一群漢子,性子都豪爽。

不過半日時間,就潘人把秦川民當將軍看待了,都親切的稱呼秦大哥,秦大爺的。

秦川民每日愛去竹林旁打拳,大家也是知道的。故此徐老大,這麼打著招呼。

“打習慣了,每日都要練上這麼一輪。”

說著話,他就蹲在正在抽旱菸鍋子的徐老大身邊,陸陸續續的,做工的泥瓦匠們都起來了。

眾人圍成圈,擦臉的,抽菸的,說話的,好一番熱鬧。

“爺爺,回家吃飯了。”

高詩雅小小的身影,出現在自家大門口,脆生生的童音,穿過雲層,傳到秦川民耳中。

“好嘞,爺爺就回去了。”

秦川民站起身,大聲回了一句後,又和徐老大一群人告別:“回頭見,孫女叫吃飯呢。”

說完,笑盈盈的向家走去。

待他走回家時,院子裡的大木桌上,已經擺好粥和小鹹菜雞蛋。

齊明月正端了韭菜盒子,從灶房走出來:“你個老頭子,一大早就玩的不知道落家,吃飯還要孫女去喊。”

秦川民見老妻嘮叨也不惱,只呵呵直笑,摸了孫女的頭,又從嬰兒椅中抱起大孫子,坐在木桌邊,給兩個孩子剝起了雞蛋。

等著韓蕊兒和高行止從廚房中又端了兩盤小炒菜出來,一家人這才坐下吃飯。

“一會吃了飯,我和你們姨就走。”

秦川民餵了大孫子一口粥,漫不經心的說道。

齊明月聽見一愣,昨晚上睡覺時,老頭子還說在這裡多住些日子的,怎麼今日突然就說要回去了,可是京城那邊出了什麼事情。

她心有疑惑,不過並沒有問出口,只不過一愣神,又吃起了早飯。

“怎麼這麼急。”

高行止不由問道。

老兩口在家中住著的這幾日,他心中才明白,父母和父母的不同。

以前他養父母對他,恨不能把他當牲口使,就怕他少做了什麼事情,多吃了一口草料。

齊明月和秦川民卻是時時心疼他們一家人的,能幫忙的二話不說的幫忙,就這還怕給他們做的少了添了麻煩。

聽到秦川民和齊明月要走了,他心中竟有許多的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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