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一晚上的秦若芙,決定要是再次見到這倒黴太子,萬不能再給他留臉面!

不能讓她次次吃虧啊。

不過今日她不想進宮了,橫豎聖上左右也不再召見她了,派人送來一塊通行令牌。

今日在家休息一日也無傷大雅。

院門外的牆簷下,正有一個人鬼鬼祟祟的貓著,身旁雖也站著的一個人雖沒有他那麼急不可耐,卻也掩不住自已欣喜的情緒。

因前幾日秦若芙被匆匆召進宮,自回來那天便沒怎麼見過秦若芙的筠越倆兄弟難得聽說妹妹今日在家,一大早便扒在門口等著妹妹出門。

秦若芙不知道,在梳妝鏡前裝扮著自已,身著繡著纏枝紋花邊的淡粉外衣與鵝黃襦裙相配,頭飾配兩朵絨花便好了。

簡單卻不失顏色。

剛踏出屋子,發覺今日的天倒是清涼,空氣中傳來淡淡的雨的潮溼氣味,像是快要下雨了。

看著有些昏暗的天,秦若芙忽然就很想去找李為清。

找他說說話。

雖然是他總是沒個正經,卻也讓她最是放心,每每和他在一處,她便覺得十分輕鬆,無憂無慮。

想著,秦若芙忽然驚覺,自已莫不是退縮了?就因為人家的一次疏遠冷漠就退縮?不行。

給自已加了個油打了個氣,步伐輕鬆地邁出了院門,誰料剛一出門就發現秦舒越和秦舒筠就在門外口。

秦若芙驚愕地收回了剛邁出去的步子,頭上的絨花也跟著顫了顫,片刻才結結巴巴道:“……大哥,二哥,你們在這多久了?”

秦舒筠見到她,笑得陽光燦爛,將秦若芙拉了出來,道:“沒有太久,這不是好幾日你都不在家嘛,二哥都見不到你。”這話說的真是委屈極了。

秦若芙想了想,也是,那今日便陪哥哥們說說話吧!

而另一邊被人記掛著的李為清正緩緩在嵐川那環繞著山的臺階上,一步一步走著,好似在消磨時間。

於他而言,登上嵐川不過是一瞬間的事罷了。

凡人從底往上看根本看不見嵐川,只當是是一座普通的高山罷了,而嵐川上的人向下卻一望無際,倒像是在天上,在仙境般看不真切。

他不想走了,坐在自已剛登上的臺階上,一個人呆看著還不算模糊的山底。

稍有不慎,就會失足落空,摔個粉身碎骨。

那隻銜著信靈小白雀兒飛了過來,飛到了李為清的眼前,李為清不耐煩地撥開它,那小雀兒轉了個圈又飛到了他眼前。

慢慢展開一片金色的字跡,直到整片都浮現在李為清的眼前。

是亭堯的訊息,上面寫著:

替我照顧阿芙,嵐川即將封閉,本尊要去尋玄鳳的蹤跡。

李為清站起身抬頭看了看就快要到頂的嵐川,果真開始慢慢顯現出結界,將要封閉這座雲上之宗。

信靈消散,李為清對白雀回應,待白雀回到亭堯身邊時,自會給出答覆。

李為清嘆了口氣,有些窩火,氣到大喊:“白費老子爬了這麼長時間!”

亭堯還未去尋那玄鳳,先回了趟神界帶走了封存著她的記憶的永生花。

神界自是一片璀璨,流光溢彩。

有些路過的仙神看見了他,只對其一禮再無多話。

也無人在意他。

又有誰知道他叫亭堯呢。

千年前。

神界有一禍端,便是玄鳳。

既有鳳當然有凰。

他便是那隻唯一的神凰。

鳳凰本也是一體,玄鳳承載著惡念,神凰則承載著悲憫。

對於任何一個神而言,一旦動情,就是神界的禍端,天崩地裂,世間因果秩序混亂崩潰。

玄鳳因愛生出了自已的本體,脫離了凰,既不是神,也沒有成為魔,只是一個記憶載體,剝離了凰對她的愛。

鳳凰長得別無二致。

但玄鳳這個人有自已的思想,壓根看不起神凰,認為他虛偽做作,與天庭的所有仙神一樣,說白了就是慫包。

連愛一個人都不敢表達,恨一個人都要隱忍,這種束縛讓玄鳳活的實在是煎熬極了。

因為曾是一體,鳳凰動了情,二者相抗爭,但凰完全壓制住了鳳,表現出最虛偽的一面來應對神界。

也許是因為只承載著愛與恨,玄鳳的記憶殘缺,迫不及待想表達自已的愛意,將神界攪了個天翻地覆。

他們的愛人也在那時灰飛煙滅,玄鳳也徹底瘋了。

想到這,亭堯是不願意再回到這個地方的,但他不能恨,不能痛苦。

既然已經帶走了永生花,他也要去找玄鳳了,希望能在他找到他前,還有迴轉的餘地。

秦若芙今日沒有進宮去,倒順了宣成胤的心,還以為有多難纏,才一次便自尊心受損不願面對他麼。

事情順利地讓他心情大好。

江雪華察覺到他今日不一樣,斟了茶問道:“長公主誕下一女,明日宮內大辦慶生宴,去看看嗎?”

慶生?宣成胤好久沒聽到這二字,不由得皺緊眉頭嫌惡起來,沒好氣道:“不去。”

江雪華手執茶杯笑了笑,語氣平靜舒緩道:“本以為殿下今日心情不錯呢,沒想到……竟被這一事影響了你的情緒。”

情緒二字咬的極重,江雪華的聲音驟然冷到了極點。

宣成胤立刻斂目俯身對江雪華作揖道:“是學生的不是。”

自江雪華成為他的老師起,第一個教給他就是要他學會在所有人面前收起自已的情緒。

為此,他還吃了不少苦。

江雪華見狀擺了擺手,道:“行了,此處也就你我二人,不過明日的慶生宴你必須去,因為這也是他對你的考驗,你明白嗎?”

他,指的自然是宣帝。

江雪華繼續道:“不過,長公主成婚那日,宴請了江家,卻向我提起了你。”

彼時的他剛成為宣成胤的老師。

氣氛變得微妙起來,宣成胤不可察覺地眯起了眼,半晌道:“是,那便有勞老師明日與我一同前去了。”

江雪華聞言不禁笑道:“太子殿下,你如今是有婚約在身的人,不帶你的未婚妻去,帶我做什麼?”

宣成胤嘆了口氣,道:“學生明白了,明日便讓阿淵跟著我,對著她,我可說不出來什麼稱心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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