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市城市體量不大,有益於這幾年旅遊業的繁榮,經濟上有了不小的增長,也越來越吸引一些投資過來。

所以秦市這幾年的酒店如雨後春筍般冒出許多,高階星級酒店也出現不少,而錦成酒店作為老牌五星級酒店,設施方面肯定比新的酒店會老舊很多,張嘉月剛知道他住這裡是有些驚訝的。

剛剛兩個人的爭鋒,讓張嘉月早就波瀾不驚的心泛起絲絲漣漪,可不管旁邊這個人有什麼目的,她都只管接招就是。

車子直到酒店的門口,兩人都沒有再開口說話。

酒店門童過來幫忙開啟車門後,陸祁年將安全帶解開後,沒有立即下車,他轉身看著她非常認真:

“嘉月,我從未有過玩弄別人的想法。”

“希望我們重新認識彼此。”

“很晚了,回去開車小心點,早點休息。”

張嘉月開車回去的時候,天空飄著綿綿細雨,淅瀝而下,給灰暗的天空增添了些許朦朧。街道上人跡寥寥,偶有打傘的匆匆行人。

副駕駛上清爽的雪松香味主人已經離開,但車子內仍縈繞著若有若無的木質香水氣息。

陸祁年這是怎麼了?

他是否玩弄別人和她有什麼關係?

他們以後也只會在商業領域合作或者爭鋒。

──

“嘉月月,我看他的目的沒準還真是你。”

趙子書那邊螢幕的半邊都是瓶瓶罐罐,說完停下手裡正輕拍著臉的動作,瞅了一眼螢幕那邊的冷美人:

“如果真是,要不你把他收了?”

趙子書想了一下兩人站在一起的樣子:

“真是絕配。”

她不敢想這兩人的後代會有多好看!

“……”

張嘉月對趙子書的發癲習以為常,繼續翻看手上的書。

趙子書護膚完,整張臉都出現在了手機螢幕上,賤兮兮地:

“睡一睡也不虧嘛!”

“陸總可是南城最難摘的一朵高嶺之花,多少名媛鎩羽而歸。”

趙子書想到高高在上的陸總為愛痴狂瞬間一激靈,這人看起來高嶺之花,甚至很多時候禮貌溫雅,但南城圈子裡,卻是最不好招惹的。

幾年前他接過混亂的陸氏集團,手段狠絕的迅速肅清了陸氏集團內部,這幾年更是將陸氏帶上了新的高度。

誰知道,原是同齡人,他一下就和自家長輩一個高度了。

又慫慫道:“那還是算了吧,陸總像是不會憐香惜玉的人。”

又看到一臉無動於衷的好友。

“他怎樣都和我無關。”

張嘉月端起旁邊桌子上的水杯:

“我們不是一路人。”

趙子書想到了什麼沒回話。

也是,她的寶貝比之陸總都不遑多讓,冷美人寶貝還是適合溫柔會照顧人的才好。

“你一個勁說這些,你公司的資料看的怎麼樣了?”

張嘉月的話深深戳到了趙子書的傷口。

趙子書本來在國外日子過得風生水起,經常到處旅遊,而她很喜歡分享到社交平臺上,久而久之,積累了一大批粉絲。

半年多前,她的家人在電話裡賣慘,趙子書擔心家人飛回家,成功被她爸爸逮住,直接安排進公司熟悉公司業務去了。

“爸爸媽媽已經老了,你還忍心我們一大把年紀還在忙忙碌碌嗎?”

“我們也想看看世界。”

一大堆賣慘輸出,成功套牢了趙子書這顆自由意志的心。

“他們騙我!”

“現在好了,他們兩在環球旅行,親親熱熱的,昨天還在和我炫耀在澳洲海釣大豐收,只有我在受苦。”

“伯父伯母不是還給你留了孫特助嗎?”

張嘉月打趣:“孫特助可是個妙人。”

趙子書一言難盡,一點也不想提起那個死板臉,爸媽給他的許可權太多了吧,她都要被他全方位管住了。

“……”

兩人又東拉西扯了一些,結束通話電話前:

“我明天來機場接你。”

“怕不是為了躲著誰。”

聽到耳朵裡地“嘟嘟嘟嘟”聲,這妮子,孫特助也是神人,不知怎地把好脾氣的大小姐惹得這麼不待見他。

張嘉月將手上的書放一邊,摁滅手機往桌子上一扔,向後靠著沙發,左手撐著揉了揉太陽穴。

今天下午在盧森博房間看到的他們的合照是她十七歲那年拍的,照片裡的兩個人都戴著迪士尼的頭飾,笑的都特別燦爛。

張嘉月上學比同齡人早,奶奶看她能跟得上,甚至出類拔萃。是以盧森博大她三歲,只比她高兩個年紀。

她來南城讀高中的時候,盧森博正在上高三。

高一結束的那個暑假,他發簡訊告訴她他也來南城了,填的是是南城的公安大學。

聽到訊息的她都不知道有多開心。

在張家向來是個透明人的她,拿上了自已的小提琴,跑去了張家的小花園。

嫻熟的調好音後,張嘉月看到怒放的薔薇牆,層層疊疊的花瓣裡來回穿梭的蜜蜂,陽光熱烈而溫暖。

她微微閉眼,拉動琴絃,悠揚純淨的《Flower Dance》迴盪,聽到的人無不沉浸在演奏的人所營造的雀躍裡。

私立的德英學習制度並不會像普通高中一樣嚴格。盧森德來報到後,除了他的軍訓時期,她很多週末都是在公安大學的圖書館的度過。

原生家庭和新學校的排斥,讓年紀小的她對故人有著濃濃的依賴,奶奶去世的失落讓她幾乎喪失所有安全感,她不清楚盧森博也是需要私人空間的。

他是她的森博哥哥不是嗎?

她在南城需要一個支點,盧森博的到來就是她的支點。

盧森博也在縱容她,除非真有事情,從來都會答應她的要求,陪伴她。

一直到她大二,他大四畢業的那年夏天。

日影斑駁,打在他的側臉,他鄭重告訴她,他要回秦市。

他又向她伸出手問:

“三月,終於等到你長大了。”

“本來想在今年你的十八歲生日對你說,但我說了,我的小公主不是被喧賓奪主了麼?”

“我也很猶豫,我對未來的規劃一直是回到秦市。”

“而三月你有很多選擇。”

“糾結了那麼久,我還是捨不得我的小三月。”

“所以,張嘉月。”

“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以張嘉月和盧森博的名義。”

張嘉月,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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