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石悅找來的寒蟲,佛蓮右臂上的疼痛稍稍有所緩解,但是並不能減輕反噬時金羽令紋消耗的靈力。

也因為反噬的緣故,佛蓮每天修習靈力的時候不覺靈力增長反而感到體內靈力在流逝,好不容易養精蓄銳積攢的一點點靈力,也幾乎全被金羽令紋吸盡了。

所以佛蓮的精神狀態近日來都不太好,時常有氣無力,修習靈術的時候偶爾還會犯錯。

石悅一直偷偷幫佛蓮打著掩護,擔心被旁人發現佛蓮使用過禁術。

這天,佛蓮在修習喚靈術的時候,感到一陣眩暈,在身體支撐不濟即將倒下之時,右側肩膀突然一股力量支撐過來,將其扶穩。

佛蓮額頭薄薄的一層汗,雙頰因右臂的燒灼而顯得微紅,眼睛微閉,好似高熱不退的樣子。

“石悅,扶我回去。”佛蓮將頭輕輕靠在來人的臂彎裡,嘴裡喚著石悅的名字。

來人沒有回答佛蓮的話,只是將佛蓮往自已的懷裡緊了緊,便扶著佛蓮離開了。

一直到晌午時分,錦書不見佛蓮回來,便向石悅問道:“長姐怎麼還不回來?”

石悅斜靠著,輕輕抿了一口熱茶,臉不改色心不跳地說起謊來:“長姐修習完今天的課業後被師尊喊去問話了。”

錦書哦了一聲不再追問,提著食盒便去給阿喜送飯去了。

石悅見錦書走了以後,放下茶盞,立馬坐起身起來。

再次確認錦書已經走遠後,將自已的始祖之鑰拿了出來,利用始祖之鑰的力量,開啟了未來之眼。

只見未來之眼裡出現了緊閉雙眼的佛蓮……

此時的佛蓮浸在寒氣逼人的寒潭之中,僅露出上半身,右側手臂的金羽令紋在水中依舊散發著紅色的光。

但是相比於此前的高熱狀態,佛蓮此刻似乎已然退熱了,緊鎖的眉頭漸漸舒展開。

待到佛蓮睜開眼睛清醒後,很疑惑自已怎麼會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這是哪裡?這裡是黑澤嗎?佛蓮只記得自已昏迷之前讓石悅將自已扶回去,石悅人呢?

佛蓮伸手摸了摸自已的臉,好似不那麼燒灼了,又低頭看看自已的右臂,舒展了一下筋骨,好似周身靈力消逝地也沒有那麼快了。

正當佛蓮還在努力的回想自已昏迷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現下感覺如何了?”

佛蓮聞聲回身看去,原來是子墨大師兄站在身後的岸上。

佛蓮知道自已遭受反噬的事情,現下除了石悅,想必大師兄也知道了,便坦白地說道:“已然好些了。”

佛蓮環顧了四周,抬頭問道:“師兄,這裡是哪?”

“皇宮。”

佛蓮騰的一聲站起身,驚道:“什麼?!”

只見溼噠噠的紅色衣裙緊緊貼在佛蓮周身,勾勒出少女玲瓏緊緻的線條。

佛蓮從大師兄那一瞬間不自然且躲避的眼神中意識到了什麼,又立馬坐了回去,甚至將身子放得更低,直至潭水淹沒到了脖子處。

“師兄,我怎麼來了這裡?”佛蓮有些尷尬地問。

子墨紅著臉卻故作鎮定地回覆道:“不然呢,難道要讓全黑澤的人都知道你因禁術受到了反噬嗎?”

佛蓮低下頭,下巴觸碰到了水面,心虛道:“我用禁術不假……可那也是為了救人……”。見半天沒有人回應自已,抬起頭時,寒潭邊已經沒有了人影,岸邊留下一件疊放整齊的紅色衣裙。

想起剛剛大師兄紅著的臉和第一次遇見自已時一副登徒子的樣子截然相反,佛蓮心裡難免有些困惑: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不等佛蓮解開自已的困惑,當低頭看到自已的胸時,又是一陣羞臊。

等佛蓮起身上岸,穿好衣裙後,兩名年紀十二三歲穿著青色衣裙的殿僕便來到面前,年紀看起來稍大點的殿僕開口道:“聖女這邊請”,說著便引導佛蓮離開了寒潭。

佛蓮性情複雜,與其讓黑澤的人知道自已用了禁術也好過讓全皇族的人知道啊!想到這裡,佛蓮不禁暗暗責怪起大師兄。

誰知兩名殿僕將佛蓮引至皇宮一處僻靜之地,對佛蓮說:“聖女請回,今日之事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的,請聖女寬心。”

正當佛蓮納悶之際,年紀看起來較小的殿僕指著前方笑著說:“聖女由此處向前,見到一株千年紅梅樹向右走,便可離開皇宮了,路上不會遇見任何人的。”

不等佛蓮問是誰囑咐她們引導自已的,兩名殿僕便作揖退去了,將佛蓮一個人留在原地。

此刻的佛蓮雖然有很多的疑問,但是目前還是先離開皇宮為妙。

她既不想讓皇族知道自已偷用禁術,也不想此時此刻在這種情況下與那個從小就與自已有婚約但從未見過面的未婚夫相見。

一想到自已的婚約,佛蓮就不住得晃了晃自已的腦袋,覺得不可思議,雖然她知道這個婚約是帶有很大的政治意味。

於此同時,子墨師兄的身影又不合時宜地出現在眼前,這讓佛蓮更加不住的晃了晃自已的腦袋。

想必是自已偷用禁術,報應不爽,這反噬之力讓自已的腦子不受控制地胡思亂想。

深吸一口氣後,佛蓮努力的讓自已腦袋清醒一點,定了定神後,朝著殿僕指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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