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悅在未來之眼裡看到佛蓮獨自一個人離開皇宮,覺得沒什麼可看的了。

於是再次運功,將未來之眼切到大師兄處,想看看這個平時不苟言笑,剛剛卻臉紅耳熱的大師兄怎麼樣了?

只見大師兄身在一處極其奢華的殿宇之中,安靜地端詳著三幅畫。剛剛為佛蓮引路的兩個小殿僕此時正跪拜在子墨大師兄面前,覆命道:“大皇子殿下,聖女已安全離開。”

子墨轉過頭,輕輕抬了一下手,示意兩名殿僕退下,隨後又將視線轉移到那三幅畫上。

一幅畫著的是佛蓮小時候的模樣,另一幅畫著的是佛蓮成年後初長成的樣子,兩幅畫裡的佛蓮都帶著紅色面紗。第三幅才完完全全露出了佛蓮的面龐,是佛蓮現在的樣子。

第一幅畫是他八歲那年憑藉著記憶畫下的。

他記得那個午後,母后指著從大殿前走過的紅衣女孩說:“那就是我們卿兒以後的王妃。”

他順著母親手指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一個穿著紅色衣裙面覆紅紗的女孩穿過短短的殿廊,看不清面容。只是隨著紅紗的浮動,那枚掛在女孩脖頸下狀如蓮花的紅色玉石,在白皙的面板上,在明媚的陽光下,鮮紅如血……

第二幅畫是他成年後,憑藉著記憶想象佛蓮長大後的樣子畫的,因為並不知道佛蓮的容貌,所以他同樣畫了紅色的面紗覆於少女的眼下……

直到那天晚上他才畫出了第三幅畫。

當天他察覺到一名因偷偷修習噬靈術被自已放逐到“外界”的殿衛突破墨宇國結界回來了,想必又要作惡一番,於是便決定親自去了結這個禍害,沒想到救下的正是佛蓮和錦書。

那天晚上他先認出了十多年前的那枚紅色玉石,繼而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拔掉了佛蓮的易容簪,看清了佛蓮的長相。

是以,第三幅畫才有了清晰的面容。

石悅嗑著瓜子,看到這裡時不禁嘿嘿壞笑,原來大師兄早就暗戀長姐了。

帶著上帝視角,石悅想看看佛蓮和大師兄到底會如何發展。

今天的興致已然到這裡了,再看下去,估摸著佛蓮也快要回來了。石悅吐掉最後一粒瓜子皮,拍了拍手起身走出房門。

剛出房門,迎面看到佛蓮正巧回來。

“長姐!今天到哪裡去了?我去接你,不見你的蹤影”石悅故意朝著殿門外的佛蓮高聲喊道。

佛蓮一陣心虛,沒有直接回答石悅,只是說自已不太舒服,先回房間了。

石悅看著佛蓮欲蓋彌彰的樣子,嘿嘿壞笑,賤賤地跟了上去。

回到房間的佛蓮還沒坐下,石悅就緊隨其後的進來,故意壞笑地問:“長姐,阿喜的殘魄什麼時候能修好,你的傷如何了?”

說著石悅拉著佛蓮的右臂便要掀開衣袖。

佛蓮急忙抽回手臂說:“不必擔心,就快好了。”

石悅見狀又故意問道:“今日沒有用寒蟲,真的沒事嗎?”

佛蓮左手按在右臂的金羽令紋處,想到今天在寒潭發生的一切,極力掩飾道:“沒事,我能應付得來。”

說著便藉口要檢視殘魄的修復情況,催促著石悅快點離開。

石悅壞壞的笑了笑,便離開了。

石悅離開後,佛蓮呆呆愣在桌邊許久,她心中的疑惑一個都還沒有被解開:大師兄怎麼知道皇宮裡有寒潭?大師兄是如何將自已帶去的皇宮?皇宮的殿僕是受了誰的指使為自已引路的……

這些問題,佛蓮一點頭緒都沒有,但有一點佛蓮是肯定的,今天除了將自已帶去的寒潭減輕燒灼之苦,大師兄還給自已輸送了不少靈力,否則在連續幾日靈力耗損的情況下,佛蓮難以用半日的時間支撐著自已回到黑澤。

佛蓮伸手摸了摸自已胸前的胎蓮,想到還要檢視阿喜的殘魄,便搖了搖頭,不再繼續想了。

佛蓮回到床上,打起坐來,忍著右臂的疼痛,運功探索著胎蓮裡的殘魄。

只見胎蓮內,靈蛟將身體盤踞起來,將那一縷殘魄護在中央,上方又用靈蟒內丹汲取胎蓮的力量,源源不斷地輸送給殘魄,

是以,那縷殘魄修復的速度比想象中的快了很多。

佛蓮看到此情此景,心疼地對靈蛟說:“你自已的元靈尚未完全成形,不必這麼做。”

靈蛟聽了佛蓮的話,緊了緊身體,將那縷殘魄護得更緊了,好似在告訴佛蓮,這麼做,他樂意。

佛蓮無奈得搖了搖頭,照這樣下去,約莫明日這縷殘魄就會被修補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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