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阿喜躺在佛蓮的床榻之上,佛蓮忍著右臂的疼痛,運功將修復好的殘魄從胎蓮中取出。

只一瞬間,那殘魄好似找到了主人,嗖地就從天門穴進入阿喜體內。

佛蓮擦了擦額頭,掀起衣袖,看了一眼自已的右臂,反噬沒有了。

幫仍在睡夢中的阿喜掖了掖被子後,又吩咐侍從好生照看阿喜,佛蓮便出了房門。

佛蓮一出房門,便看見了錦書。錦書伸頭向屋內張望了一眼,問道:“長姐,阿喜好了嗎?”

佛蓮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

錦書見佛蓮點頭,很是開心,剛想繼續問些什麼的時候,佛蓮說自已出去有點事情,囑咐錦書等阿喜醒來後告訴自已。

錦書本想追問佛蓮有什麼事情需要外出,是否需要自已幫忙,但佛蓮已然走遠了。

錦書看著佛蓮離去的背影,心裡又不禁生出一些自卑……

但是這種自卑很短暫,很快就被對阿喜甦醒的期待替代了。

佛蓮獨自一個人來到後山,環顧四周確認沒有人,便放出了自已在彩虹谷用靈力豢養紅蜻蜓,她悄悄對紅蜻蜓低語了幾句,那紅蜻蜓充滿靈性地圍著佛蓮轉了兩圈,便朝著彳亍峰飛去了。

佛蓮用紅蜻蜓給大師兄傳話,邀請大師兄來後山一敘,佛蓮有很多問號,需要大師兄幫助自已一個個解答。

等了一會,佛蓮估摸著大師兄應該收到訊息了,於是又耐著性子繼續等。

又等了一會,只見紅蜻蜓回來了,可是沒有見到子墨的身影。

佛蓮有些失望,看樣子大師兄是不打算和自已說說寒潭的事情了。

就在佛蓮百無聊賴踢著石頭,準備離開的時候,子墨出現了:“這麼沒有耐心啊?”

佛蓮聞聲看去,只見大師兄不知何時站在了自已身後。佛蓮趕忙有禮貌得作揖喊了一句大師兄。

子墨走到佛蓮近前,好似無意地瞥了一眼佛蓮胸前的胎蓮,問道:“佛蓮的玉很特別,佩戴很久了吧?”

佛蓮也低頭看了看自已胸前的玉,回道:“是的,從小便佩戴著。”

說完佛蓮只覺得這個話題有點跑題,她邀大師兄來可不是為了聊這塊玉的,於是趕忙轉移話題:“昨天……謝謝大師兄。”

子墨只是笑笑說:“和上次你差點被墮靈引出“外界”相比,昨天的事情不足掛齒。”

聽到這話,那天錦書被墮靈搶走的記憶瞬間出現在佛蓮的腦海裡,佛蓮羞愧難當,再次低著頭作揖說:“大師兄總是在危難之際解救我們,真不知道如何感謝師兄。”

“以身相許吧。”子墨含情脈脈,微笑著看著佛蓮說。

……

佛蓮好似被雷擊了一般,不可置信地抬起頭看著大師兄。

可是當她的眼睛看向大師兄的眼睛時,他的眼睛告訴自已,他沒有開玩笑。

佛蓮一時不知如何處理這突如其來的“以身相許”,喉嚨好似被封住了,什麼也說不出來,雙腿不受控制地向後退了幾步後,便轉身逃跑似的快速離開了。

子墨看到佛蓮這逃命般遠走的樣子,在其身後喊了兩聲佛蓮的名字,但此時的佛蓮大腦一片空白,並沒有聽到大師兄的呼喊。

子墨看著佛蓮離去的方向,覺得方才佛蓮的樣子可愛極了,輕輕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我們本來就有婚約的啊。”

不是要問皇宮怎麼回事,寒潭怎麼回事嗎?他原本想在今天將這一切都告訴她的,並將自已的另一層身份也告訴她——墨宇國皇子:墨守卿。

他甚至還想和她說:我就是和你有婚約的那個人。

對,他是與她有婚約的墨守卿。

但佛蓮逃兵似的,沒有給他說出所有的機會。

這讓他有些失落。但是轉念一想,他又突然有一些慶幸自已沒有將所有的一切告訴她,因為似乎為時尚早。

如果現在告訴佛蓮一切,佛蓮必定會履行與自已的婚約,無論佛蓮是否喜歡自已。

他想要的不止是與佛蓮的婚約,他還想要佛蓮的心意啊。

想到這裡,子墨決定還是慢慢來吧,他想要先確定佛蓮的心意。

佛蓮腦袋嗡嗡的回到住所,連石悅打招呼也沒有聽到。

石悅看著佛蓮這恍恍惚惚的樣子,很是好奇。

上次她將未來之眼的未來時間調換為半炷香之後,所以她看到了當天寒潭發生的一切。看佛蓮的樣子,剛剛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自已的未來之眼只能看到未來發生的事情,已經發生的事情,她無法看到啊!

唉,可惜可惜,真是可惜。

石悅看著佛蓮的背影,還是不肯放棄,立即回到自已的房間,再次開啟未來之眼看了看大師兄那邊什麼情況。

只見子墨大師兄獨自對著那三幅畫出神了許久,石悅實在無法推斷剛剛發生了什麼,只覺得無聊,便不甘心的收起未來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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