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場極為荒唐的無限制軌道杯在宣佈停賽之後的一段時間,銳一直都在觀察著事態發展的後續。

今天,他吃完早飯後去了花園裡摘了一些伯利恆之星紮成一束後,隨後拔出了掛在腰間的閻魔刀,在拉開了一道相位裂縫後,銳走了進去,另一頭則是在日本大洗的一處公墓之中,他走到五十鈴華的墓碑前將花束慢慢的放了下去。

看著照片上那個笑得如同孩子般的女孩,銳心中有說不出來的感覺。

“你是……”一個女聲從銳的背後傳來。

銳回過頭一看,原來是一名身穿著和服的中年女子,她臉色慘白,看起來很虛弱,而且嘴唇也沒有血色,眼神也很迷茫。

“我是海瑟薇的父親。我家女兒是這孩子的朋友,她拜託我過來”銳說道“她前幾天從那場比賽中回來就有些發燒,所以就拜託我來……您是,她的母親?”銳看向了那個女人。

“嗯,我是五十鈴華的母親。”那名女子點點頭。而女子旁邊的那個男士看到華的墓碑已經泣不成聲

“新三郎,好歹剋制一點”女子勸阻道

“恕我冒昧,您的名字是……”銳對著那名女子問道

“我叫五十鈴百合”那名女子答道“我們家一直都是花道世家,為什麼華會選擇戰車道啊……戰車這種東西,就應該被銷燬才對……那雙漂亮的手明明是用來裁剪花朵的手,可卻……”女子的話語中透露出無數的悲哀與痛苦,她伸手擦拭了一下臉頰上的淚水,“不過,華在生前能交到那麼多的朋友也很幸運,謝謝你,這位先生”

“海瑟薇經常向我提起華這孩子,她說華是她見過最有天賦的人,無論是插花還是在戰車道這方面,她說華是她見過最出色的炮手”銳說道“華這孩子加入戰車道是為了和朋友在一起想要挽救被快要被廢校的學校啊......”

“是啊……可惜……華這孩子命太薄了……”五十鈴百合低下了頭,淚水再次湧現了出來。

“要不是那場用了實彈的比賽,她也不會……”銳頓了頓,說道“組織那場比賽的那個傢伙下個星期就要被審判了,我想他很快就能接受法律的懲罰”

“是嗎......”五十鈴百合輕聲說道。

“是啊,這件事情,我想華肯定能聽見吧......”銳說道“這樣一來這孩子也能安息了”

銳看到這裡,他知道自已該做的都已經做了,於是就轉身離開。

他走了沒幾步,便聽到了身後傳來了腳步聲。

銳回過頭一看,只見五十鈴百合正朝著自已追來。

“請留步!”她急促的說道“我想跟您談談……”

銳猶豫了一下,然後點點頭,走到了一旁的長椅上坐了下來。

五十鈴百合來到銳的對面坐了下來,她用一雙淚汪汪的眸子看著銳

“您是華的朋友的父親,對嗎?”她的聲音很虛弱“華是一個好孩子……她是我們家唯一的孩子……我們全家都希望她能夠平平安安的活著……”

“我知道,我理解你這樣的感受……”銳嘆了口氣說道“我想,華也不想看見這樣子的結果吧。她是一個很善良的女孩子,她不想看見她在乎的人傷心……我能看出來你的身體並不好。夫人,您的身體需要保重……”

銳看著面前那雙充滿悲傷的眸子,不由得心生憐憫。

“謝謝你,如果您願意幫助我,那我真是太感謝你了……我想求你幫我一件事情好嗎?”五十鈴百合懇切地說道。

“請講……”

“我希望……我的女兒,她的靈魂能夠安息,讓她永遠不要被打擾……可以嗎?”五十鈴百合帶著哭腔說道

銳看著那雙眼睛,他的心裡也很難過。

“我會的,我們下週在那場審判見面吧。”銳說道“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嗯,謝謝……”五十鈴百合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然後站起身離開了

等到五十鈴百合離開了之後,銳透過閻魔刀回到了幻想鄉,到了家裡,自已的妻子——魂魄妖夢已經在等著他了

“銳……”妖夢看著銳回來後,連忙迎了上去,“你該怎麼向那些孩子們解釋啊,關於你自已就是海瑟薇這件事”

“沒有什麼解釋的必要吧?”銳回答道“實在不行就向外界說海瑟薇因為病情加重離世?”

“可是那樣的話,在比賽中和你成為朋友的孩子們會怎麼想?”妖夢皺眉說道

“身體差的朋友因為重病而死……這不是很正常嗎?”銳淡然的說道“不過……就算如果是我的話也會感覺難過”

妖夢沉默了

她知道銳說的沒錯,這件事的確是一件麻煩的事。

“對了,八雲紫過來了一趟”妖夢說道“她現在正好在房間裡”

“尼祿睡了嗎?”銳問道

“嗯,剛剛才睡下不久”妖夢迴答道

“那孩子長相隨你啊”銳笑道

“其中一半不也有你的功勞嗎”妖夢笑著說道,銳愣住了,隨即便笑了出來“好像是哦……”

“好啦,去吧,別讓客人等的太久”妖夢說道

銳點了點頭,然後便推門走進了屋內。

此刻,八雲紫正坐在沙發上,而她的手中捧著一本書在看。

“紫,有事?”

“月都的人想和幻想鄉結盟”八雲紫拿出了一封信件,“他們點名要你和永遠亭的醫生和那個公主一塊去當做友好大使”

“讓我去?”銳疑惑地接過了信件。“那還真是‘友好’,誰知道他們會對我這個當年在第一次月面戰爭的逃兵怎麼做”

“我會陪著你們一塊去的”八雲紫說道“我在那裡的話他們也沒地方下手吧?”

“好吧,就按照你說的做吧”銳點了點頭

八雲紫笑著將信件收了起來“那我先走了”她說完便轉身準備離開。

銳連忙起身說道:“我送你出門吧”

“好”

兩人一起離開了家門

來到門口,兩人分道揚鑣。

一個星期後,到了開庭的日子,銳和斯內克到了法庭門口,同時在場的還有一些其他帶著自已的孩子和帶著孩子遺像已經哭的泣不成聲的家長們

“斯內克……真是抱歉,把你從鑽石狗叫過來幫我處理這個爛攤子,作為當我老爹的一起旁聽案件這種事……”銳又變回了十七歲少女的樣貌,她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頭髮披散著,顯得格外清純可愛。“我其實不想穿這個的……”她臉紅的說道,“是妖夢強求的,感覺……太羞恥了”

“這件事也不算太爛,東西帶了嗎?”斯內克問道,“不過,你穿上去蠻可愛的”

“槍嗎?\"銳笑著說道“沒帶,這身衣服連袖劍也沒法戴,而且入場的安檢也會把東西查出來吧……真是麻煩”

法院的大門開啟了,但是因為人數實在太多,警察選取了一些代表放了進去,其餘的人都在門外候著。

“走吧”斯內克說道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進去。

進入法庭以後,銳便感覺到一股壓抑的氣氛籠罩在自已的心頭。

在場的大部分人都在抹著眼淚,看來大家的情緒都很激動。

“看起來大家都想讓那個混蛋死呢”銳說道,“斯內克,你還記得我現在用的這個名字吧?”

“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海瑟薇·納比尤·艾琳,對吧?”斯內克回憶著說道,“這個名字還真有你的風格”

“其實海瑟薇這個名字原本是給我未來的女兒用的”銳說道,“因為當時決定了,如果是男孩子就叫尼祿,女孩子就叫海瑟薇。但是妖夢最終生下來的是個男孩,不過那孩子也蠻可愛的,眼睛隨他媽”銳笑了笑

銳和斯內克坐在了陪審團的座位上。

審判長拿著錘子敲擊了幾下木質桌子,表示開庭了,眾人才紛紛安靜了下來。

“現在開庭,把犯人帶上來!”審判長高聲喝道

隨著他的喊聲,一名穿著囚服的男人被押了上來,那正是鈴木秀吉,造成這一切的元兇。

坐在陪審團位置上的家長們都憤怒的看著鈴木秀吉,有的人甚至想衝過去,但是卻被法警攔住了。

“犯人鈴木秀吉,罪名一:在戰車道高校大賽——‘無限制軌道杯’上將比賽用彈替換成實彈,造成學生傷亡;罪名二:在大賽結束後,對經歷該事件的學生進行恐嚇,強姦等行為”審判長繼續說道“罪名三:收買受害者不成,並對該事件的受害者進行強姦、侮辱以及僱傭暴力團伙對其受害者父母施壓,最終導致受害者父母精神崩潰,最終選擇自殺……”

審判長頓了頓,接著說道“根據調查,鈴木秀吉曾在某些特殊的場所和暴力團伙交易,其中涉及到一筆金額巨大的財產。根據目擊證人的報告,鈴木秀吉曾經利用自已的身份在某些高官的家裡做著非法活動。”

聽到這裡,銳扯了扯斯內克的衣角,小聲的說道:“斯內克,那個報告是kaz整理出來的,他現在在戰車道委員會擔任副主席”

“這樣啊”斯內克回答道

“鈴木秀吉……”審判長看了一眼鈴木秀吉“現在,請你將你的犯罪經驗和犯罪事件的詳細經過,詳細的敘述一遍,不要隱瞞,也不能誇大”

“我沒什麼好說的”鈴木秀吉冷哼了一下說道

“你的意思是,你對自已的犯罪行為供認不諱?”審判長說道

“我承認又怎麼樣”鈴木秀吉說道“和平·米勒,我就知道是你乾的。等我從裡面出來,我就要讓你看著你那漂亮的妻子在我的胯下承歡中痛苦的死去!”鈴木秀吉的話語中充滿了惡毒。

“啪!”法槌落在了桌子上。

“鈴木秀吉,請你注意自已的言辭,否則我會控告你妨礙法庭秩序\"審判長威嚴的說道“現在,我將以內亂罪,強姦罪,謀殺罪等罪名判處你死刑!緩刑半個月執行”

“不,不!”鈴木秀吉慌張的喊道“不要!我……我不想死啊……”

法警把鈴木秀吉拉下去了,現場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現在,休庭!”審判官宣佈道

斯內克站了起來,和銳走出了法庭。

“我還以為會被抓起來關個五六年呢……”斯內克說道“沒想到是死刑,我以為日本沒有死刑啊”

“日本有死刑,但是判定很嚴格,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銳解釋道“不然的話早就亂套了”

“哦,原來如此……”斯內克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多謝了,這次,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

“不必了”銳說道“我自已回去就可以了”

銳喚出閻魔刀後在一個沒人的地方拉開相位裂縫回到了幻想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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