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制軌道杯正式開始了,但是和銳所想的有很大的出入,她沒想到的是,這一次的無限制軌道杯是進入十強的學校混戰,每一所學院都可以自由的和對方結盟。

此時,銳的車隊潛伏在密林之中,密林裡潮溼的空氣讓銳在自已的坦克裡面有點喘不上氣來。於是她開啟自已所在的炮手位旁邊的觀察窗,把頭探了出去準備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可是當她的頭剛剛彈出去時,她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怎麼了,銳?”作為裝填手的蓬萊山輝夜問道

“我要下去一趟”銳從炮手位的觀察窗翻了出去,下去之後,她拔出腰間用於自衛的手槍和匕首從血腥味飄來的地方慢慢走去

在撥開雜草後,銳發現躺著在草地上的是比賽的裁判員,她漂亮的臉上此時此刻全是血,而且還失去了左臂,血正在慢慢的從傷口處流出。

“永琳,方便從坦克裡出來嗎?”銳用無線電問道

“其他學校暫時還沒有發現我們的隊伍,怎麼了?”永琳問道

“有傷員,把藥箱拿過來,坦克上的藥箱裡有我放的應急血包”銳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通訊,然後快步跑向了那名裁判員。

“喂,你怎麼樣了?”這時銳才看清楚那名裁判員的臉,“天鵝?你……”銳認出了她是自已曾經的部下,於是下意識的說出了她曾經在世外天堂的代號

“你是……bigboss的女兒……海瑟薇,對吧?”天鵝把自已的右手摸在銳的臉上,艱難的問道“眼睛和你父親真的……真的好像啊”

“別睡過去了,喂!”銳輕拍著天鵝的臉,此時永琳也提著藥箱趕了過來

永琳用止血帶扎住了天鵝還在淌血的斷肢

“永琳……這種情況下能縫合嗎”銳問道

“難說,雖然說藥箱裡的手術用具是齊的,皮瓣縫合術對我來說也是小菜一碟……但是在這種不穩定的情況下……很困難,要是有相對安全的地方就好了……”

“你是說……坦克裡面?”銳試探性的問道,銳已經匹配了天鵝的血型,然後拿出對應的血型的血包進行輸血

“大遊民的裡面……還算寬敞吧?”永琳問道

“應該夠躺下一個人了”銳說道,她用無線電叫咲夜把大遊民開過來

很快,一輛英國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大量投入戰場,代號為“大遊民”重型坦克穿過密林朝著銳開了過來,咲夜開啟了後艙門,示意銳和永琳把傷員搬進去

永琳用剪刀剪掉了天鵝的衣服,露出了她那白皙修長的身體,說道:“我需要嗎啡”

銳從藥箱裡拿出裝有嗎啡的安瓿瓶,她掰斷了瓶頸,然後用注射器用靜脈注射的方式打進了天鵝的體內,然後對永琳說道:“我來幫你”

“我自已來吧”永琳拒絕了,雖然說銳的醫術是她手把手教的,但她還是放不下心來

“永琳,我聽見附近有動靜”銳說道,她的話音剛落,就聽見不遠處的草叢裡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銳開啟了大遊民的後艙門出去,舉起手中的手槍,說道:“不許動!”看到是大洗女子學院的校服,銳慢慢的放下了槍,“大洗的學生,出什麼事了?”

“鮟鱇隊的四號坦克被擊中了……\"女生們有些慌亂的說道“這一次……這一次的比賽用的是實彈!”

銳在無線電通訊錄裡找到了這次參加比賽的所有學院代表隊隊長的聯絡方式,隨即打了過去。

“是我,海瑟薇,請大家停火……”她說道,“……求求大家不要再自相殘殺了”

“你是誰?我們的事和你有關係嗎?”一個女孩子對銳喊道

“我是傳奇士兵——bigboss的女兒海瑟薇,海瑟薇·納比尤·艾琳”銳說道,“請各位停火,真的……這樣下去大家都會死的!”

“海瑟薇?!”對面的女孩子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突然沉默了,“喀秋莎隊長……”

“把無線電給我”喀秋莎的聲音從無線電裡傳來“能聽到你的聲音讓我感到很意外啊,海瑟薇”

“這場比賽不是保證的百分之百安全嗎,喀秋莎?為什麼成這樣了”銳問道

“因為有些人不守信用”喀秋莎說道“向著朋友們開火我也下不了手”

“要不把參賽的所有人都集中在地圖中央?”銳問道

“你要怎麼做?”喀秋莎問道

“休戰”銳說道,“這已經不是比賽了,這是血淋淋的戰場!”

“投降的話……學院會被廢校,而且比賽期間所有傷亡全都會歸於意外,雖然說投降不會擴大傷亡,但是投降的那一方會被勝利方任何處置,而且沒有任何擔保”喀秋莎說道

“以我父親和你父親的交情……喀秋莎,只要他們知道了這件事一定會宣佈終止比賽的”銳說道“你是有盟友的,對吧?”

“是的,怎麼了”喀秋莎說道

“黑森峰女子學院那裡就由我來交涉吧”銳說道“我父親這個稱號有時候還是有點用的”

\"我會考慮的,海瑟薇\"喀秋莎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通訊

“銳,皮瓣縫合手術很成功”永琳說道,“血也輸進去了,但還是不太夠”

“抽我的血,永琳”銳說道“我的血型和天鵝是一樣的”

“放心,沒人知道bigboss本人就在這裡呢”銳說道

“那她呢?”永琳指了指此時靠在機槍手座位上的天鵝

“她的藥效還沒過,而且還在昏迷狀態下,應該沒事\"銳說道,她拿出了一個空的血袋遞給了永琳,“抽吧,沒關係的,只要有一口氣在就能救回來\"

“好吧”,永琳拿出針管,開始在銳的胳膊上抽血,很快暗紅色的血液順著血管流進了血袋裡

“她還要多久才醒?”銳問道

“不知道”永琳抽完了血後,把空了的血袋換下來,把剛剛抽好的血袋換上去,然後二人一人一邊把天鵝抬進了自已的虎式裡面,讓天鵝靠在在空餘的車長位置上,為了怕她栽下去還用安全帶把她固定在椅子上

“黑森峰那邊處理好了”銳說道“她們同意休戰了,大洗那邊也是……接下來就是委員會那邊了”

銳撥通了自已的朋友,曾經在世外天堂的副司令,現在戰車道協會的主席之一——和平·米勒,他在得到銳的電話後立刻答應了叫停比賽的要求,而且還會派出醫務人員前往接收傷員

“那就好……”永琳鬆了口氣,“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你們去和她們匯合,我要直接去委員會狠狠的修理一頓提出用實彈打比賽的混賬東西”銳說道“全車前進!”

銳把天鵝此時又已經空了的血袋取下然後攙扶著她跳下了自已的虎式

在她們離開後,七輛坦克同時發動引擎,向著目標點走去

“海瑟薇……你其實就是bigboss本人,對吧”天鵝突然說了這樣一句

“你什麼時候看出來的”銳問道

“在你準備抽血給我續血袋的時候……”天鵝說道“八意醫生在你身邊待著,我估計也能猜出來你是誰了……再加上你自已已經說出來了”

“你原來聽到了啊”銳有些尷尬,“不要告訴別人,好嗎?這件事只有kaz知道”

“我不會的”天鵝說道“我是不會告訴別人的”

醫務人員來到了比賽場地,接收了銳和天鵝。

此時,銳找到米勒,不由分說的朝著他的腹部一記重拳砸了過去,靠到他耳朵旁說道:“kaz,你為什麼不阻止這種事?!\"

“我……”米勒說道,“我不知道這回事,上面的人臨時修改的規則”

“臨時修改?!你把你那該死的墨鏡摘下來好好看看!有多少十六到十七歲的孩子因為這場比賽而死?!她們還是學生,不是送到戰場上填戰線的犧牲品!\"

“我知道……可是她們是必須的……”米勒說道

“必須什麼?!”銳的表情越來越憤怒,“必須去送死對嗎?!戰車道聯盟不是保證過戰車道百分之百無害嗎?為什麼這一回用上了實彈?為什麼這次比賽中坦克要用實彈來讓她們互相殘殺?!她們也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你們用來取樂子的工具!!”

“我會去和上級解釋的”米勒說道

“帶我去見你們的頭兒,kaz,順便幫我演一場戲”銳說道“現在的我作為bigboss的女兒——海瑟薇·艾琳,現在我還得叫你叔叔,真煩人”

車很快就來到了戰車道委員會的辦公大樓前,銳如願以償的見到了這裡的會長——鈴木秀吉

“為什麼要在這次的比賽用實彈?鈴木先生”銳問道

“你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嗎?\"鈴木秀吉笑道,“這可比非實彈的觀賞性高得多啊。”

“你瘋了嗎?!”銳喊道“那些也還是孩子啊!”

\"孩子又怎麼了?\"鈴木秀吉反問道,\"她們也有選擇的權力”

“選擇的權力?”銳反問道“比賽期間所有傷亡全都會歸於意外,只要投降就會被廢校,投降的那一方會被勝利方任何處置,而且沒有任何擔保。這就是你所說的選擇?!”

“我不想和你爭辯,我只需要知道一點,比賽是為了維護和平,這點毋庸置疑”鈴木秀吉說道

“維護和平?說的可真是冠冕堂皇”銳諷刺的說道,“你所說的維護和平,是讓她們在比賽場上用實彈自相殘殺嗎?!你這個丟人的傢伙!”

“閉嘴!”鈴木秀吉喝斥道

“忍不了了……你這個,殺人兇手!”銳看到鈴木秀吉的那張臉之後捏緊了拳頭衝向前去,米勒想拉住她,但還是晚了一步,被銳一拳頭打倒在地上,“給我咬緊牙關!像你這樣視人生命如同草芥一樣的傢伙,我要修正你!”銳騎跨在鈴木秀吉的身上一拳接著一拳的揍到了他的臉上,鈴木秀吉的血濺到了銳的臉上,銳依然沒有停手,依然一拳一拳的打下去,直到把他硬生生的打暈過去才罷休

“海瑟薇!住手!”米勒走到背後架住了銳的兩隻胳膊,把她架了起來

“放開我,你們這群殺人犯!要走的話,我一個人能走!”銳掙扎著,然後她回過頭來看向米勒,“米勒叔叔,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做?!你不是和我父親是最要好的朋友嗎?!”

米勒鬆開了手,銳一個踉蹌,就在剛站穩的時候,米勒一巴掌扇在了銳的臉上:“住口!”

“米勒叔叔……你……你竟然打我?!”

“啪!”米勒又扇了一巴掌,將銳打倒在地

“竟然打了我兩次!”銳爬起來捂著臉說道“我爸爸都沒有這樣打過我!”

“我這樣打你有什麼不對?!”米勒背過身,“你的父親太過於寵溺你了!來人,把她弄出去!”

安保人員上前,將銳拖了出去,然後扔在了外面的街上

“演的不錯,kaz”銳對著米勒說道“那傢伙調查清楚了?”

“已經調查清楚了,是我們的失職。”米勒低聲說道,“我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銳”

“不用了,我自已來處理”

“你要做什麼?”米勒皺眉

“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你們就按照你們的想法去做”

“我希望你不要做傻事。”

“我明白”銳拍拍米勒的肩膀,此時,銳的坦克已經到了,永琳開啟駕駛室的艙蓋對著銳說道:“該走了,銳”

“嗯”銳點點頭,登上了坦克,坐到了自已的炮手位上

“銳,感覺怎麼樣”輝夜問道

“感覺沒揍爽”銳說道“我覺得當時應該再補兩腳才對。”

“哈哈哈……”永琳笑道,“不要再說了,這個世界上恐怕沒幾個人能受得了你這個暴脾氣了。”

“是啊……”銳嘆息道“我自已也想不通,我這種脾氣的人怎麼就攤上了一個這樣溫柔的妻子”

“和妖夢嗎……你們兩個確實在某種方面很像呢,你不覺得嗎?\"永琳笑道

“有嗎?”銳的樣貌在此時已經變回了自已平時的樣子,“不過還是男性的身體好啊,至少胸部沒有額外的負重,行動起來也方便的多”

“我們接下來去哪裡呢?銳”永琳轉過頭來問道

“其他人呢?”銳問道

“大家都回去了,我們是來接你的,現在也應該回去了\"

“那麼,回幻想鄉?”銳說道,“話說那麼大個學院艦……該怎麼辦啊,拆了後回收?我還蠻捨不得的”

坦克登上了學院艦,銳來到了控制室,操控著學院艦離港

操控著學院艦在海上漂流的時候,銳唱起了一首很古老的船歌:“O I thought I heard the old man say(我想我聽到了那老者說的話),

Leave her, Johnny, leave her(離開她吧,水手小子,離開她)。

Tomorrow you will get your pay(明天你會得到你的報酬啊),

And it's time for us to leave her(現在已經是時候離開她。)。

Leave her, Johnny, leave her(離開她吧,水手小子,離開她)。

Oh, leave her, Johnny, leave her(噢!離開她吧,水手小子,離開她。)。

For the voyage is long and the winds don't blow(因為旅程太長,風也不再刮),

And it's time for us to leave her(現在已經是時候離開她)。

Oh the wind was foul and the sea ran high(以前風很大,海浪高高地衝刷,)

Leave her, Johnny, leave her(離開她吧,水手小子,離開她)。

She shipped it green and none went by。(她早已鏽跡斑斑,不再有船經過她。)

And it's time for us to leave her(現在已經是時候離開她)。

Leave her, Johnny, leave her!(離開她吧,水手小子,離開她!)

Oh, leave her, Johnny, leave her!(噢,離開她吧,水手小子,離開她!)

For the voyage is long and the winds don't blow(因為旅程太長,風也不再刮。),

An' it's time for us to leave her(現在也該已經是時候離開她了)。”

當銳唱完之後,學院艦穿過了大結界,回到了幻想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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