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上次事件後,歌利亞在與維羅妮卡玩耍時更傾向於扮演姐姐的角色。本就比歌利亞小了近一歲的妮卡也欣然接受了這種情況。兩個小傢伙就這樣在彼此的陪伴與長輩的呵護下茁壯成長著。

妮卡在母親的教導下學起了水彩畫與油畫,歌利亞在陪伴妮卡學習繪畫的同時,開始練習小提琴。

雖然歌利亞一再希望妮卡能學習鋼琴,這樣兩人以後可以一起合奏,但對學習樂器興致缺缺的妮卡,不論歌利亞怎麼軟磨硬泡都沒有答應這個請求。

之後蘇展在詢問女兒為什麼不喜歡樂器時,小傢伙仰起臉頗為不解的說:“我並不討厭音樂,我覺得之前爸爸帶我去聽的古典音樂會很不錯。”

“但學習樂器又不能增強我的能力,我喜歡繪畫是因為,這樣做可以幫我靜心凝神,所以我才願意跟媽媽學習繪畫。”

看著女兒一臉單純無辜的可愛模樣,蘇展也只好摸了摸女兒的小腦袋,然後瞪了一眼在旁邊憋笑的笙偌桐。

1978年9月1日,蘇展的發小海頓.瓊斯從英國搬回了燈塔國洛杉磯居住,當天晚上在蘇展的邀請下,海頓.瓊斯帶著自已的兒子來到了蘇展的別墅做客。

“你們好,我的名字是萊昂納多.瓊斯,很高興見到你們,美麗的埃文斯小姐和弗爾德小姐。”

在維羅妮卡和歌利亞回禮時,比妮卡大上一歲的萊昂納多紳士的握了握妮卡伸出的小手,然後轉向歌利亞。歌利亞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前這個清新俊逸的男孩幾秒,然後把手伸了過去。

就在兩人雙手相握的瞬間,歌利亞猛的加大了力量,使得萊昂納多感受到了一股不亞於成年男性的握力。

不明所以的萊昂疑惑的看了看眼前這位,在同齡人裡頗為高挑的女孩。雖然手掌有些吃痛,但萊昂納多還是在微笑過後,輕輕的鬆開了相握的手掌。

之後的三個月裡,萊昂納多在父親的帶領下時不時的來妮卡家裡拜訪,不過只要歌利亞在場就會像保護小兔子免受大灰狼侵害的兔媽媽一樣防備著萊昂納多。不過實際情況卻是,歌利亞自已才是擁有芬里爾血脈的小狼崽。

看著三個小傢伙有趣互動的笙偌桐私下裡向蘇展問道:“你是準備給你女兒定娃娃親嗎?”

蘇展則一臉詫異的看著笙偌桐:“你在想什麼?我從六歲開始就和這小不點的老爸一起玩耍,我們的父親也是生意上合作了多年的朋友。而妮卡越是長大這些必要的社交也就越多,她不會永遠活在我們的庇護之下。”

“而且按照約定,你是最希望看到妮卡快速成長的人不是嗎?”

“……不聊這個,我突然想問問,你最近還持有霓虹幣的投資嗎?”

“當然有啊。不過現在華爾街有不少老狐狸都看的出來,霓虹幣這幾年的升值只是個泡沫罷了,即使它再怎麼光彩奪目。”

“近期我就會把他們拋售出去。霓虹國GDP不到我們美國的70%,股市卻膨脹到了燈塔國的倍,這不是泡沫,是什麼?”

“……”

“怎麼了,不問世事的千年少女居然開始關心新時代的經濟了?”蘇展半是好奇半是調侃的問道。

“……你這傢伙,真可怕。”

“?”

“沒什麼,沒什麼。聰明過人的蘇展先生,還是講一下你的這個發小吧。”本來還想透過這次霓虹幣危機。來看看蘇展這傢伙明年吃驚的樣子,不過現在看來自已實在是想多了。

在之後的聊天中,笙偌桐得知了海頓.瓊斯和蘇展的故事。父輩是故交的兩人一起在嚶國留學時,海頓和蘇展一樣也在嚶國找到了自已的妻子。不過海頓在學業結束後便和妻子一起在嚶國長期定居,今年因為自已父親的身體有些不適,海頓.瓊斯先生才帶著家人回到了燈塔國。

他本人看著倒像是個普通人,可他那位俊俏的妻子明顯是一名怪異者。他的兒子應該也繼承了他妻子的某種契約,從而獲得了力量。不過,不怎麼強,他妻子的契約形式應該也不是很嚴格的那種。

他妻子的家族似乎運氣不怎麼樣,據說傳承了近六百年,卻沒留下什麼像樣的資產。現在也是勉強躋身到上游社會,而海頓.瓊斯的祖輩們不過兩代從政一代從商,他的家族在燈塔國南部這邊的家產絕對排的上前二十位,這還是沒算上海頓先生這些年自已積蓄的情況下。

光陰似箭,轉眼間就到了小妮卡五歲的生日宴會。

“維羅妮卡小姐,歌利亞小姐,你們明年要不要一起來Chadwick School-查德威克學校就讀?在我們南美K12私校排名中,這所學校近年來一直名列前茅。”

“這種事怎樣都好啦,反正去哪都對我的血脈沒什麼幫助,感覺還不如在家。”小妮卡捏了捏將自已從身後環腰而抱的歌利亞的小手。然後興致缺缺的回應道。

“嗯哼?你居然想誘導妮卡跟你上同一所學校,你有什麼目的?”歌利亞把下巴放到妮卡的肩膀上,不懷好意的盯著萊昂納多。

“歌利亞小姐,這可真是個天大的誤會。”萊昂納多無奈的苦笑著搖了搖頭,雖然他不明白自已為什麼會被這個,比自已年齡略小的女孩時不時的無端擠兌。但萊昂納多一直保持著紳士風度。

之後在散場前的這段時光裡,歌利亞倒是沒有繼續調侃這個男孩,三小隻氣氛融洽的閒聊著諸如喜歡的歌曲一類的話題,直至宴會結束。

接下來的一年裡,霓虹幣危機如蘇展預料的一樣接踵而至。不少判斷失誤或是貪心過頭的投資者都虧得傾家蕩產,而早早預料到這一情形的蘇展則幾乎沒有受到波及。

維羅妮卡血脈天賦的開發也進入了一個全新的階段,現在的妮卡已經可以在全神貫注的情況下,用雙手創造出一個蘋果大小的“暴食空間”來撕裂併吞噬那些能量不強的物體。但後續的“儲存”與“轉化”還不是現在的妮卡所能掌握的。

克蘇魯本源的術法妮卡已經可以模糊的記憶並理解一部分。現在只要等儀式過後維羅妮卡就能,輕鬆的學習克蘇魯本源所授予的法術了。

1979年12月27日,剛剛度過了自已六歲生日的維羅妮卡在父親的帶領下來到了坐落於落基山脈的一處木屋中,維羅妮卡的神予儀式將在這裡舉行。

領著女兒來到木屋後,蘇展從自已的內建空間中拿出一把詭異的錐形匕首。錐形的刀身通體墨綠,三枚滿是裂紋的黑黃色寶石,仿若被蹂躪致死的枯屍臨終前無法瞑目的渾濁眼珠粘連其上。那層好似寶石裂紋的表層與死屍那因不斷缺水而皺縮,最後呈灰黃色三角斑點的結膜或渾濁的角膜十分相像。

刀柄處肉色的皮革卻十分光鮮,就如剛從活肉上剝離下來那般,扭曲著,顫動著,彷彿向周遭散發出那詭異卻又帶著生命歡愉的,熱氣。

“那個,我的乖女兒……進行儀式前需要用這把匕首刺進你的太陽穴裡,然後你就可以見到克蘇魯本源了。”

“?……沒問題,爸爸。”

稍微愣了一下後,小傢伙伸手就要去抓這把,懸浮在父親手中的詭異匕首。

“嗷嗷,我的乖女兒。這並不是真要扎穿你的太陽穴,這把刀的刀身是一種……意識體,它要穿透的是你的精神防線。”看著毫無懼意的小傢伙,身為父親的蘇展也些被嚇到,同時抬了抬手讓小妮卡抓了個空。

“爸爸?”

小傢伙滿臉不解的望著自已的父親。

“那個,乖女兒,你可以躺到那張空床上,然後閉上眼睛……你老爸當年也是由你爺爺來輔助進行儀式的。”

“不需要,爸爸。請讓我自已來。”小傢伙有些不滿的伸出小手,手心向上略帶委屈的注視著自已的父親。

“……好吧,祝你順利,我的小天使。”蘇展心情複雜的吻了吻女兒額頭的同時,把這柄詭異的匕首交到了小妮卡的手中,然後走出了木屋。

“方圓十里之內沒有一個人類,你提前設定了什麼陣法嗎?”幻化成藍閃蝶落到蘇展肩膀上的笙偌桐懶洋洋的問道。

“這倒沒有,那把刀只要暴露在這個世界中,就會不由自主的散發出讓周圍生物恐懼的氣息。所以普通生物會在生存本能的驅使下遠離它。”

“哇偶,真方便誒,作為傳承儀式的必需品來說。”

“話說回來,偌桐小姐。你明明只是靈魂體,為什麼可以幻化出擁有生命的實體?”為了緩解自已對女兒的憂慮,蘇展少見的和笙偌桐找話題聊了起來。

“因為理論上我和你所熟知的那九種本源是一個級別的東西,當然這只是理論上。他們可以用信仰之力直接造物,還擁有異常龐大的信仰之力,而我哪怕在巔峰期也做不到這些。”

“不過這種簡單的化形還是很輕鬆的,這只是儘可能的在結構與外觀上模仿我要幻化的原生物罷了,做不到真正完全的還原。”察覺到蘇展心情有些低落的笙偌桐,少見的沒有調侃這位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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