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輸贏】,那一定是相對的價值。

可對方所提完全沒有公平性可言。

一個誠實的回答,全部人的生命,稍微有點腦子的都能看出來這是一場欺騙性質的割韭菜。

“我們可以答應。”

“但在這之前,你必須答應我們一個條件才能算公平。”

“你說吧。”阿皮坐在半成品的木頭上。

孟子指著周圍,“我們需要熟悉場地,不管是這裡,還是其他的地方,熟悉場地都是我們玩家的許可權,這一點,你能滿足嗎?”

阿皮摸著下巴想了想,點點頭道:“這樣也對。”

他抬頭,“那麼你們需要多久的時間勘察場地呢?”

“5分鐘。”

“好吧,5分鐘後你們回到這裡,我們就開始真正的【貓捉老鼠】遊戲了。”

肖有為帶著馬尾妹子沒有離開,緊緊跟著孟子,直到回頭看不見那個小身影,幾個人都同時跟著前面的人停下。

“小兄弟,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們說的?”

“你不怕我了?”

“怕你幹啥?”肖有為笑了一聲,“你是不是在來的路上就觀察到一處絕佳的藏身之地?既然大家都有可以利用的地方,不妨都不要嫌棄。”

孟子挑挑眉,時間緊湊也就沒說別的。

“我只問一句,你們信我嗎?”

李胖子和葉雨都相繼點頭,黃毛也緊隨其後,剩餘的肖有為和馬尾妹子保持中立。

孟子也不需要全部人的信任,聽跟不聽,採取還是摒棄,那都是他們自已的事情。

“如果真的玩【貓捉老鼠】的遊戲,我們註定會輸。”

“這片場地就是阿皮的場地,沒有【貓】會不熟悉自已的場地。”

這聽起來......不管他們怎麼藏,最後都會成為藍毛和含蓄妹子那樣的下場。

孟子繼續說:“這種情景之下,我們絕大多數人都會因為害怕被找到的情緒所幹擾,從而形成洛神塔爾效應,也就是人的行為會被意識所支配。”

“而對方想要的,就是我們的這種反應。”

對於什麼洛神,什麼效應,大家都不太明白,但最後一句話還是能清楚。

李胖子撓頭說:“那我們玩這個遊戲的目的是什麼?”

“刺激。”孟子分析說,“他作為【狩獵者】,不喜歡躺著不動的【獵物】,這種捕獵會刺激他的腎上激素,達到大腦皮層的徹底活躍。”

“那我們怎麼辦?”黃毛有些頹廢。

橫豎都是死,純純送命題。

孟子沒有說話,他靜靜地坐在木頭上,大腦在飛快地運轉。

按理來說,昨晚之後,除了含蓄妹子觸犯規則必死無疑,今天他們應該都沒再【作死】,為什麼一開局就又是要送死?

問題到底出現在哪裡?

孟子按著太陽穴,【貓捉老鼠】的意思即在【躲】字,所以大多數的人在玩這個遊戲的時候都會找到一個自認為絕佳的位置,以此躲避【貓】的追蹤。

可在這裡,【躲】了就是死。

那麼如果【不躲】呢?

孟子皺緊眉,在大家關注的視線下猛地站起來,一看到這個,李胖子深有熟悉之感,知道孟哥又給自已帶來希望了。

他說:“見貓裝貓。”

在短時間的愣言,肖有為驚訝著說:“好清奇的思路。”

馬尾妹子不太相信,“這是什麼意思?不找地方躲嗎?”

“你躲得過嘛你?”黃毛道。

五分鐘的時間已經到了,孟子一行人回到阿皮身旁。

“好了嗎?”阿皮問。

“好了。”孟子回答。

狐疑地看看每個人的臉,只有眼前這個穿皮衣的最為冷靜。

阿皮站起來,“好吧,那我開始數數了,60秒後,我就要來找你們了哦,你們抓緊時間,千萬不要被我抓到。”

他背過身,頭遮在杉木,開始大聲喊著:“1,2,3.......57,58,59,60。”

“我要開始了哦,各位大老鼠們!......”

激盪興奮的聲音在轉身看到六個人同時站在身後戛然而止。

阿皮沒想到眼前這場面,一時間都精神錯愕。

這世界上還有【鼠】自動上門的嗎?

但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反正都會被自已找到,阿皮伸手抓住前列的孟子,“我抓到你了,你要永遠留在這裡陪我玩遊戲了!”

孟子看看他的手,盯著他的臉,“是嗎?”

“不是嗎?願賭服輸啊,你不能耍賴。”阿皮有些生氣。

“我沒耍賴。”孟子冷靜著說,“我是貓啊,我正在和你一樣找鼠。”

“.......什麼?”

“我說我是貓,跟你一樣的【貓】。喵。”

“......”

阿皮眨眨眼,慢慢地鬆開手,不管抓住哪個人,他們都一口咬定自已是【貓】,一樣跟著孟子一樣學了貓叫。

阿皮像是被人抽乾了精力,六個人都是【貓】,他自已也是【貓】,貓是要捉老鼠的,是沒有規定要捉貓的.......

這樣下來,牆皮只能回到孟子面前,點頭道:“好吧,願賭服輸,在你們問我問題之前,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是怎麼想出這個法子的?”

“靠這裡。”孟子戳著腦袋,“在這場遊戲,只是關於貓捉老鼠的遊戲,如果沒了老鼠,貓就沒有目標。”

“你好像有點意思。”阿皮舔舔嘴巴,“你大腦有人覬覦嗎?”

“確實有。”孟子毫不避諱地點頭,甚至還很風趣地說,“如果你也想要,可能需要排隊。”

“不,我不要。”他搖搖頭,隨後說,“你們想問什麼就問吧。”

誰都知道是孟子帶著他們活了下來,所以也理應由他來問出那個問題。

“你來問吧。”

“我?”

不止肖有為,其餘人也有些看不明白,孟子解的題,竟然打包送給了對手。

孟子走到一旁,雖然不太理解對方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肖有為還是上前一步,思考了一會,問道:“接下來還會有人死嗎?”

聽到這話,正在觀察兔子木雕的孟子瞳孔一頓。

他竟然問了和自已一模一樣的問題。

這個問題無論怎麼答,都會成為他們的線索。

能力強的人,要麼做對手要麼做隊友,孟子就是深諳這個道理,所以把問話的主動權交給了他,目的就是為了看看肖有為會問出什麼問題。

如果是沒營養實質性作用的,那麼肖有為這枚棋子就可以拋棄。

但這句話之後,意義就不一樣了。

阿皮的臉上也有些錯愕,張張嘴像是要說話,可無論怎麼說,都不太對,但又必須回答。

畢竟阿皮是不能撒謊的。

孟子摸著兔子的耳朵:但如果阿皮腦子夠靈光,靈光到可以回答一個不會錯的中性話術呢?

“如果你們夠聽話。”阿皮說。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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