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肖有為的身份是私人保鏢。

觀南山除了從事梵語翻譯,其實也是一位自然科學家,所以他才會和另外個科學家關係如此密切。

觀南山有錢,平時卻很低調,身邊的親戚朋友不止一次讓他僱保鏢,但都沒聽,認為這世界上的人不會為另外個不顯眼的人花功夫謀劃什麼。

可他太單純了,至少在【人性】這板塊。

他就像是篤定地認定一句話:人之初,性本善。

遭遇過九死一生的綁架勒索,觀南山終於去了保鏢公司篩選合適的保鏢,最後看中肖有為。

可既然是保鏢,怎麼會不知道自已身上這隻貓是誰的?

“哈哈,我覺得橘貓黑貓白貓都長一個樣子!”他大笑幾聲。

人都有一種行為叫【同列行為】。

即是說,兩個完全陌生的人,就算之前再猜忌,也會因為相同的興趣愛好或者別的相同的事物,而產生強烈的交友行為。

“貢菜!是我呀,我曾經給你餵過貓條還記得嗎?”

貢菜耳朵動了動,淡淡地瞥對方一眼,繼續啃著肉。

肖有為就是天降線索。

“觀先生確實了不得,他平時很多時間都是在外地,一忙十天半個月都是常有的事,不過我最後一次見他,是他下機場,我把他接回家後,他突然說要【開除】我。”

“我當時還納悶,不明白做的好好的為什麼就要辭掉我?好在他給了我三倍的補償金,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他了。”

“不過你剛剛所說的【朋友】,我是有點印象的,這個人說話和觀先生完全不一樣,觀先生是沉悶的,但他的另外一位科學家朋友卻......總之一動一靜。”

孟子皺眉,“他叫什麼名字?”

肖有為不假思索地回答,“冷,冷文會。”

“你為什麼把對方的名字記得這麼清楚?”孟子問道。

“可能是我職業屬性的原因吧,我之前當過幾年特種兵。”他指著眉間的印痕,“看到了吧,這就是當時去剿賊的時候,對方‘啪’地一下打過來,還好我躲得快,要不然腦袋得當場開花。”

肖有為停頓會兒,又說,“其實,還有個原因,當時我以為對方是個女人,把冷文會的‘會’認為是賢惠的惠,直到被觀先生糾正,我才知道對方也是個男科學家。”

因為觀南山的職業特殊,所以很多事情並沒有跟肖有為說過。

一段時間下來,除了得知觀南山的那位朋友叫【冷文會】,旁的也不太清楚。

關於觀南山的話題即將結束,對方像是想起了什麼,拍著腦門道:“啊!我想起來了!冷文會是個臺灣人!他說話真的還是蠻機車的,讓我想忘都忘不掉。”

一場談話下來,得到的資訊也不少。

幾人連續離場尋找線索,孟子的手指不斷點在桌面。

等。

黑影壓上,孟子還沒抬頭確認這是誰,聽見他說:“你好像是【保命符】。”

這句話像是陳述句,又像是疑問句。

孟子這才緩慢地抬頭,跟黃毛探究的視線對上。

他坐在對立面,拿出手機在上面敲了兩下,隨後介面衝向自已。

【61】。

孟子並沒有覺得【荒山】留線索的人就是他,只問:“誰給你的?”

“你怎麼就知道一定是有人給我的呢?”黃毛挑眉,把手機收回包裡。

“你見到了那個人,【ta】是誰?”

“抱歉,我除了知道他是個男的,別的我什麼都不清楚。”黃毛聳聳肩,“他是突然出現在我的房間,讓我把這個數字告訴你,說我只要跟你講了,你就知道他是誰.......他走之前跟我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

“信孟者,可生。”

這五個字每個字孟子都認識,也都知曉它們各自的意思,可連在一起,似乎就變得深不可測了。

為什麼要說【信孟者】,就可以【生】?

孟子皺皺眉,身體略往後傾,想要努力解開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一開始黃毛也不太相信這句話,可一個身穿黑色斗篷的人突然出現在房間而不自知,甚至就算要進門,必定要經過客廳,可客廳有三個女人,怎麼會注意不到有人進來?

具體的黃毛也不太清楚,但他知道現在要抱大腿的不是肖有為,而是眼前這個皮衣男。

弟弟已經沒了,他不能再出現任何生命危險。

“他還讓我轉述給你一句話。”

孟子抬頭。

“自此輪迴,生生不息。”

“我在終點等你。”

就在這時,狂風大作之下,兩扇開合門猛地撞在牆壁,像是要砸開坑來,緊接著,雷聲滾滾,烏雲瞬間籠罩如同黑夜,幾個找線索的陸陸續續抱頭回來。

他們的樣子看起來很狼狽,每個人的頭髮散亂,每個人的衣服都呈現不同程度的溼漉。

“這雨下的也太突然了!淦!我就這麼一件衣服!”肖有為斥罵著。

“啊,我剛剛情急,一腳踩到了水窪,鞋子裡全是水......”含蓄妹子癟癟嘴。

“早知道就不出去找線索了!”馬尾妹子又在施展獅吼功。

李胖子摸著頭,問及旁邊一同的葉雨有沒有事,兩人的情況要比另外三個好一些,因為他們剛出門沒過五分鐘。

孟子看著肖有為,他的兩側褲包有些鼓囊。

看來這趟出去,他也不是完全無所獲。

肖有為也很大方地拿出來,“咚咚”地把褲包裡的東西給撒出來。

木頭的邊角料。

這看起來似乎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老肖,你這是撿垃圾去了?”馬尾妹子評價著說。

肖有為搖搖頭,“這些東西是我在一個木盒子裡面找到的。”

李胖子看看他周身,就沒見到木盒子的蹤影。

“剛剛不是打雷了嗎?一道閃電劈下來,還好沒劈中我,就是木盒子遭了殃。”

孟子抬眸,“所以你的意思是這道閃電只是劈壞了木盒,而沒有損傷裡面的邊角料?”

“對啊,所以我也覺得不可思議,就把它們給帶回來了。小兄弟,我看著你像個文化人,要不你給分析分析這是什麼木頭,能這麼抗電。”

木質確實堅硬,仔細看表面的木紋有些像蛇皮......

孟子就算再見多識廣,也不太瞭解世界上所有的木種,也許可以問問楊森。

又是一聲雷下,閃電瞬間點亮整個沒點燈的屋子,門口驀然出現一個身影。

“柴火帶來光熱的同時,糟糕的溫度燒焦了雙手。”

“世界充斥太多的謊言,熟悉的畫面迷惑了雙眼。”

“任性貫穿整個的童年,爛漫的請求拒絕了滿足。”

“沉默搭上悲痛的座椅,善良的阿皮離開了生活。”

“歡迎大家來到楊氏木屋做客,我叫阿皮,很高興認識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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