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說的沒錯，林靜感覺白酒配花生米，確實特別香。加上還有她愛的火鍋，這頓晚餐實在是美味。
幾杯酒下肚，林靜臉上更是白裡透紅，好看極了，不過她思路依舊清晰，不像喝多的樣子。看林靜酒量還行，莫凡有點不相信她是第一次喝酒。
“你確定以前沒有喝過酒？”
林靜想了想，又點點頭：“可能是隨我姥爺，他酒量好，一斤沒問題。”
沒等莫凡接話，她又說：“但是我媽討厭男生喝酒，因為我姥爺年輕那會兒有點渾，愛喝酒，喝醉了還喜歡打老婆、打孩子。後來，我媽就嫁給了不愛喝酒的我爸。”
“沒本事的男人才會打老婆。”莫凡回道。
“嗯，其實我姥爺也不算壞人。不喝酒的時候挺好，除了沒有賺過大錢。看一個人，總不能單方面地看，他現在年紀大了，脾氣也沒了，尤其對我們孫輩，還挺好的。”
“如果你姥爺有能力，打下一份基業，你也不用出賣自已來救你姥娘了，不惱恨嗎？”
“為什麼惱恨？不是所有家庭都有那個能力一下拿出幾十萬。我們家，跟千千萬萬普通家庭一樣，甚至比很多家庭還要好許多，我爸媽相濡以沫，供我跟我弟上學，沒有像有些怕吃苦的家長一樣，早早地讓我們輟學打工補貼家裡。雖然辛苦，但也快樂。”
“你倒是樂觀。”
不知不覺，兩人一斤白酒喝完了，差不多一人半斤。莫凡大概知道了林靜的量在哪裡，看來半斤是不成問題的，再練練，可以更高。等林靜工作了，萬一碰到難以回絕的應酬，也不至於被個別有心人灌倒。
“怎麼樣？腦子還清醒嗎？”莫凡問。
“嗯，清醒，你叫莫凡，我的金主大哥。這周元旦，我來跟你約會。”林靜傻笑，還挺可愛，“你還給我報了很多班，你說，你是不是腦子有什麼問題？花錢不心疼嗎？”
莫凡沒理她，付完賬，準備扶林靜回家。林靜抽出被莫凡架著的胳膊，說道：“莫先生，我能走直道，放心。唉？你今晚看起來還挺好看。”
林靜湊近了莫凡的臉，甚至還上手摸了一把。
莫凡感受到林靜手指的溫度，柔軟的觸感還挺舒服，讓他剛喝完酒的身體增加了幾分燥熱，忍不住嚥了下口水：“怎麼，公共場合就上手了？”
“好光滑的臉。”林靜認真摸了一把，把手拿回來看了看，“吃完火鍋居然也沒出油，莫先生，說，你是不是女孩子？是不是偷偷做了保養？還說你不喜歡男生……”
莫凡沒接她的胡話，也不知道哪來這麼多臆想。
門口等代駕的時候，冷風一吹，林靜縮了縮脖子，頭枕在莫凡胳膊上就感覺昏昏欲睡。
莫凡把林靜扶上車，引來代駕師傅側目，讓莫凡感覺自已在誘拐不良少女一樣。
“等回家再睡，現在睡著容易感冒。”莫凡拍了拍林靜的肩膀道。林靜沒有理會，傻笑一下還是睡著了。
到小區的時候，林靜已經睡熟了，安靜得像只小貓。
“林靜，我們到了。”莫凡又拍了拍林靜。
“噢，好。”林靜開門下車。
“你怎麼樣？難受嗎？我扶你。”說著，莫凡把自已外套給林靜披上了。
林靜沒說話，站著等莫凡去車裡拿她的包一起上樓。
“還說沒喝多，都睡著了。”莫凡說道。
“莫先生，酒是你讓我喝的，這會兒倒嫌我喝的多了，都是你的理兒。”
“喝多了倒是思路清晰會頂嘴了。”莫凡語氣也沒有責怪的意思。
“一直會，只是不喝酒的時候在心裡回你了。”
“那現在是酒後吐真言了？”莫凡好奇心起來了。
“什麼酒後吐真言，不喝酒我說的也是真話。我這是酒壯慫人膽！”
“還能知道自已是慫人，也不容易。”莫凡被林靜的可愛模樣逗笑了。
到家之後，林靜一頭栽到床上就不想動了。
“不洗澡嗎？”莫凡問道。
“你先洗，我等會兒。”林靜實在懶得動了，喝完酒感覺渾身沒勁。
“要不我幫你？”莫凡又問。
“莫先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佔我便宜，我才不！我自已會洗。”
可等莫凡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林靜已經呼呼大睡了，莫凡笑笑，拉過被子給她蓋上，去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