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燕春說完仲曲,又聊到陸離身上。接著白日裡被打斷的話題。

“陸離潔身自好,未娶妻未生子,是最合適的。”

林玉婉稍稍點頭,但表情看著仍有猶豫,只有她自已知道,她心裡是傾向於張寒之的。至於陸離,她更覺得兩人是“戰友”關係。

海燕春繼續勸誡,“依祖母看,你得速速做決定,那項立華活得時間越長,你被揭露的風險越大,畢竟那項家還有一眾族人,誰不對這諾大的家業虎視眈眈?”

這句話確實沒錯,若不是她機智,那項立維可不就揭破了她去?

但這男女之事著實私密,這與祖母雖是私房話,但依舊是晚輩與長輩之間。林玉婉想著左右她今夜是要幹件大事的,這借子一事亦是板上釘釘。

至於人選?請容許她保密一番。

“那就聽祖母的,但祖母,您勿要與陸離說這件事,交由孫女自已去說。”林玉婉紅了臉,女兒家羞態畢露。

海燕春歡喜點頭,“不是說女人得生個孩子才完整,只是如今你的處境艱難,這錢財和權勢總得選一樣,這樣就算朝廷更迭,局勢混亂,咱們也能有一地的安寧。”

“祖母說的極是。”林玉婉極為贊同,這湯王朝雖說對女子束縛少,但畢竟是封建王朝,權勢錢財就像一塊蛋糕,就這麼大。你少一點,他便多一點。平日裡看不出區別,但在關鍵時候,往往是興盛敗落的轉折點。

祖孫聊天,忘乎所以。不知佛堂外面的假山旁正上演一出女纏郎的戲碼。

“仲大人,我是真的愛慕於你,你莫要不相信。”

說話的女子話裡帶著哭音,她手裡抓著仲大人的衣袖,死活不放手。

方才她一番表白,卻被仲大人急於撇開。這叫她如何不丟面?

仲曲心裡直叫屈,再次甩開袖子。他在廂房睡了一覺,便閒步到此處,實則為了偶遇玉婉姑娘,哪知突然衝去來一名婢女,拉著他說些直白放肆之語,叫他瞠目。

不對,此女子也有些眼熟,衣著打扮不似奴婢,“你是何人?”

這回輪到女子傻眼,她以為這仲大人是認識她的。未曾想自已說了半天,人家連她是誰都不知道。

“小女子方喜蓉,長房二姑娘。”這方喜蓉平日裡跟著胞姐方喜芙後面作威作福,姐姐喜歡誰,她也偷偷喜歡誰。

今日仲大人上門前,她原覺得自已也是喜歡寒之哥哥,可未曾想,只是見了仲大人一面,她眼裡腦子裡便一直都是他,俊朗痞帥,笑容放肆,雖說仲大人不是對著他笑,但她還是不自主的深深代入。

時下男女之事由自已做主,她是方家二姑娘,仲大人是青年俊才,其父親亦是祖父相熟之人,他們二人定當是般配的。

心裡藏著這般想法,她一路尾隨仲曲直到假山遮蔽之處才大著膽子說出來女兒家的情誼。

哪知道仲大人不記的她?明明進宴席時,他是看了她一眼,打了招呼的。

“方家二姑娘,你我只有一面之緣,同席一回,哪裡能有你口中的那般深厚的男女之情?”仲曲深感匪夷所思,忽然間,他想到自已,不也是因為一面之緣,對玉婉戀戀不忘?

“仲大人若是不相信,可以與蓉兒處一段時間,我定會對仲大人您細細關懷,體貼入微。”方喜蓉說著笑出了聲,她腦子裡滿是自已賢妻良母的模樣。

仲曲忽然有種照鏡子的感覺,他面對玉婉時,是不是笑得也這般傻氣?

方喜蓉長相尚可,姿態也可。只是或許是個人愛好,他對尚在長個兒的小姑娘家實在沒有興趣。

“蓉姑娘,我心中已經有心儀之人,請蓉姑娘收回心意。”仲曲實在不想天天照鏡子,另一方面,他不會委屈自已。腦海裡浮現出林玉婉的身影,不知哪裡來的信心,他總覺得自已勢在必得。

仲曲拒絕的乾脆,走得利落。

剩下方喜蓉傻了眼,她頭一次這般一鼓作氣,直接洩氣。看看左右,好在沒有奴僕經過,倒叫她鬆口氣。畢竟丟面子的事自已知道便算了,若是別的姐妹知道,不知要背裡笑話她多久。

方喜蓉挑了相反的方向離去。

假山上突然坐起一個身影,正是方喜英。

她張大了嘴巴,今日她聽見了什麼?她二姐向仲大人表白?還被無情拒絕?

方喜英連連回味,方才所聽,嘆道不能親眼看見她二姐失落的表情。

至於方喜英為何在此?這不得不說,她往日裡與姐妹們不合群,獨來獨往的。這不就發現這假山上面有一處小平地,且背靠竹林,是她獨享的夏日避暑勝地。

被姐妹們排擠的日子裡,他時常爬上假山一人療愈心情。小小身子睡在假山頂上的平處,如同隱身一般。

且她天生喜熱怕冷,午膳時受了寒氣,想著來這假山上,受山石炙烤,這身子舒服些。

今日所聽,實在是湊巧。她二姐竟然不喜歡寒之哥哥了?她立馬想找人分享這個訊息,腦子裡第一個出現的可不就是玉婉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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