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娥,你有什麼話想問小何的嗎?”譚雅麗看向身旁像個小迷妹一樣的女兒,自然懂得她的心思,於是也不介意是否有外人在,便直接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婁曉娥害羞地低下了頭,一會兒又抬起頭偷看了一眼何雨柱。

“哈哈,這是害羞了。不要不好意思,有什麼話就大膽地說。都是新社會,新國家了,咱們女人也可以當家作主。”譚雅麗鼓勵道。

“媽啊~…”婁曉娥有點難為情。

“嫂子,老婁,我看咱們幾個長輩在這裡,曉娥肯定不好意思說,那就讓他們年輕人單獨聊一會兒吧!我們去那邊喝點茶,下盤棋,怎麼樣?”楊廠長適時提議道。

“好啊!正有此意。好久沒跟你切磋棋藝了,都退步囉。哈哈…”婁振華爽快答應道。

隨即楊廠長和婁振華夫婦二人就走出了包間,留下何雨柱和婁曉娥二人在包間裡略顯尷尬地坐著。

“你好,婁曉娥同志,我可以叫你曉娥嗎?何雨柱率先說話。

“當然可以。那我也叫你名字,雨柱,可以嗎?”長輩都不在,婁曉娥也放開了,大方地說道。

“那是當然,你叫我什麼都行,雨柱,柱子,叫我外號也可以。”

“你還有外號呀?他們都叫你什麼呢?”

“小時候我爹叫過我傻柱…..”何雨柱把傻柱的由來說了一遍,惹得婁曉娥捂著嘴哈哈大笑道:“你還真夠傻的。”

“不過我現在不讓別人叫我傻柱了,改成神柱了,不過曉娥,你可以叫傻柱,我不會對你生氣的。”何雨柱語氣曖昧地說道。

“真的嗎?為什麼我可以叫你傻柱?是因為你真的傻嗎?”婁曉娥調侃道。

“不,是因為我喜歡你呀!所以為了你,我可以做傻柱。”何雨柱勇敢示愛道。

“噗嗤…”婁曉娥笑了出來,臉上像是一朵綻放的花兒。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裡,開在春風裡…”何雨柱見此情此景便觸景生情,唱起了傻柱記憶裡的這首《甜蜜蜜》。

“哇,這是什麼歌,真好聽,以前從來沒聽過,是你寫的嗎?”婁曉娥眼睛睜得很大、很圓,一眨不眨地看著何雨柱說道。

“是啊!剛才看到你笑起來的樣子臉上就像是一朵花兒一樣,所以就情不自禁唱了出來。”

“你剛才好像沒唱完,後面還有嗎?”婁曉娥已經放鬆了心情,恢復了大膽直爽的本色。

“還有幾句,是這樣唱的。

在哪裡?在哪裡見過你,

你的笑容這樣熟悉,

我一時想不起,

啊!在夢裡。

夢裡 夢裡見過你。

甜蜜 笑得多甜蜜。

是你,是你,夢見的就是你。”

“太好聽了!你是怎麼寫出這樣一首歌呢?跟我平時聽到的歌都不一樣。”婁曉娥好奇地問道。

“是因為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有一個很漂亮的短髮女孩,她身上穿著橙黃色碎花連衣裙,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球鞋,帶著甜蜜的笑容朝我走過來…夢裡的那個女孩跟你很像。”何雨柱深情款款地說道。

“什麼?橙黃色碎花連衣裙?白色球鞋?你以前就見過我嗎?你怎麼知道我有這樣的裙子和鞋子?”婁曉娥有些震驚。

“我不知道你有這樣的裙子和鞋子啊!我只是做了一個夢,夢見了一個跟你名字一樣叫做婁曉娥的女孩而已。”何雨柱解釋道。

“那你還夢見什麼了?”婁曉娥急切地問道。

“我夢中的那個叫婁曉娥的女孩,與一個叫許大茂的放映員相親,後來就嫁給了他,但是因為結婚比較匆忙,彼此缺乏瞭解,後來沒過幾年兩人就離婚了。”何雨柱按照傻柱後來的記憶敘述著。

“他們為什麼離婚了?”婁曉娥迫切想知道原因,於是急忙問道。

“因為他們結婚好幾年都沒有生孩子,那個叫許大茂的放映員便以為是婁曉娥不能生,於是他就在外面勾搭了另一個女孩,把婁曉娥趕了出去,拿婁曉娥家的成分說事,威脅她不得不同意離婚。

其實不能生孩子的問題出在許大茂自已身上,他是天生的死精,精子存活率很低,因為他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體。他從小就好色,喜歡偷看女廁所,在上高中的時候還因為偷看女老師洗澡被處分,不得不輟學接他父親的班,成為軋鋼廠一個電影放映員的學徒。

後來成為放映員後,他就經常在廠裡調戲女同志,去鄉下放電影時也經常勾搭一些寡婦,而且他還喜歡拍領導馬屁,經常把自已喝得爛醉,所以身體越來越差,即便後來離婚後再結婚,也一直沒有孩子。

甚至最後還把自已的父親害死了,家裡的房產錢財全都敗光了,落得個無家可歸的下場。”

“許大茂,放映員。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婁曉娥聽後有些震驚。“難道就是我媽前兩天跟我說的,讓我去見一面的相親物件?”婁曉娥有些呆滯,自言自語道。

“那,那後來你夢裡那個婁曉娥怎麼樣?”婁曉娥顫顫巍巍地問道。

“在夢裡,婁曉娥和那個放映員離婚後,她並沒有直接回孃家,而是住在了那個許大茂所在四合院裡的一個慈祥善良的老太太家裡,那位老太太是一名烈士家屬,丈夫、兒子都為了革命事業捐軀了,所以她是孤家寡人一個,她把一個叫做傻柱的人當親孫子,這個傻柱對她也很孝順,平時經常給她做好吃的,所以後來婁曉娥也經常能吃到傻柱做的飯菜,這一來二去就和這個傻柱產生了感情。

就在二人以為找到自已可以相伴一生的愛人的時候,許大茂又跳了出來,因為他和傻柱是死對頭,他見不得自已的前妻和傻柱兩個人好,於是就去威脅婁曉娥離開傻柱,病為了自已升官舉報了婁曉娥的父母,說他家裡和親戚家裡藏有大量黃金,因此她的父母和親戚都被抓進了監獄。

不過所幸這個傻柱因為廚藝好,認識一個大領導,幫婁曉娥把父母從監獄裡救了出來,然後婁曉娥的父母因為害怕再被壞人舉報而把他們抓進去再也出不來了,因為當時的運動已經起風了,像婁家這樣成分不好的資本家,人人自危,恐大難臨頭。於是連夜舉家出逃,最後去了香江,這一去就是十幾年,婁曉娥和傻柱也因此不得不兩地分離,錯過了彼此。

不過在臨行前的夜裡,婁曉娥還是冒險去見了傻柱一面,把自家的傳家寶(一塊寶玉)送給了傻柱,並和他有了夫妻之實並因此懷上了孩子,後來在香江生下了一個兒子,取名何曉,不過這件事傻柱並不知道,直到十幾年後婁曉娥回到四九城再知道自已有一個兒子。”

何雨柱將傻柱後來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自已也不禁淚流滿面。婁曉娥聽得也是淚如雨下,一時間無法言語,儼然成了一個傻娥,癱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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