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我要來嗎?”

“當然知道。”於特助又補了一句:“這會是臨時召開的,推不掉,傅總很快就會好的。”

傅時裴坐著沒說話。

不被重視的感覺,習慣了。

於特助送進了一壺茶。

茶都喝完了傅時肆的會還沒開完。

於特助進來添水的時候,傅時裴問:“他的會究竟什麼時候能開完?”

於特助萬能不變的回答:“馬上。”

又等了一會兒,終於,會議室的人散了,傅時肆最後一個從裡面出來。

於特助帶著傅時裴去了總裁辦公室。

偌大的辦公室裡,主位上的男人懶懶的抬眼:“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這話說的,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麼?”

“對,沒事就是不能找我。”

沒料到他這麼的不給面子,傅時裴從進來到現在被輕視的怒氣有點掩飾不住:“傅時肆,我是你哥,你憑什麼這麼和我說話?”

傅時肆很不給面子:“有事說事,沒事就出去。”

傅時裴氣的點點頭:“我一直都不明白,明明當年是你把我害進了莫爾格瘋人院,你害我丟了半條命,為什麼在你的臉上我從不見半點愧疚,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他控訴的好像不是他一樣,傅時肆頭也懶得抬,他看著手機裡的食譜,在挑選今晚給小姑娘做個什麼菜好:“這些話你以前就說過了,你要是還想說就去休息室,讓於特助給你錄下來。”

傅時裴被他混不吝的態度氣的不輕:“你難道就不害怕我把這些告訴沈清么嗎?告訴她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告訴她其實你從小就是一個壞種?”

傅時肆的手指在滑動的螢幕上滯了一下又恢復正常:“你隨便。”

傅時裴吃了一肚子氣從寰清離開,寰清樓下,他這麼多年的修養有點繃不住了。

望著這高聳入雲的寰清大廈,他清晰的感受到心裡踴躍出的那股燥意,那燥意愈演愈烈,好像要將他吞噬,那是一種名為嫉妒的情緒。

明明同樣是傅家的繼承人,他也同樣有繼承權,但是傅家的所有好東西全部都是傅時肆的,這些年,他又得到了什麼?

就連女人,也是他傅時肆的,憑什麼?這上天也該公平分配才是。

再次轉身的時候他的眼底一片灰暗。

他的整個人都被不遠處路邊的一輛黑色SUV裡的人監控到了眼裡。

“主上,他就是傅時裴,我們調查到他說和傅時肆的關係可謂是水火不容,要是想要得到寰清,我們可以從他下手。”

後座的男人殷紅的唇泛起一抹笑,寰清屹立於京城這麼多年了,也該換個主人了。

最近沈清么已經沒接傅時裴的好幾個電話了,沈清么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和傅時裴相處,那種感覺都怪怪的,傅時裴今天又約她出去,她實在是不想跟他出去。

只能對那不斷打來的電話選擇視而不見。

打了一會兒沒再打了,終於消停了,沈清么剛拿起手機又一個電話來了。

她下意識的要選擇結束通話,看在來電顯示:程薇安。

才鬆了口氣,電話裡,程薇安幾近抱怨,自從上次她被家裡人停了卡以後她就靠自已在娛樂圈打拼,有一部戲居然小火了一下,她這演藝之路徹底開始了。

程父發現停卡已經走不通了,現在又叫她去聯姻,程薇安真的想鼠:“么么啊,快點出來吧,我急需和你傾訴,要不然我快被憋死了。”

從一見面,程薇安就像個小機關槍一樣,小嘴噠噠噠個沒完,吐槽個不停。

她摟著沈清么的一隻胳膊:“還是閨蜜好啊,能這麼讓我無條件的宣洩。”

“誰跟你說無條件,一句話一百塊錢,你自已算算你和我說了多少句。”

程薇安眼神幽怨:“你和你家那位待久了都變成了吸血資本家。”

沈清么笑著揉揉滿頭黑線的她:“好了好了,請你吃好的。”

“這還差不多。”

程薇安心情不好,飯量可一如既往的驚人,倒是沈清么吃了幾口便放下了。

程薇安感覺出來了的她的心不在焉:“是不是最近身體又不舒服了?”

“沒有,顧程澤又給我開了點新藥,效果還不錯。”

“那你是怎麼了?心事重重的?”

“沒事啊,快吃吧。”

程薇安挑眉:“你別想蒙我,快說,是不是傅時肆欺負你了?”

“和他沒關係。”沈清么頓了一下,說:“如果你小時候一個和你關係很好的朋友,長大後再次相見,為什麼你沒有感受到一絲的熟悉,全然是陌生感呢?”

“那時間隔了那麼久,有陌生感也正常吧。”程薇安說。

“真的是這樣嗎?甚至讓我陌生到有時候我甚至在想他是以前那個人嗎?”

程薇安笑:“要麼就是他變化太多了,那麼就是你認錯人了。”

認錯人?沈清么又覺得不可能,那根紅繩清晰的戴在他的手上是不爭的事實。

“么么?”

傅時裴突然的出現讓沈清么有點頭痛。

“還真是你啊,我還以為我認錯人了呢。”

沈清么禮貌的站起來:“你怎麼在這?”

“和我小姨出來吃個飯。”

沈清么看到了不遠處點餐的蘭瀾。

“么么,你怎麼不接電話啊?是我打擾到你了嗎?”

程薇安滿懷八卦的眼神在他們身上留連。

“哦不是,我一直在外面手機靜音了沒聽見。”

傅時裴溫潤的笑笑:“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我惹你心煩了呢。明天有個畫展,我知道你喜歡畫畫,有時間嗎?我們可以一起去看。”

“啊,我……可能沒時間。”

“你明天要幹什麼去?”

最為默契十足的閨蜜,程薇安接過話:“明天我和么么要去學校聽一場講座。”

沈清么心裡對她這臨場反應豎大拇指。

傅時裴有些的失落:“是嗎?那太可惜了。”

打發走傅時裴,程薇安的八卦好奇心就止不住了:“什麼情況?你不解釋一下嗎?”

“傅時肆的哥哥。”

“哥哥?哥哥挖弟弟的牆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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