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時裴並沒有說這一段,是他忘了嗎?

沈清么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飯後,傅時裴提出來要一起去逛逛,沈清么以身體不舒服為理由婉拒了,可能是分別太久了吧,她總覺的沒有以前的那種親切感了。

倆人一起出了飯店,天空不知何時泛起了小雨。

她沒有帶傘,雖然雨不大,但是弄溼了衣服頭髮還是不舒服的。

傅時裴溫潤道:“我送你回家吧。”

“不勞煩大哥了,我老婆有我來送。”

撐著黑色傘的男人,身材掀長,體態懶散的朝著他們過來。

沈清么眼睛一亮:“你怎麼來了?”

傅時肆:“下班早,就順便過來接你了。”

傅時裴面上依舊在笑:“十四來的可真及時。”

傅時肆淡漠的聲線答:“我對我老婆,當然及時。”

傅時肆勾著沈清么的肩:“回家了老婆。”

“好。”

車上,沈清么問他:“你今天下班這麼早啊?”

“嗯,沒什麼事就先下了。”

開車的於特助不說話,也不知道是誰,一聽說夫人和傅時裴在一起,扔下滿會議室的人就走了。

車子穩穩的停在了離家還有三公里的馬路上。

沈清么不明所以:“這還沒到家啊。”

傅時肆已經下了車。

於特助好心提醒:“夫人,傅總好像不太開心。”

沈清么已經懂了:“多謝。”

她下車提步跟上了 男人,倆人相顧無言。

煙雨下的京城帶著霧氣的籠罩,路邊的綠化是一片蔥鬱綠色,霧氣輕繞,伴隨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密集的掉落在地上發出的滴答聲,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男人沒有說話,但是傘是無聲的偏向了身旁的小姑娘,偶有雨滴灑在男人肩頭。

沈清么拉了拉他的衣袖:“你是不是在生我和傅時裴見面的氣?”

傅時肆停住了腳步,他的眼瞳幽深,:“如果我不想你和他見面,你會同意嗎?”

見慣了他對自已溫柔甜膩的表情,現在他的認真的眼神讓沈清么有點不習慣,以為他是吃醋:“他是我大瘋人院的那個小哥哥,我和他只是……”

傅時肆的雙臂撐在她肩頭,打斷了的她的話:“我知道,但是傅時裴此人的心思很深,他遠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離他一定要遠點。”

沈清么還想說什麼話的時候,傅時肆已經扯開了話題,他和她十指相扣,漫步在這煙雨天中:“想吃什麼?”

“我不是很餓。”

那家餐廳不是很可口,但她還是吃了一些的。

傅時肆一隻手抄在兜裡,眉梢一挑:“哦~在外面吃飽了,覺得家裡的菜是糟糠了唄。”

這話聽出來是另一種意思了,沈清么扶額:“其實還是有點餓的,你做什麼我都愛吃。”

傅時肆滿意了,拉起她的手:“我就知道。”

沈清么擰眉:“只不過,我們為什麼一定要走回去呢?”

傅時肆輕哂:“這不是幫助你消食,回去好吃我做的飯。”

“……”

傅時肆眼神溫柔,自已的肩膀溼了一片都渾然不在意,他就是想和她多走一會兒,最好能走到天荒地老。

沈清么不經常徒步,走了個一公里已經已經流汗了。

她眼神幽怨:“要不然還是坐車吧?”

傅時肆:“於特助已經回去了。”

沈清么哭。

傅時肆把傘柄遞在她手裡,走到她身前,膝蓋屈起,脊背彎下:“上來,老公揹回家。”

沈清么抿唇一笑,攀上了他的背。

天青色的煙雨下,青石小路上,高大的男人揹著她,步伐沉穩而堅定。她的身體輕盈地趴在他的背上,彷彿一片溫柔的雲朵。男人的背部寬闊堅實,彷彿能夠承載整個世界的重量。

充滿了力量和安全感。

這個場景好像有點熟悉,在莫爾格瘋人院的時候,有一次她腳受傷,小哥哥也是這麼揹她的。

她失笑的搖搖頭,最近真是太累了,她居然老覺得傅時肆才是那個小哥哥。

-

最近京城頻出了幾具血液抽盡,掏幹臟器的屍體,線索每次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就斷了,警察聯合了軍隊一起探查都無果,就算是隱瞞的再好,也會有風聲滲出,搞的京城人心惶惶的。

宮懸就是軍隊這邊負責這個案子的,他已經連續忙碌了一個星期了,都已經在部隊裡好幾天沒回家了。

副官又拿了厚厚的一疊資料進來:“首領,這是十三年前莫爾格所有患者的名單和近期京城失蹤的人員名單,我已經都做了兩遍篩查,莫爾格當年那場大火燒燬了很多資料,我們能查到的屬實有限。”

“行,我知道了,我一會兒會再查。你先出去吧。”

他沒走。

宮懸的頭從資料中抬起:“你還有什麼事嗎?”

副官拿出手機:“首領,您已經好久沒回家了,老夫人都快把我手機打爆了,她說您要是再不回家,她就拿根繩子上吊。”

宮懸揉揉眉心,這老太太一把年紀了,還跟小孩子一樣。

“今天周幾?”

“週末。”

宮懸把資料合上:“我今天回趟家。”

宮懸一回到家裡,就聽見了一道埋怨的聲音:“都多長時間了,那臭小子還不回來看看我,我快餓死算了。”

“老夫人,大少爺部隊上的事情多,他要是得空了肯定會回來看您的。”

老太太擺擺手:“哼,把飯菜拿下去吧,沒胃口不想吃。”

“我看是誰發這麼大脾氣呢?”

宮懸闊步進來,坐在她床前,接過保姆手裡的粥。

老太太眼睛瞬間就亮了,隨即又惱恨的把頭扭過去:“臭小子,我還以為你要把部隊當成家了,徹底不回來了。”

宮懸舀了一勺子粥:“這不是得空了趕緊回來看您了嘛,快吃點東西。”

老太太不情願的張開了嘴:“什麼人學什麼樣,宮煜那個臭小子盡學你不回家。”

宮懸很有耐心的哄著老太太:“宮煜在部隊裡幫我查案子,等休假的時候就會回來。”

“他重傷剛好,你可不要壓榨他。”老太太哼聲。

宮懸無奈:“好好好,在你心中我就是個壓榨小煜的資本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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