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不死心的親戚又在她管轄的範圍內鬧事,終於她提起來興趣,把所有人都召過來。

“各位長輩們也都知道的,我雖然有機會,但是這名額只有一個,而且除去中間費,還有試劑的費用,你們看,這錢還是要出的…”

“唉,你這女娃這時候跟我們提這些東西。你可要記得,當時你父母,我哥嫂他們的葬禮可都是咱們這幫子親戚幫著操辦的,你做事咋能忘本呢!”這是當初把自已從家裡趕出來的小叔。

“對對對,還有你爸,你媽媽那邊一個孤女,從嫁到我們這,我們平時可沒少幫襯。到了姑嬸有難處了,你現在就捨不得了!”這是從小在自已面前講母親壞話的姑姑。

“白家的,咱們家都是一個整體,你這孩子年紀還小,做事情想的不夠長遠,眼皮子太淺。”

白家最年長的老爺子一臉為白鴿好的語氣,語重心長的說道,

“你看看你這麼多年,才當了個小隊長。一點都不知道跟家人講,要不是你大伯出省看到你,你還想瞞著家裡多久?也不知道幫把手把家裡的這些親人拉上去,要是早這麼做,家裡人在旁邊幫襯著,你現在哪能這麼落魄,早就當大官了!”

白鴿聽見這些令人作嘔的說教簡直想笑。

當初父母在世的時候就不受重視,明明那麼尊親敬長的兩個人,卻處處被排擠,生活的舉步維艱。

兩個老好人,自已明明過的都快要揭不開鍋,卻還是一次又一次的心軟去救濟那些叫窮的親人,最後為了生存去參加這些狗屁的實驗,草草結束了性命。

這些所謂的親人們,對於當時還年幼的自已,拼命的壓榨。

父母的房子、補償金都被他們瓜分了個一乾二淨,自已還要感恩戴德的謝謝他們收留自已。

多可笑啊!

像個被人嫌棄的玩具一樣丟來丟去,每天都是無窮盡的勞作,在那些人家裡,她只能一刻也不停的拼命工作,還要被當作出氣筒被拳打腳踢來承受那些莫須有的怒氣,明明當時她也才十歲啊。

要不是這群人的主動舞到她的面前,她都快要忘記那些看到光的日子了,忘記當時自已被迫從學校“主動”退學,忘記當時沒有能力的自已像條狗一樣跪在這群人面前苦苦哀求,忘記自已當時心存僥倖的偷跑到所謂的“爺爺”面前,想要自已少捱打,結果被其笑盈盈的送到了姑姑面前,當時自已還真是命大,沒順了他們的心願死在外面。

自已被堂哥騙到雪坑裡的時候,一遍又一遍,直到嗓子都喊啞了也沒有等到任何人來尋。

也許是她命不該絕,還真讓她撐著一口氣爬了出來,靠著自已的血肉活了下來。

正好被外出行動的國防部撿到,多虧了去世的父母,她有了注射試劑的機會。

“您說的有道理,是我考慮的不夠周到了。

不過我現在跟您說的一樣,手裡也沒什麼真本事,但是畢竟是為家裡出力,這樣吧,這些年,我手裡也有些積蓄,這中間費我替家裡出了,但這試劑的錢太多了,我實在是湊不出來啊!”

“你這…”

“白禮,你這孩子太沖動了,哪能這樣指著你堂妹?”

摸著鬍子的白家老頭攔下了還想要指責白鴿的白禮,面露不滿的斥責這個寶貝孫子,像是給白鴿出口氣。

“既然白丫頭都這麼說了,家裡也確實不能讓你全部掏這個錢,我帶著你這幾個長輩們這就回去籌錢,你跟上面儘量多申請幾支。”

看著滿臉精打細算的老頭兒,白鴿微笑著,好聲好氣應著把他們送了出去。

“爺爺,你剛剛看著我幹嗎?那死丫頭肯定有錢不想替咱們拿出來!”

一回到家,白禮就忍不住剛剛阻攔自已的白家老爺子。

白仁恨鐵不成鋼的望著自已的大孫子,

“你懂什麼,這丫頭如今又不是個傻的,咱家當時那樣對她,現在能鬆口就不錯了。

現在急什麼,看她這樣子,跟你叔還有他那個不爭氣的媳婦一樣,都是個耳根子軟的人,沒什麼大出息,過幾天我帶著你爸跟你姑去哄哄她,保證她自願掏這個錢出力。”

白禮一聽,原先不滿的神色瞬間喜笑顏開,和自已的父母跟姑姑一樣圍在白老爺子身邊左誇右贊。

“高!還是爺爺您想的妙!”

“爸爸,還是您老有智慧!”

想到自已那個從自已出生都沒什麼出息的弟弟,白強東暗自唾棄,一個父親撿來的廢物,運氣怎麼就這麼好,還有他那個賠錢貨的女兒,命還是大,還不如給自已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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