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夢換上了一身新衣,毅然決然地走出了家門。她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不要讓心愛的人捲入這場風波。

街道寂靜無聲,夜色深沉,彷彿整個世界都陷入了沉睡。又夢焦急地尋找著交通工具,幸運的是,她終於攔到了一輛小車。

車窗外,霓虹燈閃爍,光影交錯,又夢的心情卻異常沉重。她緊握著手中的錢,那是她唯一的希望。終於,小車抵達了KTV門口,她深吸一口氣,推開車門,踏上了這個陌生的地方。

KTV內熱鬧非凡,人們的歌聲和笑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獨特的夜生活畫卷。

又夢按照文娜的指示,找到了她所在的包廂。她站在門口,心跳加速,手心裡滿是汗水。她告訴自已要勇敢,只要把錢交給文娜,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

然而,當她推開門的那一刻,一股強烈的音樂聲撲面而來。包廂裡燈光昏暗,十幾個人男女混雜,其中最顯眼的是一個戴著黑色眼鏡、雙臂紋著老虎的中年男人。他一手夾著煙,目光銳利地盯著又夢。文娜坐在他身旁,嘴角掛著一絲冷笑。

“又夢,快來這邊坐。”文娜熱情地招呼著,但又夢並沒有坐下。

她把錢遞給文娜,低聲說道:“這是你說的錢,我還有事情要忙,先回去了。”

文娜接過錢,卻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幹嘛這麼急著走?我還沒給你介紹我的朋友呢。”

文娜轉身對旁邊的男人說:“王哥,這就是洛又夢。”

王哥緩緩摘下黑色眼鏡,目光在又夢身上掃過,嘴角勾起一絲笑意:“不錯嘛,比照片上還漂亮。”他的眼神讓又夢感到極度不適。

文娜似乎看出了又夢的不自在,她轉向又夢說:“又夢,這位是王哥。”

又夢淡淡地回應道:“我先走了。”說完,她轉身走向門口。

然而,幾個男生卻擋住了她的去路。又夢明白這是文娜的意思,她轉身面對文娜,嘆氣道:“這又是什麼意思?”

文娜輕笑一聲:“沒有別的意思啊,只是想讓你過來和我的朋友認識一下。你轉身就要走,這樣不太好吧。”

又夢焦急地說:“我父母在家,如果回去晚了他們會擔心。”

文娜卻大笑起來:“開什麼玩笑?一年都不會來看你的父母還會擔心你?而且我也知道他們不在家。又夢啊,你是不是在害怕我們會對你做什麼?”

又夢沉默不語,她原本只想把錢交給文娜然後就走,但這些人似乎根本不打算放過她。

文娜再次邀請又夢坐下:“來,往這邊坐。”

又夢無奈地坐在了文娜的身旁,周圍的人開始唱歌、跳舞,而她又夢卻感到極其不自在。

她想離開,卻無處可逃。文娜遞給她一瓶酒:“來喝酒。”

又夢拒絕道:“我不會喝。”

文娜堅持著道:“沒事,試一口就能適應了,我們都會喝。”

又夢則顯得有些猶豫,她輕輕地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些許無奈:“真的,我一點也不想喝。”

文娜的眉頭微皺,語氣突然變得嚴肅起來:“給我點面子,就一口。”

她的話語中夾雜著不容置疑的強硬。又夢無奈地嘆了口氣,於是她拿起啤酒瓶,心中暗自祈禱:就一口,應該沒事吧。

她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啤酒,然後緩緩地將瓶子放回桌上。她轉頭看向文娜,眼中帶著一絲詢問:“這樣你滿意了嗎?”

文娜的嘴角勾起一個微不可察的弧度,她回答:“我真的非常滿意。”

隨著時間的推移,又夢的視線逐漸變得模糊起來。她心裡感到疑惑,難道真的是因為那口酒嗎?但只是一口而已,應該不會這麼醉人啊。然而,她還沒來得及深思,頭腦就越來越沉,全身無力,最終她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又夢緩緩睜開眼睛,視線逐漸清晰。然而,頭部的疼痛讓她感覺像是被人打了一頓。她掙扎著坐起身來,發現自已身處一個陌生的房間。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在這裡?

突然,她想起了那瓶啤酒,文娜讓她喝的那瓶。原來,她之所以會暈過去,並不是因為酒,而是因為酒裡被下了藥。又夢的心中湧起一股憤怒和恐懼,她立刻從床上跳下來,衝向門口。

然而,門似乎被鎖住了,無論她怎麼用力,都打不開。這時,那個叫王哥的男人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

他嘲諷地笑道:“怎麼,想走啊?別白費力氣了,門已經被我鎖上了,你出不去的。”

又夢轉身面對他,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這是違法的!請你把門開啟!”

然而,王哥似乎並不在乎什麼法律,他走近又夢,得意地說:“在這裡,我做什麼都不算違法。”

又夢感到一陣恐懼襲來,她試圖避開王哥,但王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推向床邊。他的力氣很大,又夢根本無法掙脫。她大聲喊道:“你想幹什麼?放開我!”

王哥卻只是冷笑一聲:“等會兒你就知道了。”說完,他開始解又夢的衣服。又夢用力推開他,但力氣遠遠不夠。

就在這時,她看到了櫃子上的一把刀。她毫不猶豫地拿起刀,而王哥正專注於脫她的衣服,根本沒注意到她的動作。在恐懼和憤怒中,又夢狠狠地將刀刺向了王哥的左眼。

一瞬間,鮮血從王哥的眼睛中湧出。“啊啊啊啊!我的眼睛!”他痛苦地大喊起來。又夢也被自已的行為嚇了一跳,但她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逃離這裡。

她迅速拔出插在王哥眼睛上的刀,再次對準他的肚子:“把門開啟!”

王哥心中五味雜陳,痛苦與恐懼交織。他本以為文娜口中的“乖女孩”會是個聽話溫順的玩物,卻沒想到是個心狠手辣的主。

此刻,他不敢有絲毫反抗,只能連連哀求:“求求你,別……別傷我,我現在就開門。”

說完,王哥緩緩從床上爬起,又夢緊隨其後,手中的刀始終沒有離開男人的視線。王哥步履蹣跚地走到門口,顫抖的手從口袋裡摸出一把鑰匙,小心翼翼地開啟了門。他生怕下一刻,那冰冷的刀鋒就會刺入自已的背脊。

門剛開啟,又夢便如一陣風般衝了出去。王哥緊隨其後,大聲呼喊著:“抓住她!抓住那個賤人!”

在這黑暗的走廊裡,又夢猶如一隻迷失方向的小鹿,瘋狂地逃竄著。然而,這棟樓彷彿成了一個詭異的迷宮,無論她如何奔跑,始終找不到出口。

向下,是無盡的黑暗;向上,卻是更加濃烈的絕望。她感覺自已就像是被一張無形的蜘蛛網緊緊束縛住,無法掙脫。

急促的腳步聲如同鼓點般在走廊中迴響,又夢心知肚明,自已已經沒有了退路。她只能咬緊牙關,拼盡全力向上跑去。

就在她即將絕望之際,眼前忽然出現了一扇木門。然而,這扇門的出現並未給她帶來希望,反而讓她更加驚恐。因為,後方的追趕者已經越來越近,他們的喘息聲、怒吼聲交織在一起,如同死神的催命符一般。

又夢猛地推開門,身體慣性地向前傾去。她穩穩地落在了一個孤零零的樓臺上,四周一片黑暗,只有微弱的月光勉強勾勒出周圍的輪廓。

她趕緊回頭關門,卻發現這扇門竟然沒有鎖。又夢心中一涼,絕望地用她單薄的身軀抵住門扉。然而,那些人的力量卻越來越強,門板在他們的撞擊下不斷晃動。

終於,門被撞開,又夢重重摔倒在地。那些追趕者湧入樓臺,他們的臉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其中既有學校的學生,也有王哥的小弟。

又夢狼狽地站起來,驚恐地向後退縮。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彷彿一隻被困住的小獸,等待著最後的審判。

這時,王哥一手捂著受傷的眼睛,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憤怒和狂暴:“你個賤人,竟然敢刺傷我的眼睛!”

一旁的小弟討好地說:“大哥,你先去治療眼睛吧,把她交給我,我來收拾她。”

然而,王哥卻毫不動搖,他冷笑著說:“不用,我要親手收拾她!”

文娜也從後面走了出來,看到王哥受傷的眼睛,她驚訝地問:“王哥,你的眼睛怎麼了?”

王哥怒不可遏地回答:“你他媽的還問,還不是你帶來的這個賤人用刀刺的!”

文娜看著又夢,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她小心翼翼地道歉:“對不起王哥,我不知道她會這麼狠。”

然而,王哥卻毫不領情:“現在說對不起有什麼用,你的一句對不起能讓我的眼睛好起來嗎?”

文娜顯然很怕王哥,她的聲音開始顫抖:“王...王哥,不要生氣,現在她是你的,怎麼收拾都由你說了算...”

王哥冷笑一聲:“好,人是你帶來的,收拾她的機會就讓給你吧。”

他轉頭看向又夢,殘忍地說:“讓她從這裡掉下去。”

此言一出,眾人皆變色。雖然他們喜歡欺負人,但殺人這件事卻讓他們感到恐懼。文娜的臉色也變得蒼白無比:“王哥,這...這是殺人啊!”

然而,王哥卻毫不在意:“我就是要讓她死,她的一條小命難道還抵不上我的一隻眼睛?”

又夢在一旁聽著他們的對話,心中絕望。她知道,自已已經沒有逃脫的可能了。她只能把最後的希望寄託在文娜身上,希望她能夠阻止這場悲劇的發生。

然而,就在這時,她聽到了文娜同意的聲音:“好,只要能讓王哥滿意,我什麼都願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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