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夢如遭雷擊,那話語如同一道閃電,瞬間穿透了她的心靈。她的雙足如同被無形的鎖鏈束縛,不自覺地後退了幾步,臉上的表情從驚愕轉為深深的不可置信。

而王哥,此刻卻洋溢著令人不安的歡喜:“好,我看著,你動手吧。”

文娜回過頭,掃視了一眼身後的同學們,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恐懼,如同被冰封的湖面,一動也不敢動。然而,文娜的神情卻與他們截然不同,她深吸了一口氣,彷彿是在汲取力量,然後堅定地朝又夢走來。

又夢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慌,她看著文娜,那張曾經熟悉的臉此刻卻充滿了冷酷和殺意。

她的心跳如雷鳴般急促,一種前所未有的不安籠罩了她的心頭。她從未想過,文娜會做出如此可怕的事情。

就在又夢愣神的瞬間,文娜已經抓住了她的手腕。又夢如夢初醒,掙扎著想要掙脫,她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驚恐:“文娜你瘋了!你這是在犯罪!”

但文娜卻不為所動,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緊緊地抓住又夢的手腕,用力將她拉向那個如同地獄般的舞臺。

“你活得像條狗一樣,死了不是更好嗎?”文娜的聲音冷酷而殘忍,她的臉上沒有一絲同情或憐憫。

又夢的心中充滿了絕望,她拼命地反抗著,但文娜的力量卻異常強大。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已被推向那個可怕的樓頂。

周圍的同學們此刻也如同被喚醒的野獸一般,他們互相看了看,然後如同被操控的木偶般走向又夢。他們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有冷酷和殘忍。他們一起將又夢推向了樓頂。

又夢的心中五味雜陳,她感到無比的恐懼和無助。夢心中五味雜陳,難道今天就是她的末日了嗎?不,她還有和安露一起度過的幸福時光,還有未實現的夢想。

她不斷地哀求著那些人放過自已,願意付出任何代價。但那些人卻彷彿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一般,面無表情地將她推向了樓頂的邊緣。

刺骨的寒風吹過,又夢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她看著樓下的深淵,心中的恐懼越來越強烈。

文娜和其他學生抓住她的雙臂,強迫她正面朝下看著樓下。那種無盡的恐懼讓又夢幾乎窒息。

就在這時,文娜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你去死吧。”那個聲音如同魔咒一般,讓又夢的心徹底沉入了深淵。

話音剛落,那些人突然從背後重重地推了又夢一把。她的身體失去了平衡,從樓頂迅速墜落。

在那一刻,又夢的心中似乎只剩下了一個念頭——安露。她想到了安露的痛苦和哀傷,想到了她們曾經一起度過的美好時光。她希望自已能夠死得安詳一些,不要讓安露看到她如此慘烈的樣子。

就在又夢即將落地的一剎那,她的心中許下了最後的願望:“希望下一輩子,還能做你的愛人,安露,不要哭…”然後,她的身體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鮮血四濺。那一刻,她的心跳徹底停止了。

而在這一切發生的同時,安露也在又夢的記憶中目睹了這一切。她的眼中充滿了無法置信和痛苦,她的淚水如同斷線的珠子般滑落。

她無法相信自已的愛人竟然承受了如此巨大的痛苦,而自已卻一無所知。那一刻,她更加深刻地體會到了又夢在學校所面對的那些惡毒的同學們給她帶來的巨大壓力。

安露無力地坐在地上,她的心中充滿了仇恨和痛苦。就在這一刻,她的心中埋下了復仇的種子。她要讓那些傷害過又夢的人付出代價。

經過三年的精心準備,安露終於侵入了有夢的身體,但這一切在現實世界不過匆匆半年。當她以又夢的身份重新踏入熟悉的校園,那些曾經對又夢施加暴力的人彷彿見到了恐怖的幽靈,臉色瞬間蒼白,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安露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仇恨,她恨不得立刻用鋒利的刀刃結束這些人的生命。然而,她知道單純的暴力無法真正解決問題。

於是,她決定用一種更加微妙而殘酷的方式來懲罰他們,讓他們嚐嚐又夢曾經承受的痛苦。

從那天起,每當夜幕降臨,安露便悄然進入那些傷害又夢的人的夢境中。她化身為惡魔,無情地折磨他們,甚至親手結束他們的生命。然而,這些只是夢中的幻象,對他們現實世界的傷害微乎其微。

於是,安露開始採用一種被稱為“夢魔人”的神秘方法。她準備了黃色紙條,這些紙條普通人難以察覺。

只要她心懷怨恨,想要某個人的命,她就會在紙條上寫下她想要殺死他們的方式。這些紙條就像惡毒的詛咒一般,能夠神秘地奪走目標的生命。

每年,安露都會透過這種方式結束兩個曾經傷害又夢的人的生命。而那些已經高考結束,即將離開學校的人,卻彷彿被安露的詛咒所困住。他們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擺脫這個詛咒的束縛。

除了這些人之外,還有王哥和他的幾個小弟。王哥外表兇狠,但內心卻膽小如鼠。每當安露進入他的夢境製造噩夢時,他都會嚇得魂飛魄散,甚至尿床。

最終,他還沒等到安露動手,就被自已的恐懼所吞噬,離奇死亡。他的幾個小弟也無一倖免,紛紛步入了王哥的後塵。

至於秦尉和陸今安來到學校的今天,學校廁所裡出現的那個全身斷裂的女生正是文娜。

安露並沒有輕易放過她,畢竟她是給又夢帶來最大傷害的人。安露給她製造了最可怕、最痛苦的夢境,讓她在無盡的恐懼中掙扎。

而今天,正是文娜生命的終結之日,也是又夢被害的紀念日。當文娜走進洗手間時,周圍的環境突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原本擁擠的洗手間變得空無一人,四周陷入了一片漆黑。她那本就脆弱的臉色在這黑暗中顯得更加蒼白無比。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四肢和頭部就被粗壯的繩子緊緊綁住,她只能看到綁著自已的那根繩子。文娜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她大聲喊著救命,但回應她的只有空曠的回聲。

忽然間,那些繩子被人用力拉了起來,文娜艱難地看到了站在她雙腿、雙手和頭部上的那些人。看到他們的樣貌,她再也無法保持冷靜。

拉著她右腿繩子的是她小學時經常欺負的女生,左腿繩子上的是她初中時欺負的另一個女生,右手繩子上的是她欺負過的男生。左手身子上的是,曾經她高中時欺負的,也是唯一又夢想幫助的女生,而脖子繩子上綁著的,正是又夢——她最不願意面對的人。

突然,悠揚而沉重的鐘聲在寂靜的空氣中迴盪,彷彿古老的命令在耳邊響起。他們,面無表情如石雕般,將粗糙的繩子搭在堅實的肩上,堅毅而決絕地往前拉。

文娜的喉嚨裡迸發出求救的呼喊,她的聲音在空氣中顫抖,每個“對不起”都充滿了無盡的懊悔,她乞求著寬恕,希望他們能手下留情。

然而,他們的神情彷彿被冰封,對文娜的哀求充耳不聞。他們手上的力度不減反增,用力拉著繩子,似乎要將所有的痛苦和怨恨都傾瀉在這繩子上。

文娜的四肢和頭部被繩子緊緊勒住,她痛苦地掙扎,那雙原本充滿生氣的眼睛此刻充滿了絕望。她的呼救聲在繩子的束縛下變得微弱而無力,彷彿風中的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

隨著鐘聲再次響起,迴盪在空曠的空間中,文娜的掙扎停止了。她的眼睛失去了焦距,四肢也逐漸失去了知覺。

突然,一聲脆響在空氣中迴盪,“咔嘰”,文娜的四肢和頭部在繩子的拉力下斷開了連線,她的身體如斷線的風箏般緩緩倒下,無力地砸在地面上。

這時,他們才如夢初醒般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疲憊地放下了肩上的繩子。在四周的黑暗中,他們的身影逐漸模糊,最終完全消失在無盡的夜色中。

隨著黑暗的退去,洗手間恢復了原樣,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但地上的那具已經斷成幾截的屍體,卻無聲地訴說著剛剛發生的悲劇。

其他學生驚恐地湧入洗手間,他們看到了文娜那慘不忍睹的屍體,驚恐的尖叫聲在空間中迴盪。

安露原本以為自已的所作所為無人知曉,卻沒想到學校裡還有其他的夢魔人 。

她冷笑一聲,看向旁邊的兩個人,問道 :“如果你們的愛人遭遇了這樣的痛苦,你們會怎麼做?”

秦尉和陸今安被這個問題問得啞口無言,他們無法想象自已心愛的人遭受如此痛苦的畫面。

而安露卻繼續說道:“我堅持到現在,只是為了給又夢報仇。”

她的手指輕輕撫摸著自已的臉龐,眼淚無聲地滑落。自從又夢離開這個世界後,她的心也跟著死了。她感受不到任何溫暖,只有無盡的痛苦和恨意。

“但沒關係,這一切很快就結束了。”安露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解脫。

話音剛落,外面再次傳來了學生們的慘叫聲:“張老師也死了!”

“啊啊啊!張老師遇害了!”這些聲音彷彿在提醒著安露,她的復仇計劃正在一步步實現。

安露的臉上露出了自從又夢死後的第一個溫暖的笑容:“結束了,最後一個人也死了。又夢,我終於為你報仇了。”

她轉身走向窗邊,毫不猶豫地開啟了窗戶。外面的慘叫聲和吵鬧聲更加清晰,但安露卻彷彿置身事外,她的心中只有又夢的身影。

她看向窗外的天空,今天的天空格外美麗,沒有了以前的黑雲,只剩下湛藍的天空和潔白的雲朵。

安露溫柔地笑著,低聲呢喃:“又夢,我很快就來陪你了,我再也不會讓你一個人了。”

說完,她毫不猶豫地跳下了窗戶,身影在空中劃出一道悽美的弧線,最終消失在藍天之中。

就在這一刻,秦尉突然出現在窗邊,他一手緊緊抓住了安露的手腕,一手緊緊抓住窗邊。

他心中的衝動源自何處,他自已也說不清楚,只是在看到她跳下的那一剎那,他的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在吶喊,這個人不應該就這樣死去。

安露顯然沒有料到會有人突然抓住自已,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愕,隨即憤怒地吼道:“放手!”

秦尉眉頭緊鎖,同樣大聲回應:“不放!”

安露怒不可遏:“我讓你放手!”

秦尉毫不退讓:“我說了不放!”

安露:“……”

就在這時,露今安也匆匆趕到秦尉身邊。他看著秦尉那堅定不放的表情,淡淡地問道:“你就這麼想救她?”

秦尉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露今安嘴角勾起一抹輕嘲,轉頭看向樓下的安露,說道:“你不是想見你的愛人嗎?我可以幫你。”

聽到這句話,安露那雙曾經失去靈魂的眼睛忽然閃爍起一絲希望的光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露今安的回答簡潔而直接:“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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