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許是誰呀?”離墨染眨了眨獨特的星辰紫眸看著掌櫃,滿臉好奇的問道。

死裡逃生的掌櫃,嚥下滿嘴的苦澀,低頭看了眼被他用手臂夾在腰間的離墨染,嘴角勉強扯出一個得意的笑容,說道:“老許是……”說著他突然頓了一下,才接著說道:“算了,和你說,你也不知道,以後你遲早會見的。”

“是嘛,誒,對了,那你們是不是也像故事中的一樣,有什麼接頭暗號啊?”離墨染仰著頭,純真的問道。

她努力壓著想要咳嗽的衝動,她的嗓子都快夾冒煙了。

冰辰趴在桌子上,眉頭抑制不住的狂蹦。

掌櫃眼睛直直的盯著離墨染,圓小的眼睛微眯了一下,沒有回答。

意識到掌櫃起了疑心,離墨染也不想演了,突然大聲喊道:“冰辰!”

離墨染開口的瞬間,冰辰高抬右手出現在掌櫃身後,在掌櫃還沒有反應之前,一掌將他拍暈,順手撈起還沒掉在地上的離墨染。

“所以,你整這麼複雜,不覺得費事嗎?”冰辰表情有些複雜的看著離墨染,忍不住問道。

離墨染低頭拍了拍有些皺褶的衣服,隨意的說道:“可我們出來不就是找事情的嗎?”

“合理。”冰辰思考了一陣,點點頭說道。

冰辰重新坐回到位子上,隨手從桌上拿過一顆橘子,剝了起來。

剝完之後,他取出圓潤的橘肉,從中間掰開,將小的那一部分隨手遞給離墨染,說道:“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那個……老徐?多半已經在路上了,甚至都有可能被你嚎那一嗓子給嚇跑了。”

離墨染自然的從冰辰另一隻手上捏起多的那一半橘肉,從中掰下一半放進口中。

“嘶。”離墨染蹙了蹙細長的眉,眼底劃過一絲不解。

這個橘子是怎麼能酸到這種程度的?

離墨染嫌棄的放下手中的橘子,臉上重新浮現自信的笑容,說道:“接下來,咱給你玩波帥的。”

冰辰好像想到了什麼,幽幽的長嘆了口氣,每次離墨染這麼說的時候,她總是能整出一些他意想不到的活,想著他偷偷放下手中的橘子,漫不經心的附和道:“嗯。”隨即用手指將橘子往桌子裡面推了推。

“吶,給,喝了。”離墨染遞給冰辰一盞酒杯。

冰辰接過後,眼神中滿是凝重,杯中瑩綠色的液體,因為冰辰有些顫抖的手,而不斷搖晃,液體撞擊杯壁,發出一聲聲低語。

“這……你這杯毒酒,一滴酒都不含的?”冰辰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離墨染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哎呀,喝酒有害健康,少喝點沒壞處的,你放心,這毒我當初可是買最貴的。”

“你認真的?要不你再好好想想?”冰辰被氣笑了。

“誒對了,你看這是什麼?”冰辰有些遲疑的將杯子舉到嘴邊時突然說道。

“嗯?”離墨染俯身順著冰辰手指的方向看去。

就在離墨染彎腰的瞬間,冰辰突然捏住離墨染的小臉,將杯中的液體灌了進去。

“你說的合理,所以我決定讓你喝。”

離墨染暈暈乎乎的跪坐在地上,身子倚靠在椅子上,努力抬起迷離的雙眸,試圖聽清冰辰說的話語。

可冰辰話還沒說完,離墨染就暈了過去。

看著眼前的雜亂的景象,冰辰有些頭疼的搖了搖頭。

略微一抬手,屋內的景象迅速開始變換。

起身嘆了口氣,整理一下衣服,輕咳兩聲,捏了捏嗓子。

待門外敲門聲響起,他再一張口時,便是掌櫃的聲音。

“誰呀,請進。”

“是我。”

門外傳來一個有些低沉的聲音。

說著,門就被推開了,來人赫然是先前闖入客棧的將領,許樊。

許樊大步走入房中,找了個凳子坐下來。

“老許啊,我這可是給你找了個媳婦啊。”冰辰趕在許樊開口之前,率先邀功似的說道。

聞言,許樊用餘光掃了眼趴在桌上的離墨染,只是這一下,他的眼睛就再沒移開過了。

他盯著看了好一會後,才有些不捨的收回目光,而面對這滿滿一桌的佳希,他也不動筷,姑且就當作這桌菜是專門用來騙這小姑娘的吧。

哼,迷藥,這等下流的伎倆也就你會用了吧。

許樊不屑的想著,隨即他便看到了桌子上那個吃了一半的橘子。

他一路跑來,嘴裡也有些幹,於是就將那半個橘子拿到面前端詳了一番。

在確認沒有什麼問題之後,就將剩下的全部塞進口中。

“呸,什麼玩意?”許樊剛咀嚼了一下,臉上的五官立馬扭曲,轉頭就將嘴裡的橘子吐了出去,。

許樊緩了一下後,才有些無奈的說道:“行了,其實你找我來是什麼意思,我都知道,可是我是真沒有啊,計劃都失敗了不是,東西都給人家了,我哪有本事拿呀,那東西是進拍賣會後才丟掉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一邊說著,許樊還擺了擺手,臉上滿是無辜的神情,讓人覺得這件事似乎真的與他毫無關係。

不過冰辰卻不在意這些,他只是有些後悔把離墨染弄暈了,這場戲沒了她在那裡搞事情,好像變得有些索然無味了。

……

“沒了?反正那傻妞一時半會還醒不了,你要不再編兩句?”冰辰半躺在園中的一棵樹上,透過樹葉中的間隙仰望著天空,隨口問道。

“仙人,真沒了。”掌櫃跪在園中,腫著臉,費力的從嘴中擠出幾個字來。

“是嗎。”冰辰小聲應道,抬手用手中的一根筷子在空中隨意劃了一下。

一道無形的風刃,在空中凝聚,隨著冰辰心念一動,風刃在空中發出陣陣破空之聲,斬向掌櫃和許樊二人。

“吱呀。”離墨染碰巧在這時拉開房門,顫顫悠悠的扶著牆走了出來。

“轟。”一聲巨響,離墨染被這突如其來的風刃嵌進了牆裡。

好不容易迴歸的意識,這一下又差點自由啦。

“我怎麼有一種,我棺材板被人撬了,然後把我拖出來暴打一頓,順帶昨天晚上修了一晚上金字塔,最後又給我釘回去了的感覺?”離墨染艱難的把自已從牆裡摳出來,感慨道。

牛批,又活了一晚。

沒有技巧,全靠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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