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砂壺,碎了。該死的二哈。”

——白茶日記

星期六,白茶還得上班,把二哈拿給蘇聽寒遛,蘇聽寒表示這事他熟,保證完成任務,讓二哈精疲力盡,不會再拆家。

白茶看他保證的一本正經,笑眯眯道:“麻煩你了。”

蘇聽寒道:“客氣了。”

兩個人客套得像初相識,讓路人紛紛側目,揣測這兩人是什麼關係,他們並不在意。

蘇聽寒把二哈帶去了他以前遛七七的風水寶地,這兒視野開闊,草木花香,哪怕是秋天,也有常青樹在堅挺。

因為是草皮,有科技加成,就算是入秋,也並沒有一點變黃的痕跡。

潯陽就如此,四季不分明。

“蘇聽寒。”就在蘇聽寒與二哈與超級小泰迪與超級小泰迪主人僵持不前的時候,裘白薇叫住了他。

裘白薇穿一件合身紅色大衣,10cm的細跟高跟鞋,頭髮也是紅色,看起來像一團火焰。

一米七五的身高,有七米一的氣場。

太光汙染,蘇聽寒撇開目光,生怕裘白薇的顏色,讓他的眼受到驚嚇,以至於做血流成河的噩夢。

看蘇聽寒看了一眼自已,就低頭看狗,裘白薇渾不在意,走到小泰迪面前,哼道:“小個子總以為自已能稱霸宇宙,從不想想,自已的心臟多麼脆弱。”

裘白薇在意有所指,蘇聽寒卻只聽本意,附和道:“它想和二哈玩,可是二哈不想理它。小型犬有些是很膽小,我很怕二哈把它嚇死。”

小泰迪的主人是個八九歲的小姑娘,聽了這話,義憤填膺道:“我家小泰迪長命百歲。”

裘白薇冷哼道:“養狗卻不接受狗的短命,貽笑大方。何其可笑。”

怕小姑娘不懂貽笑大方的含義,裘白薇體貼入微,補充了小姑娘能聽懂的話,三言兩語,讓小姑娘破防,哭得梨花帶雨。

裘白薇討厭狗,尤其討厭泰迪,很不耐煩道:“走啊,你還在這幹嘛?一隻小狗都擺脫不了,廢物。”

蘇聽寒小聲道:“也許二哈在欲迎還拒。啾啾養了它好幾年,都沒讓它與同類接觸,現在見了其他小狗,心裡雀躍,面上不露聲色,也是很有可能的。”

裘白薇冷眼旁觀,見二哈果然有點移不開腳步,一雙眼睛一直注視著小泰迪,心裡有一萬隻草泥馬狂奔而過。

“我一分鐘幾千萬,沒有閒情逸致看你遛狗。”還是泰迪與傻子狗。

蘇聽寒強硬地把二哈拉走了,笑道:“你說謊,人怎麼可能一分鐘幾千萬呢。就算日進斗金,也不是每分每秒都有幾千萬,你又沒有因為見我推遲會議導致合作失敗。根本沒損失。”

裘白薇懶得和這不懂人話的男的解釋什麼是誇張什麼是說謊。

“勞冉,陳青黛,簡尋雁,還有誰嗎?”尋了一個僻靜處,裘白薇雙手抱胸,雙腿也不規矩的站著。十厘米的高跟鞋,還是不適合日行千里。

蘇聽寒搖了搖頭,“就這三個,但,齊勇,也算是不負責任的罪魁禍首。”

裘白薇並不認識齊勇,她當時因為被綁架,導致父親草木皆兵,讓她閉門不出,她看到白茶來找她,都不能出去。

父親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待我處理好一切,你們再一起玩。”

裘白薇很想說,人家可能真的只是為錢,沒有那麼複雜的東西。可看見母親憔悴的樣子,她說不出話了。

這一處理,就處理了三年。

“齊勇是誰?”畢竟七年了,她查,還不如直接問。

“啾啾初一時的班主任。”蘇聽寒言簡意賅。

裘白薇道:“我知道了。”

蘇聽寒強調:“不要栽贓嫁禍。”

這,是提醒她可以栽贓嫁禍,還是真的提醒她不要栽贓嫁禍呢?

蘇聽寒說話沒有語氣,真的很難懂啊。

不過無所謂,夜路走多了,總會遇見鬼,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她烈焰大紅唇勾起一個鬼魅的笑,蘇聽寒掃了眼,道:“裘白薇,你口紅沾牙齒了。”

裘白薇笑不露齒道:“你懂什麼,天然植物萃取,沒有科技與狠活,自然容易掉色。”

蘇聽寒淡道:“我母親是研究化學的,她說,現在處處都是科技與狠活,你要是想純天然,去深山老林,也逃不掉空氣、水源中的塑膠分子。你應該學到了吧?水迴圈。地球汙染了,誰也逃不掉。”

他面無表情,卻讓裘白薇想起了生物富集作用。

他們是頂級掠食者,因此,他們體內的重金屬最多。

裘白薇道:“白茶和你在一起,遲早有一天要被你氣死。”

蘇聽寒道:“那你能教我說話嗎?我的確不太會說話,啾啾經常生我氣。我還不知所以然。”

裘白薇道:“你天生腦子缺根弦,藥石無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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