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霾終將散去,陽光必將燦爛,待那時,綠草如茵,萬物復甦,我們定會微笑著,迎接靚麗的春天。

隨著政策的完善與防控措施的加強,到了4月中旬,學校終於發出了返校通知,只是要求戴口罩,量體溫,開窗通風之類的。

四月中旬是穿校服的好季節,只需夏季校服上套一件秋季校服,便可以了,不冷不熱。四月的湖南也進入了雨季,每次當東風吹來遇上冷空氣,便會下一場淅淅瀝瀝的雨,連續幾天,溼氣瀰漫著整個空間,地面牆壁都會出現回南天現象,到處都是溼漉漉的,然而這樣的天氣不是我們所討厭的,因為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雨是春天的象徵,也是萬物的源頭,上善若水。

再次見到陳優,綿綿細雨,天空低沉沉的,雲與山勾出了一幅淡雅的水墨畫,而陳優就是這幅水墨畫的主角,藍色的校服校褲,再戴上一個藍色的口罩,圓框眼鏡上倒映出天空灰色的雲,朦朦朧朧,與水墨畫灰色的基調交融,有“陌上人如玉,姑娘世無雙”之感。

“薩西布迪達拿(好久不見的日語),優優子。”我開玩笑的說著,心裡有一種久別重逢的喜悅,也有一種終於不要再對著螢幕想你了的釋然。

“間諜,真是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陳優還是笑眯眯的,但語氣卻是一種感慨,也確實,經歷了那麼多,疫情帶來的生活方式是從未有過的,好不容易能夠再次返校,看見熟悉的朋友,頗有一種“人是物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的感覺。

陳優的口罩戴的很高,將整個圓臉都包住了,一講話,眼鏡上就充滿了水霧。

“雖然遲了一點,但還是收下我的新年禮物。”我把一本《鼠疫》遞給了她,算是紅包的回禮。

“有心了有心了,間諜良心發現了?”陳優笑的很開心,立馬就接了過去翻了起來。

“低調低調。”我又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語氣充滿了自豪。看到她笑的如此開心,我內心也樂開了花。

“還有,謝謝你的《意林》和紅包。”我真誠的說出這句話,儘管我已經發過私信感謝,但實在讓我太感動了,我還是想當面說出來。

“我答應過優待俘虜的。”陳優又是開玩笑說,她並不覺得自已做了一件多麼感人的事,卻在我的心裡掀起了一次又一次的漣漪,久久不能平靜。

戴著口罩上課,戴著口罩睡覺,這些後面我們習以為常的事,在當時卻是難以忍受,特別是午睡的時候,呼吸都不暢通,所以大部分人會取下口罩睡覺。我和陳優是同桌,我靠近窗邊,我們習慣於把臉背對著窗戶睡覺,這樣減少陽光刺眼,於是我幾乎每天都是看著她的高馬尾,看著她的後腦勺睡覺。

到了五月,下雨就會伴著雷聲,有次睡覺,我剛好被雷聲吵醒了,陳優也聽到了雷聲,迷迷糊糊的調整了睡姿,把頭轉向了我,我無比高興,我可以觀摩陳優的臉,平時雖然是同桌,我可不敢盯著她的臉看。

儘管光色很暗,但她的臉還是顯得很白皙,圓圓的輪廓,額頭上還有幾根雜發,眼睛由於長時間戴眼鏡有點凹陷,但她的眼睫毛好長,眉毛也很清秀,微微張開嘴呼吸,能看到一點點雪白的牙齒和粉紅的舌頭和嘴唇,鼻子不算很高挺卻很有型,整張臉上沒有一粒逗,只有額頭上有一顆很微小很淡的痣,像是畫裡走出來的臉,圓潤清秀卻不妖豔,可愛清純卻不嫵媚,就像月光灑在湖面,舒服寧靜,讓人心曠神怡,就像春天的微風,迎面輕拂,讓人沉醉,讓人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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